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掉那個副手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拉開槍栓,拋出彈殼,新伊甸神射手注意到那個正在射擊的姑娘兒飛快的鑽進了戰車:「她鑽進車了。」
「你剛剛為什麼不幹掉那個機槍射手。」他的觀察手問道。
「你沒看到她胸前的半塊戰車蓋板嗎,咱們的火槍能打五百碼,可那個落點有你一張臉那麼大,剛剛一發已經算是運氣好了。」對著自己的觀察手翻了一個白眼:「全怪你,上次明明繳獲了一把東大陸人的長程火槍,原本要給我用啊,你倒好,把它給了原住民,那些沙雕玩意兒拿它去打狍子了!」
提到新伊甸貴族,這位『自己人』就來氣,他也知道這事怪不得自己的觀察手,新伊甸的那些貴族成事不足壞事有餘。
「別急,如果這一次咱們贏了,你還怕沒有火槍嗎?」觀察手說完拍了拍他的腦袋:「正前方,戰車左側五十米,看到那台小型床弩了嗎?」
「看到了,這些傢伙現在都已經在床弩兩側裝防彈板了,絕了,我看不到人。」
「穿他啊!」
「那是鋼板!咱們沒有穿甲彈!」
射手對於自己觀察手的智商感到由衷的絕望,一把五百碼散布達到半徑20厘米圓型的火槍,你還能指望你用它來打穿一塊你根本不知道有多厚的鋼板……有如痴人說夢。
「等一下,我看到新目標了,絕對是你喜歡的,床弩左側,後面兩排,那個交通壕,剛剛有兩隻草原精靈跑過去了,看著那兒!絕對會鉤到大魚!」
「太遠了,至少五百米,我要換重彈。」射手一邊說,一邊拉開槍機開始更換子彈。
然後觀察手就看到又有兩隻草原精靈飛快的跑過半暴露的交通壕:「靠!漏人了!」
「你就是漏油也沒有用,等我換好子彈!要不你開一槍試試,看看能不能運氣好到砸死一個倒霉蛋。」射手給自己的觀察手翻了一個白眼。
………………
麻美靠在廢墟的角落裡,她現在在的位置是在廣場南側的邊緣地帶,說是邊緣,這兒也是雙方交火非常激烈的地帶。
但麻美並不參與其中,她在這裡,只負責對新伊甸人的軍官和指揮官的腦袋摟火。
但是剛剛布涅塔尼的戰死讓她將注意力投向了中間地帶,在她這個位置,廢墟的二層正好可以看到自家一米二妹妹們的戰車,之前機槍都在響,考慮到可能的射入角,麻美將那個同行的位置定位在戰車前方80度的範圍里——再大的角度因為廢墟與殘破牆體的阻擋,已經很難看到那輛戰車了。
接近七百碼,這可真是一個看起來都覺得『漫長』的距離。
拉開槍栓,更換重彈,將奧術水晶放入槍前端的激活槽,下一次射出的子彈將會失去所有散布,以光的行進方式飛出槍管,直到重力再一次將它捕獲,這段距離至少也是一千碼。
「讓我看看,是誰這麼幸運。」架起槍,麻美通過瞄準鏡開始找起新伊甸的同行。
只需要一個槍口焰,她就有機會找到這位有些挑戰性的對手。
………………
潘尼和莫輕語在通往二層的台階上與莫輕語分離,在道別後,莫輕語直接走上了三樓,潘尼給自己披上反紅外布,同時將手中抓著的銀粉揚到空氣中——受祝福的銀粉可以有效對付靈體,有著銀粉的區域是所有靈體刺客最畏懼的,任何帶著惡意而來的亡靈來到這裡都只能自討苦吃。
從袋子裡拿出另一片厚布,將它鋪到地上,然後小心的臥到一邊,將厚布推到窗前,然後小心的趴上,將火槍架到窗架上。
「我就位了,莫姐。」
「我也就位,潘尼,確認位置,看到那個灰牆的廢墟了嗎。」
「看到了,額定距離五十三十五,密位已調整。」調整了瞄準鏡上的螺旋,潘尼注意到灰牆那兒有幾個新伊甸人跑過,其中一個停了一下,抬起頭似乎看了一下,然後又繼續前進。
「確認,那個傢伙抬頭看過什麼。」莫姐的聲音在頻道里迴響:「再次確認位置。」
「太黑,不正常。」那怕現在沒有月光,那片廢墟也不可能如此漆黑。
「確認異常……二層位置有閃光,潘尼,你看到了嗎?」
奧術耳機里傳來莫輕語的聲音,潘尼點了點頭:「確認閃光,樓下交通壕有人中彈,東西走向,是射擊的槍口焰。」確認了交通壕中倒在血泊中的同類,潘尼拉開槍機:「我在裝祝福滲銀彈。」
「我使用祝福重彈,確認第二次閃光。」莫輕語沉默了一下:「友軍二次中彈,確認位置,目標身旁有同樣不規則圓型,可能是觀察手。」
「我這兒觀察手更清晰,你呢。」
「我無所謂,讓我來打射手吧。」
「沒問題,你先擊發。」
潘尼閉合槍機,然後看向那個不規則的圓型,看起來那個不規則的突出應該是帽子的邊沿。
然後槍聲響了,潘尼第一時間扣下了扳機。
………………
「我就知道會有生意上門,另一個跑了!」
「我跟你說過,你把那把火槍給原住民打獵就是一個錯誤,如果你也有一把槍,剛剛咱們就把那兩個小崽子都給幹掉了。」拉開槍機,拋出彈殼,射手注意到了戰壕角落裡探出來的小手:「看起來他沒走遠,但是我沒辦法穿過土層幹掉他。」
「給傷員補槍,別讓那小子把他的同伴拖走。」
「沒問題。」槍聲響了,子彈落在了傷員的腦袋上。
觀察手罵了一聲:「你干碼打死他!」
「我發誓我瞄的是他的腿!」射手在咒罵著這把手裡的廢銅爛鐵。
正這麼說著,射手突然注意到遠處那座廢墟的三層有一個小小的火花亮起。
下一秒,戴著遊戲頭盔的他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也可以?!」觀察手罵了一聲,然後注意到他的同伴並沒有拉動槍栓,於是他扭頭,看到自己同伴的腦袋已經不翼而飛。
下一秒,他從床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