我用手往我的額頭摸了摸。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一抹,我差點就被嚇倒了。
在我的手指感覺中,我的額頭上似乎是長了一個傷疤似得,幸好並沒有出血,不然,我就真的得嚇死了。
我趕緊去找道長,希望道長可以給我一個鏡子,讓我看一看我的額頭是怎麼回事。
「施主,你這是怎麼了?」道長驚訝的看著我,「你的額頭上怎麼長了一個長長的傷疤!」
要是別的地方還好說,可是,剛剛我的頭上可是好好的,怎麼轉眼間,我的頭上就長了一個長長的傷疤,這完全不符合科學啊。
「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我想要找一個鏡子看一下!」我說道。
道長也反應了過來,趕忙給我找鏡子,「施主,你請看!」
說著,這個道長就拿出一塊鏡子,遞給了我。
著急的接過鏡子,我立即看了起來。
這一看,我更是驚訝。
用手仔細的摸著我額頭上的那個和疤痕一樣的東西,非常的好奇。
我也發現,這個疤痕似乎是二郎神的第三隻神眼一樣的東西。
既然這裡是二郎神廟,而我又是在二郎神廟中出現了變故,我自然應該找二郎神說到說到了。
於是,我看向道長,「道長,我需要在去二郎神那裡去拜祭一下,您看行嗎!」
道長有些為難,不過,最後,他還是同意了,「施主請快去快回!」
應該是這裡已經快要打樣了吧,我來的時候,道長就已經說了,我是最後一個客戶,等我拜祭完了,就讓我趕緊離開,這裡會關門。
因此,我也知道道長的為難,不過,這裡關門的確是有些太早了。
就這一點,在這個早出晚歸的大城市裡,這個二郎神的神廟應該就會被不少人放棄吧。
畢竟,他們上下班之後,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來這裡,來了這裡也已經關門了。
我趕緊來到了二郎神君神像的跟前,再次祭拜了一次。
「二郎神君,您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就現在和我說吧,還有,我額頭上的這個東西有什麼用,麻煩您給我指引一番!」
磕完頭,把香插進香爐中之後,這裡陡然出現一股濃濃的白氣。
這股白氣並不是煙霧,也不是水蒸氣,但是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隨即,我就發現我的周圍環境完全變化了,我似乎來到了天庭。
緊接著,我就看見一個威武的戰神來到了我的身前,「又見面了!」
「二郎神君?」我疑惑的問道。
「對,我就是!」二郎神陡然變幻,笑著對我說,「你終於來了,拿著我的牌位,對著那個假冒的二郎神就可以了!」
他說完,我突然的就抖動了一下,醒了過來。
夢?不對。
我看著手中的牌位,我可沒有拿牌位,這是二郎神君告訴我的,這就是解決那個假冒二郎神的辦法。
我準備趕緊離開這裡,前往二郎村中,去把那個假冒的二郎神給解決了。
「你手中的是什麼?」
可是我還沒有走幾步,一聲慵懶的聲音就從我的身側傳來。
這是道長的聲音,雖然這次比較慵懶,但是我就是知道是道長他說的。
「道長,這是二郎神的牌位,我正要和你說一聲呢,我……」
誰知那個道長卻是一擺手,打算了我的話,「你什麼都不用說,把牌位留下來,你就可以離開了!」
「什麼?」我大吃一驚,這是怎麼回事,這個道長之前分明都非常好說話的,怎麼現在,竟然變得這麼強硬。
「道長,你是不是忘記吃藥了!」我疑惑的看著道長,開玩笑的說道。
「呵呵,看來你還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啊!」那個道長說著,拔出了自己手中的劍。
臉上之前那慈善的樣子完全消失不見,變得陰冷,兇狠。
「你,你這是在等我?」我此時怎麼還能不明白。
「呵呵,你知道的有些晚了,把牌位留下來,我還可以留你一命!」道長步步緊逼。
看著道長這樣子,我心中的確是有些害怕的,不過,想到我自己的實力,難道我連一個道士都打不過?
當然能夠不打還是不要打,只要對方不要和我對著幹就行,「怎麼,現在已經是法治社會了,你還想殺了我不成!」
聽著我的話,道長卻是冷笑了起來,「法治社會?法制社會又怎麼樣,你應該不是本地人吧,把你弄死了,又有誰知道!」
「那咱們就試試看,到底是誰更加厲害!」我看向道長,努力的感受著他身上的氣息。
我才不會那麼傻呢,二郎神都給我牌位了,我還留在這裡幹什麼,直接逃走了先把二郎村的那個假冒的二郎神給解決了再說。
轉身,我做出了一個放牌位的動作,其實,我這是在看有沒有出路。
耳朵緊緊地聽著後面的聲響,防止道長暴起突襲我。
這一看,我才發現,這個道長早就已經把出路關上了。不過,我怎麼都想不通他怎麼會知道,二郎神會把牌位給我呢。
還是說,他這裡有什麼其他方面的事情?
想著之前見到道長的種種情況,我感覺,他應該不知道牌位的情況才對。
於是,我把牌位隨意的丟在了一個地方,然後重新轉頭問他,「道長,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來意吧!」
道長停了下來,看著我,「你想說什麼?」
「我是來這裡求二郎神保佑我們村子的,因為,我才打算把這個二郎神的牌位給偷走,可就是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足以讓你來殺我滅口吧!」
說著,我打量了一下四周,「除非……」
不過,我還是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地方,這裡應該就是一座二郎神的神廟。
「呵呵,你猜錯了,我這個道館一點問題都沒有,並且我也不會隨便的殺人,而你,本來不需要死的,可誰讓你拿了不該拿的東西!」道長指著我拿的那個牌位說道。
「一個牌位,你在重新雕刻一個不就行了,能花幾個錢,至於和我這樣嗎?」我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