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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到了大街上。
城市的街道永遠那麼繁忙。
車水馬龍,七彩霓虹燈,璀璨奪目,奪人眼球。
晚風輕拂,柔風吹來,兩人肩並肩站在一起,青絲飛舞糾纏,清香肆意,場景如畫。
「呵呵……」林思陽痴痴的笑了一下,幾許苦澀,幾許無奈。
「歌兒。」
「嗯!」黎歌側目望著她,見她淚流滿面。
青絲遮住了半張臉,美麗動人。
林思陽笑著說:「感覺剛才聽到的好夢幻。」
黎歌理解她的心情,「我和你一樣的也不認識當年的那個男人。」
林思陽突然抱著黎歌,頭擱在她的肩膀上,目光幽遠的看著不遠處的車流,苦笑道:「歌兒,咱們不愧是閨蜜,怎麼連命運都是一樣的,那個男人比季衍強多了,要是季衍,我可能都嫌棄死了。」
黎歌抱著她,妖冶一笑,燈光下,絕麗動人,「想通了就好,以後好好生活。」
「嗯!」林思陽看著她一臉狼狽,就很感激她,流著眼淚說:「歌兒,你要是沒來,我要怎麼辦?」
黎歌無奈道:「我已經來了,不用多想,北北過來了,你先去我家,這幾天幫我看著一點小四寶,他今天差點被發現。」
「好好好!」李思陽用力的點了點。
黎歌把李思陽送到了顧北的床車上,才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去蕭家。
……
蕭寒擎一家被趕出來後,就住到了蕭寒擎之前買的別墅里。
聯排別墅,不算豪華,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有些擁擠。
蕭寒擎不喜歡人多,大哥一家被他送到了市裡的大平層。
如今這裡住著的只有他的父母和帶過來的傭人。
蕭寒擎被打斷了一隻手,在醫院包紮後,一隻手掛到了脖子上,狼狽又憔悴。
手中股份被奪,被送回來之後,整個人氣的只剩下半條命。
秦美清看著臉色蒼白,渾身是傷的兒子,心疼得不得了。
「阿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小叔叔怎麼會知道你做的事情?他怎麼能這麼狠心,你都快要被他折磨死了。」
秦美清恨不得把蕭靖越碎屍萬段。
偏偏那個男人強大的堅不可摧。
蕭寒擎目光森然,殺意盡顯,薄唇緊抿,聽著媽媽的話,他目光閃了閃,憤怒的神智拉回了一些。
他看著媽媽說:「今天的事情有人明顯的針對我,那個人是誰?」還是他被誰出賣了,他做的那些事情,連黎漾都不知道。
蕭寒擎怎麼想都覺得嫁給蕭靖越的那個黎歌有問題。
秦美清也不太清楚,他這個兒子得罪的人挺多了。
「洛意舒找來的醫生醫好了小叔叔,洛意舒破壞了我的計劃,我要讓這個女人付出慘重點代價。」
對付女人,他蕭寒擎一向有手段。
秦美清也很生氣,已經快成功了,被洛意舒那個小賤人破壞了,她自然不會放過她。
秦美清惡毒一笑,眸光幽深,老謀深算的樣子比狐狸還狡猾。
「阿擎,她不是想嫁給你小叔叔嗎?你小叔叔現在殘廢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人道,不如你就想個辦法,好好幫幫她們,用你小叔叔的手打洛意舒的臉,不是更好嗎?」
蕭寒擎一聽,詭譎一笑,蕭靖越他動不了,其他人在他蕭寒擎的眼中,什麼都不是?
還好這些年利用凝香丸賺了百億,他暗中創立了自己的公司,那點股份,蕭靖越要就還給他。
「媽媽,過幾天有一個企業管理人的國際交流會,宴會設宴龍都國際飯店,是帝豪名下的產業,小叔叔到時候也會去,洛意舒也會去,媽媽花點心思吧!」
這種事情媽媽最擅長。
當年設計小叔叔,結果小叔叔逃走了。
秦美清雍容華貴的臉上划過一抹惡毒的冷笑,看著兒子又是滿臉心疼,「媽媽會幫你的,你放心,蕭家最後是你的,一個殘廢,矮人一截,又怎麼贏得過你?」
蕭寒擎緊了緊併攏的手指,目光深謀遠略,總有一天,他會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
黎歌回到蕭家,宴會早已經散了,一樓沒開燈,她直接去了二樓。
她很著急,急急的離開,沒有和晏瀾說一聲,他聽到了電話內容,會不會被嚇到?
她快速推門進去,就看到晏瀾坐在蕭靖越的懷裡,父子二人正在看書。
黎歌眨了眨眼眸,看著父子二人和諧相處的場景,很溫馨。
黎歌心底衍生出幾分怪異的感覺,覺得這場景莫名的幸福!
蕭靖越和蕭晏瀾也看著黎歌。
黎歌很狼狽,頭髮凌亂,衣服也皺巴巴的,腳上沒有穿鞋子,一雙腳上還有血在流淌。
蕭靖越漆黑如墨的目光閃了閃,看著黎歌的神色帶著幾分怒火。
「你去哪裡了?」聲音淡淡的沒什麼起伏!
黎歌反應過來,笑了一下,「我朋友出了點事情,我出去看看,我去洗漱一下就出來照顧晏瀾。」
黎歌赤著腳去了浴室,路過蕭靖越的時候,露出一抹淡淡的淺笑。
蕭靖越看著她狼狽的臉上,笑起來的時候熠熠生輝。
他微微抿唇,低頭看著懷裡的兒子說:「現在放心了吧?」
蕭晏瀾:「嗯!你可以回去了!」
蕭靖越有一種被嫌棄的感覺。
「嗯!等她出來我就走。」蕭靖越聲線寡淡,氣勢沉穩。
蕭晏瀾想了想,垂著眼眸問:「爸爸,你會和……黎歌離婚嗎?」
媽媽若要帶他走,證明了親兒子的關係,爸爸也沒有辦法。
他捨不得這個爸爸,爸爸對他真的很好!
蕭靖越還沒想過這個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你喜歡黎歌嗎?」
蕭晏瀾點了點頭:「喜歡,她對我很好!」
蕭靖越抱著他的手指微微彎曲,在兒子的腦門上彈了一下,「好好學習,連春曉都記不得了。」
蕭晏瀾:「……」那絕對不是他!
他道:「爸爸,這些年謝謝你!」
蕭靖越疑惑地看了一眼兒子,沒有說話,繼續給他念書。
黎歌沐浴的時候,腳底特別疼,她穿上衣服,坐下看了一眼,腳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劃破了,傷口上嵌入了一些泥土,刺痛感很強。
黎歌拉過噴灑,把傷口沖洗乾淨,趿上拖鞋就出去。
她聽到蕭靖越讀書的聲音,朗朗悅耳,低沉磁性。
聽到黎歌的腳步聲,蕭靖越停下來,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