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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不要這樣。」夏雨詩覺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安慰。除了此之外,她真的好像不能在做其他的任何了。
她在這個時候才真正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助和軟弱。
她不是還為東方夜寒生下了兩個孩子嗎?東方夜寒如果這種態度的話,是不是代表她和她的孩子都永無翻身之日呢?
「夏雨詩,我死之後你嫁給東方夜寒吧。」這是杜若喧臨終前所說的話。
杜若喧說他認為東方夜寒是個聰明人,她這個小迷糊跟上了東方夜寒是一件好事。
當年的她,在徘徊矛盾中選擇了守護在媽咪面前,現今,東方夜寒連養育了他那麼多年的媽咪都不認,會認自己?
鬼才相信。
夏雨詩和媽咪夏柔——東方夫人的真實名字叫做夏柔回家幾天鬱鬱寡歡。那兩個孩子一直都在期待他們的爹哋,可是,要她如何回答他們,他們的爹哋已經不要他們了呢。
大寶和二寶又問起東方夜寒,「媽咪,你們去看過我們的爹哋了沒有?我們什麼時候能夠也見到爹哋呢?」
「好孩子。」夏雨詩清了清嗓子,心裡落著淚,她不忍心看到兩個孩子傷心的眼神,可是又只能這樣告訴他們,「報紙上那個東方夜寒壓根就不是你們的爹哋。只是一個同名的富豪而已。你們的爹哋早就死了。」
大寶和二寶的目光讓夏雨詩的心絞痛了。
那一天晚上,在昏暗曖昧的燈光下,她坐在一家小夜店裡喝酒了。這讓她浮想聯翩,想到了第一次進入皇家帝國大別墅。
不過,那個時候真是還沒有愛上東方夜寒。是歲月的磨礪,讓她察覺自己的內心深處原來愛的還是東方夜寒。
夜店裡有個女人坐在中央彈鋼琴。彈出的曲調憂傷,撕心裂肺。
夏雨詩就俯伏在桌子上哭泣。她的那兩個孩子,可憐的,本來以為有了爹哋,卻沒有料到是一場空。
突然,她一抬頭間,看到了夜店裡彈鋼琴的女人手中晃出一把匕首,夏雨詩暗叫不好,匕首已經向她疾飛而來,夏雨詩側身一一躲過,一把匕首竟然沒有一個落入她身上的。
夜店亂了套。彈鋼琴的女人向夏雨詩撲過來。夏雨詩彎身讓她撲了個空,馬上飛出一腿。彈鋼琴的女人胸口被震得生疼,她知道遇到了強敵。
「沒有料到你竟然會武藝?」彈鋼琴的女人說著。
「誰派你過來刺殺我的呢?」夏雨詩問。
「誰?西越野。你相信嗎?我說東方夜寒。你相信嗎?反正就是他倆中的一個。你自己去猜吧。」彈鋼琴的女人艷笑著說,身體卻已經退了出去。
夏雨詩看她敗退,也不追擊。她回到了家裡,跟夏柔說起了這件事。
夏柔緊張地握住了夏雨詩的手,「你呀。好端端的自己去夜店做什麼?那種地方都不是女人該去的。在說,我們一踏入這裡,西越野不是就已經像一頭髮瘋的獅子了嗎?他不剷除我們是不會罷休的。」
夏雨詩讚同媽咪的看法,她心中忐忑不安起來,「可是,東方夜寒呢。他現今回到這個地方又是為了什麼?會不會和我們有關係呢?」
「雨詩,你想多了,東方夜寒是我養大的。我對他還是了解的。他當初離開臥虎市區,是迫不得已,他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你想想,那西越野權勢熏天。你那爹哋把所有的錢和權都給了他。東方夜寒呆在臥虎市區也非得被殺了不可。」
夏雨詩皺眉,她痛苦地說著。「夜寒現今回到這裡,西越野也一樣不會放了他。」
母女兩個還在交談,大寶和二寶在裡間寫著作業打了起來。
大寶和二寶為了爭奪一塊橡皮打的架。「大寶,你是姐姐,讓著弟弟一點。」夏雨詩這麼說。
大寶氣呼呼的把橡皮給了二寶。
「那塊大臉貓橡皮是我的。」
「在賣店是我先看上的,姐姐非要。」二寶幾乎是在哭。
夏雨詩搖著頭,每天都得當法官,光給這兩個孩子判案子也判不清的。
「做姐姐的要懂得讓著弟弟。二寶,你不能過於欺負姐姐。」
老是這麼翻來覆去的判案。夏柔曾經說夏雨詩不夠英明。是個糊塗小法官。
判清了姐弟倆的案子,夏柔在客廳里跟夏雨詩說起了悄悄話。
「巫婆的法術你學會了多少呢?你能夠進入東方夜寒的夢境中去看看問問他到底還想念不想念這裡的一切嗎?」夏柔問。
夏雨詩睜大了眼睛,她狠力地搖頭。「媽咪,我只是會了一些表皮上的拳腳功夫,那個巫婆她的那些巫術都沒有教給我。她說如果我要學巫術的話,就得和她一樣隱居山林,再也不能出山。」
「哦。是嗎?其實,我當初是想讓你跟巫婆學一些巫術的。」
「人家不會教的。不過,我在巫婆島見過那個巫婆行巫術,我感覺挺恐怖可怕的。那會兒我正在木屋裡練習武藝,來了一個男人,一看樣子就是凶神惡煞的,反正不是好人。他對著巫婆說,他想讓一個富人死去。問巫婆有什麼辦法。巫婆就讓那個男人把他想要的那個富人的生辰和性命問出來,然後巫婆就做了一個紙人,用針扎紙人。後來過了兩天,那個男人就過來道喜,說那個富人真的死了。你說這樣的事情真是恐怖。我現在想起來還毛骨悚然。不過,巫婆跟我說,有的時候對待有的人那些巫術就會失效。」
「其實你應該把巫婆的那麼多法術都學了過來。哪怕偷偷學那麼一點。」
夏雨詩附耳在夏柔那裡,說道:「媽咪,我告訴你,我是偷偷學了一點的。可是,真是感覺那些巫術很可怕。」
「嗯。你學到了哪些巫術了呢?」
「我偷學的肯定都是一些皮毛,而且一知半解的。不太對路。我只能跟你說一說,我見到巫婆把人變成牛馬,我真的很害怕。不過,我想我一輩子也不可能學到那種程度。我現在的也僅僅就是能變出一些錢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