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舞的力,就是在充滿力量的男人世界中,這種以柔克剛的格鬥技巧有,但是真的不多。
至於刑崢嶸舞的力量則主要是來自於曾經的一名強者「岳子龍」,他被稱為大地舞者。大地的力量教給了蕭援朝,在蕭援朝身體的原因等等一系列的影響下,成就了蕭援朝的拳頭,也就是獨特的暴擊。
而舞的力量則教給了刑崢嶸,成就了刑崢嶸。
沒有最強者,只有更強者。
刑崢嶸沒有任何廢話,直接上來向龍小七動攻擊。
「呼!」
充滿飄逸的一拳向龍小七擊打而來,充滿了絕強的力量。
面對刑崢嶸的攻擊,龍小七伸手格擋,瞬間用手纏在刑崢嶸的小臂之上。與此同時,半分之力湧出,向旁邊帶動刑崢嶸的身體。
可在這一瞬,他突然感覺到完全帶不動刑崢嶸了,因為對方舞的力量也用了出來。都是卸力的技巧,都是那種最柔的存在,讓兩個人呈現出短暫的僵持。
刑崢嶸笑了,龍小七也笑了。
猛然間,兩個人同時力掙脫彼此的糾結,各自朝後退一步之後,再次戰在一起。
「龍小七竟然還會卸力?他怎麼什麼都會?!」
「這是個變|態嗎?」
「也許刑崢嶸也得被放翻啊!」
「……」
小聲的議論聲響起,全部是對龍小七所表現出來的震驚無比。
你可以用力量,用暴力的一拳干翻祖燕山;你可以用腿跟趙紅旗正面相撞;可你怎麼還能用卸力的技巧跟刑崢嶸平分秋色?
想不通,許許多多的人都想不通。他們知道不管是趙紅旗還是祖燕山,乃至刑崢嶸,都是特甲類部隊鳳毛麟角的那種存在。可這個龍小七竟然全能,沒有他不會的,沒有他不精通的。
或許,也只有他這種人才能把場子砸下來吧。
山上,顏烽火跟莫臥虎看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他們從來都不知道龍小七可以這麼猛。不,不是這麼猛,而是已經猛地讓人懷疑人生了。
這是典型的猛龍過江啊,前些年龍小七還根本沒有這麼厲害,可現在就是一條標標準準的猛龍。
「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猛嗎?」雷蕭叼著香菸把子,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為什麼?」顏烽火問道。
「哈哈哈……鋪墊,鋪墊,一切都是鋪墊啊,哈哈哈……」雷蕭突然止住笑容,嚴肅無比的壓低聲道:「如果龍小七單挑不了他們這些人,那你們知道龍小七的後果是什麼嗎?」
顏烽火與莫臥虎對視一眼,茫然的搖搖頭。
「你們該不會不知道他身上背著黑色通緝令吧?」雷蕭四下瞅瞅,繼續神秘兮兮的說道:「你們覺得背著黑色通緝令的人能夠來到這裡嗎?你們覺得這個黑色通緝令真的是鬧著玩的嗎?呵呵,現在懂了嗎?」
聽到雷蕭的這番話,兩個人怔了一下,眼睛慢慢的眯起來。
對啊,他們完全忽略了一個問題,龍小七是背著黑色通緝令的。他竟然能在背著黑色通緝令的情況下來到這裡,並且還能囂張的跟人單挑。
要知道,不管這個黑色通緝令的背後是什麼,它終究是黑色通緝令。這個通緝令的分量太重太重,就是那種遇到之後就可以進行格殺的最高級別通緝令。
「還有,你們知道赤色凶兵部隊又是執行什麼任務的嗎?」雷蕭問道。
「國家任務。」顏烽火說道。
「對,國家任務,並且是國內唯一對任務進行顏色劃分的。龍巢也執行任務,可龍巢執行的任務有沒有黃色、橙色、黑色之分?沒有吧,而赤色凶兵部隊的所有任務都是用不同色彩構成的,嘿嘿嘿……」
雷蕭笑的相當深沉,這個老流氓廝混的太久了,明顯看出了一點什麼。甚至說他已經猜到了一些什麼,或者已經認定了。
「師兄,你的意思是……」
「嘿嘿嘿嘿……」雷蕭只是笑,慢悠悠的抽了一口香菸道:「套路啊,都是套路啊……這群傢伙的套路太深了,可惜能看懂的沒有幾個呀,嘿嘿嘿……」
「等等。」顏烽火突然皺起眉頭道:「我記得曾經龍巢出現過一件事,孫六指跟祖燕山的父親牧虎賁叛逃的事。當初他們叛逃出去之後,被許許多多方面的勢力拉攏,難道現在……」
「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不知道。」雷蕭臉一背,咬著菸頭道:「反正我覺得這是一個考驗,看看龍小七的能力到底到達什麼程度,順便看看戰旗連又到達什麼程度,反正啊……不好說,真的不好說。」
大概也只有雷蕭最懂裡面的彎彎繞繞了,別的人基本上都是那種有了任務就會想方設法去完成的。說的再簡單一點,雷蕭的政治覺悟高,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高。
顏烽火不再問了,莫臥虎也不在問了,他們已經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龍小七來這裡搞事情……怕是真的要搞出一場真正的大事情。
此時,龍小七跟刑崢嶸的單挑已經進入尾聲。
刑崢嶸最終還是不敵龍小七,被一拖一帶之下,一拳砸倒在地。
「兵王皆螻蟻,還有誰?!」龍小七伸出右手高聲叫道:「不是我龍小七狂,而是我龍小七被逼無奈。還是那句話,今個蕭援朝要是不出來的話,老子就踏平了赤色凶兵!」
刑崢嶸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地上爬起來,他跟龍小七玩的就是卸力、借力,可最終他舞的力量還是不如龍小七的半分。
論剛,龍小七可以剛硬無比;論柔,龍小七柔到極致。
如果說那些兵王都是天才的話,那龍小七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鬼才。度,他從成為護旗兵的那一刻起就不缺;力量,學會閃沖之後就已掌握;技巧,單挑過那麼多的格鬥宗師,同樣不缺技巧……似乎他真的沒有什麼不會的,哪怕是狙擊,也讓他摸出了蠻橫霸道的暴狙流。
看著龍小七囂張跋扈的模樣,特甲類部隊的每一個人都覺得臉上無光,他們同時升出一個念頭:如果蕭援朝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