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太子、皇子、王爺都只能進入第二道靈脈,最後一道只能由國主本人專享,這也太嚴苛了些。一筆閣 www.yibige.com
不過皇族本就與平常的武道勢力不同,更不同於一般的世俗人家,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種種禁忌自然不可或缺。
「這些靈脈有沒有區別,我若是不小心闖過去,豈不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姜天皺眉一嘆,想起那些養尊處優的皇子、王爺們,心中便不由一陣嘀咕。
雖然他並不畏懼什麼,但如無必要,他可不想和這些身份特殊的存在有過多交涉。
畢竟在武道大會上,那位五皇子的表現已經讓他「另眼相看」,而且給他留下了極差的印象。
「不會的,三道靈脈之間入口不同,且彼此之間有禁制阻隔,你根本進不去的。」銀袍長老搖頭一笑,神色很是輕鬆。
姜天聞言卻眼角一跳,眼中閃過一絲異樣之色。
「還有,皇族之人身份特殊,一般也不屑與其他人一起進入靈脈修煉,這一點你無需過多擔心的。」
「噢」姜天一聽這話,立時放下了心頭的顧慮。
這麼說來,他在靈脈中碰到麻煩的可能性應該不大。
對他來說,這樣最好不過。
「好了,前面就是皇族靈脈所在,老夫只能送你到這裡了,機會難得,好好把握吧」
銀袍長老深深看著姜天,眼中精光閃爍,包含希冀。
作為滄瀾武道大會的主持者,他親眼見證了姜天從最初的比試一路崛起,最終站到了滄瀾國年輕一輩的武道巔峰。
同時他也毫不懷疑,假以時日,姜天必定會站在整個滄瀾國的武道最巔峰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這個年輕人要順利成長下去才行,否則一切都將是空談。
不過從目前的狀況來看,滄瀾國年輕一輩中已經無人能夠壓制姜天,而就算諸如天羅宗執法長老吳瀚江那樣的老牌強者,也已經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一般人基本已經威脅不到姜天。
在如今的滄瀾國中,真正能威脅到姜天的,恐怕也只有那些大家族、大宗門等龐大勢力了。
但即便是這等家族和宗門勢力,想要得罪姜天也必須要好好掂量掂量,因為那麼做毫無疑問會得罪滄雲宗這個龐然大物,甚至有可能觸怒皇族。
為了打壓一個武者而付出如此代價,無論是什麼勢力,都不得不仔細權衡。
而萬一出手失敗,等姜天成長起來之後,這個勢力必將會遭受滅頂之災
如此一來,只要沒有十足的必要和極其特殊的原因,幾乎不會有任何人或勢力公然向姜天出手,與他結仇。
無論怎麼看,這樣做都極不明智。
謝過銀袍長老之後,姜天便走進了皇族靈脈之中。
這座靈脈,並非什麼巍峨大殿,而是一座由高高圍牆環繞的小型山脈,高約數百丈,範圍足有千八丈,四周由一道圍牆環繞,把守頗為森嚴
靈脈的入口位於山腳下,乃是由人工開鑿而出,以禁製法陣和厚重石門封閉,並設有層層守衛把守。
「來人止步」
姜天剛剛來到山腳下的入口之前,便被對面披甲持刀的守衛喝止。
十幾名守衛本能反應般身形一晃,一個個散發出深沉的殺氣,嚴陣以待,仿佛來人只要稍有異動,便會招來狂暴的殺機。
「各位不必緊張,在下姜天」
姜天將一塊令牌拋給對面的守衛將領,悠然一笑,淡定說道。
「姜天」
「就是那個武道大會頭名天才」
「怎麼這麼年輕」
聽到姜天的話,守衛們不由一怔,隨即開始上下打量姜天,同時漸漸放鬆下來,身上的殺氣緩緩內斂。
姜天同樣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些守衛竟然認得他。
不過轉念一想倒也不太奇怪了。
畢竟這次武道大會就是由皇族主辦,而且得到了整個滄瀾國武道界的極大關注,這些守衛雖然身處皇族禁地,但想來對於這次盛會也是頗為關切的。
況且武道比試已經過去了幾天時間,這些消息在皇族中必定也已經傳播開來,所以他們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並不奇怪。
事實也正是如此,不僅那些衛士們放鬆下來,就連領頭的守將也是點頭一笑,將令牌拋還給了姜天。
「呵呵,沒想到武道大會頭名天才姜天,竟然如此年輕啊」
「哈哈哈哈傅將軍,說實話昨天聽到這個消息時,我還有些不信,但是現在我信了。」
「咦這小子真的只是玄月境修為,境界比咱們頭兒還低不少,他真有那種實力嗎」
一群衛士對著姜天調侃不止,紛紛露出好奇之色。
他們甚至有些懷疑,區區玄月境後期的姜天,究竟是如何拿到武道大會頭名的
畢竟他們一直在皇族禁地值守,偶有輪換也無法隨意離開,根本沒看過武道大會的比試,只有從種種傳聞中幻想一下當時的場景和畫面。
領頭的武將臉色微沉,搖頭斥道:「休得胡言此次武道大會由七王爺親自坐鎮,頭名的產生自然沒有任何疑問」
「七王爺」
衛士們聞言臉色一變,當即不敢再亂說。
開玩笑
七王爺是什麼人
那可是國主的親弟弟,皇族嫡系中的強勢人物,豈是他們能夠隨便議論的
「既然有七王爺在場,想必武道大會的排名應該不會有什麼爭議了。」
「嘿嘿,我也是玄月境修為,但境界比他還略高一些,不知有沒有機會跟他切磋一下」
「別說,姜天年紀輕輕就踏上了滄瀾國年輕一輩武道巔峰,我也很期待跟他交手一次呢」
幾個守衛深深呼吸,眼中露出火熱之色。
領頭的傅將軍冷哼一聲:「哼就憑你們,恐怕給他提鞋都不配」
「什麼」
「頭兒你也太看不起咱們了吧」
「哼我們幾個雖然還沒到玄陽境,但也是從禁軍之中精打細算出來的天才,傅將軍這麼說是不是有些太誇張了」幾個衛士大為不服,若非軍務在身,恐怕已經主動提出挑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