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先生是個鋼鐵直男 134:嚴先生:既然你想,如你所願又何妨?

    阮寧繃著臉,臉不紅心不跳的裝傻:「什麼裝?裝什麼裝?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靜靜地盯著她,不吱聲了。

    阮寧被看得心裡發虛,立刻佯裝惱意,怒瞪他來掩飾心虛:「你到底要幹嘛?大半夜還讓不讓人睡覺?人家都要睡著了,把人家從被窩裡折騰起來,有沒有道德啊?」

    他依舊不吱聲個,表情木木的,眼神幽深,並沒有絲毫兇惡凜冽,可是就是這樣的凝視,好像可以看透她全部的的小心思,看透她拙劣演技和倒打一耙,仿佛臉上明晃晃的寫了一句話:我就默默的看著你裝!

    阮寧眼神閃了閃,更加心虛,忙說:「沒事兒我就睡覺了,困死了。」

    說完,她就打算關門。

    卻被他伸手一頂,門關不上。

    阮寧瞪圓了眼一臉警惕的捂著胸口,慌得一批:「你幹嘛?你想對我幹嘛?我警告你啊,你別亂來啊,敢欺負我,我打殘你去!」

    他頭歪了歪,一臉興味的看著她,依舊不吱聲。

    那一副反正就是她乾的,說什麼也沒用的架勢。

    阮寧有些窘迫,裝的沒勁兒,索性也不裝了,耷拉著肩頭悶著臉,噘嘴嘟囔:「好嘛,是我乾的,你想怎樣?要打我啊?」

    說著,還縮著脖子,閃著一雙水盈盈的眼眸看他。

    他拉長了臉,這才開口:「很好玩?」

    阮寧暗搓搓的笑了一下,面上卻不顯,努了努嘴:「還行吧,也不是很好玩……」

    只是看到你這個樣子,還挺得意。

    後面這句,她沒說出來。

    嚴絕抿了抿唇,淡淡的道:「不好玩還亂來?欠打是不是?」

    阮寧脖子一提,來勁兒了,衝著他嚷嚷:「我就是欠打了怎麼著?有本事你打我啊!」

    反正今晚就是特別想惹他,他生氣了,她不知道怎麼辦,索性就破罐破摔把人惹毛一點,氣都氣了,以毒攻毒氣狠一點說不定就好了。

    篤定了他縱容她,哪怕生氣,也不會對她怎麼著。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

    誰讓他曾任喜歡她了,哼!

    他看著她這般有恃無恐的樣子,突然氣笑了:「做錯事還這麼理直氣壯,阮寧,你能耐啊。」

    來了!

    阮寧立刻叉腰,一邊瞪他一邊接了話:「嘿,你倒是說清楚,我哪裡錯了?」

    他懶的和她掰扯,瞥了她叉腰兇巴巴的樣子一眼,抿了抿唇,轉身要走。

    阮寧立刻奔過去攔著他,不依不饒:「你不許走,先把話說清楚,我哪裡錯了?」

    「無端端質疑我身體有問題,沒錯?」

    阮寧不服氣到:「哪裡錯了?是你自己的表現態度導致我有這樣的猜測,不光是我,你這種情況換做別人也肯定會懷疑的好不好?你應該檢討自己的言行舉止,怎麼能反過來怪我呢?而且……你也沒否認啊,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臉一沉,成因粗糲了幾分:「阮寧!」

    阮寧一臉委屈懊惱:「你又凶我做什麼,你看看你自己,下午的時候沒否認解釋,現在你也不否認,就知道凶我,誰看不覺得是戳中痛處惱羞成怒了,這能怪我懷疑你?」

    嚴先生:「……」

    氣結半天說不出話來後,嚴先生倏地笑了,緩緩湊近她,嘴角微微一勾,意味深長的問:「你就這麼想知道我行不行?」

    阮寧忙退後一步,漲紅了臉,梗著脖子辯駁糾正:「不是我想知道,是你想不想解釋,別搞反了。」

    嚴先生挺直了脖子,斂起了笑意,一本正經的繃著臉不咸不淡地說:「解釋就不必了,說了你估計也會覺得我在騙你,不過你要是也別想知道,我可以行動證明給你看。」

    阮寧:「……」

    麻蛋,怎麼感覺嚴先生在耍流氓。

    不是感覺,就是在耍流氓,一本正經的開車撩人。

    擦!

    她不可思議的瞪著他,張了張嘴,竟是吭不出聲,臉紅的跟充血了似的。

    羞惱半天,她沒好氣道:「你……你不要臉!」

    嚴先生嗤之以鼻:「你是我老婆,跟你還要臉做什麼?」

    阮寧:「……」

    她竟然無言以對。

    阮寧深深的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消化一下嚴先生突然開車耍流氓的突發事件,沒法繼續和他這麼呆下去了,立刻道:「那……那我信你了,我不懷疑了,成了吧,我回去睡覺哦了。」

    他卻手臂一橫,不給她走了:「等一下,事情還沒解決。」

    阮寧一懵:「哈?還有啥事?」

    他定定的看她,前所未有的認真:「那個人是誰?」

    阮寧眨了眨眼,做出一臉茫然:「他?你說的是誰啊?」

    他怒目看她,咬了咬牙:「和你散步遛狗的那個。」

    阮寧恍然:「哦,他呀,他是我師兄啊,索婭珠寶的設計總監,叫鍾碩。」

    嚴絕知道索婭珠寶是鍾家的,之前了解張教授時,知道她有個徒弟是鍾家小少爺,似乎是鍾家培養的接班人,倒也是信了她的話,只是依舊一臉不善:「他也住這裡?」

    阮寧對手指,漫不經心的道:「對啊,公司就在附近嘛,他住這裡不奇怪。」

    嚴先生眉心一陣狂跳,臉繃的跟拉緊的弦似的:「你們很熟?」

    阮寧笑眯眯:「還行吧,畢竟同門師兄妹,一起吃過飯,聊過天,加了微信,哦,今晚還一起散步遛狗了,你不是撞見了?」

    說著,她還湊過去一點,衝著他挑了挑眉,有點小得意。

    嚴先生半邊臉黑了:「你們一起吃過飯?還加了微信?」

    「對啊,吃過了,也加了,怎麼了?」


    嚴先生不能忍:「把他刪了。」

    阮寧眨了眨眼,後皺眉問:「為什麼?」

    嚴絕沉聲道:「他對你有企圖,這種男人要遠離。」

    他一看,就知道那男的對阮寧是有心思的,最嚴重的是,鍾碩有這份心,而阮寧,竟然不像以前遠離異性一樣遠離鍾碩,這一點,讓他難以接受。

    阮寧不由笑了,上下打量著他,饒有意味的湊頭問:「你對我也有企圖,都企圖了一年了,那我要不要遠離你?」

    嚴先生瞪眼:「這能一樣?我們是夫妻。」

    阮寧扭頭朝向一邊:「他是我師兄,我把他刪了像話麼?何況,他只是礙於老師的原因比較照顧我,哪裡就是有企圖了?我怎麼就看不出來?是你想多了。」

    她從鍾碩的言行舉止和眼神中,看不到絲毫男人對看上的女人的那種反應和神態,也感覺得到,鍾碩是個君子,謙遜又隨和,待她和氣多有照顧,卻沒有企圖心。

    他就是男人的小心眼作祟。

    嚴先生忍不住哼笑:「阮寧,你了解多少男人?又能看透多少人的心思?以前你能看透很多人,不代表你能看得透全部。」

    說著,他不客氣的打擊她:「何況,你要是能看到的出男人隱藏的心思,也就不會一直以為我喜歡男人了。」

    阮寧一囧。

    這個,似乎無言以對。

    她確實是一直看不透他,以為他不喜歡她喜歡男人,可到頭來,人家一直喜歡她……

    可……

    阮寧扭頭不看他,卻面色堅持不肯退讓:「反正不管你怎麼說,這事兒我不能聽你的,你不能這麼不講道理,他是我師兄,也是我公司的上司,對我挺好的,我也已經把他當做一個朋友,不能因為你一句話就避他如蛇蠍,就算我們結婚了,你也不能連我交朋友的權利都干預呵呵剝奪,我又不是你豢養的金絲雀。」

    嚴絕一時啞然。

    這麼多年,她身邊的異性,不管是對她抱著什麼樣的的心態和心思,都被他暗中一個個收拾了,一直以來,她也樂得這樣,他看得出他也不喜歡和那些人接觸,所以,他從來不覺得哪裡不對,可現在她說,她是要和鍾碩做朋友的,不想被他破壞。

    而他,最不願意的,就是逆了她的心思。

    他頓時緘默。

    阮寧見他一直不說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她忍不住再度湊頭過來問他:「你是吃醋了?對吧?」

    「我吃醋,不是應該的?」

    阮寧忙點頭,笑的很歡:「應該啊,你要是看看見我和別的男的待在一起都不吃醋,那我就得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了。」

    他有點委屈:「所以,你就任由我吃醋,不管了?」

    阮寧聳了聳肩,攤手:「管什麼啊?你這是庸人自擾之,也是不自信,完全沒必要啊。」

    嚴絕擰眉看她,有些不高興,覺得她這漫不經心的態度,是敷衍他。

    阮寧立刻正色起來,深吸了口氣,仰頭看他,格外認真:「嚴絕,你一定要相信自己,只要你能做到給我絕對的真心,永遠不傷害我,那麼這個世上,就沒有任何男人有資格做你的情敵,所以你沒有必要吃醋,除非你覺得,你不如他們,或者你以為,你會對不起我。」

    嚴絕面色稍緩,漸漸變得柔和,似乎被她的話取悅到了,眉目間染上點點愉悅,立刻沉聲道:「阮寧,記住你說的話,永遠不要食言。」

    阮寧努嘴,下巴微揚:「你還沒說你能不能做得到呢。」

    他眸間涌動著思緒,喉結滾了滾,聲音都啞了:「你說呢?」

    阮寧裝傻:「我說?我說什麼?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看著她片刻,忽然又笑了。

    他長得好看,只是一貫冷肅,平時習慣了他不苟言笑的樣子,哪怕是笑,也多是冷笑嗤笑,現在看著他笑的愉悅又寵溺,那麼養眼親切,阮寧看得愣住了。

    心裡軟乎乎的。

    她正愣著,他忽然抬手,僵硬又溫柔的撫了撫她的雞窩頭,帶著笑意低低道:「既然你想,如你所願又何妨?」

    所以,他是許諾了?

    可不對啊……

    她要的是他說永遠不會傷害她,給她全部的真心,而不是他說的如她所願,雖然結果一樣,都是一個諾言,可意義不同,而且,總覺得是她迫不及待……

    她當即抬手一拍,拍開了他的爪子,瞪眼炸毛:「嘿?!你把話說清楚些,什麼叫我想?還有,什麼又叫如我所願?感覺是我強求,你好像很勉強一樣,你什麼意思,我……」

    嚴先生面無表情:「很晚了,明天你還得上班,去睡覺吧?」

    阮寧怒氣沖沖:「你別顧左右而言其他,你先把話說清楚,不然……」

    嚴絕:「你再不去睡,我就和你一起睡了。」

    阮寧:「!」

    可怕!

    她才不要。

    接連一起睡了一晚和一個下午,就發生了如此多的尷尬的事情,現在兩個人關係有點微妙,他們是合法夫妻,算是親密無間的關係,又說開了,比之前更進一步的狀態,可有些事情似乎也還不是時候,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現在才不是適合鑽一個被窩,難保不會擦槍走火……

    她就算是沒談過戀愛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也明白一點,男人和女人之間真的很容易擦槍走火,之前她不知道,現在想想,一起鑽了兩次被窩,這傢伙估計很煎熬吧。

    她還沒這個膽。

    她立刻慫了,一咬牙:「……睡就睡,我明天再找你理論。」

    說著就要越過他回房,可忽然腳步一頓,她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珠子直溜溜的轉,然後,一邊摸著下巴一邊看著他,眼裡閃著一抹光。

    嚴絕覺得她在打壞主意,擰眉警惕了幾分:「你又要做什麼?」

    她沒回答,摸著下巴挪了一步,站在他面前,那陰惻惻的笑容,看得嚴先生有點……脊背發涼。

    那直勾勾的眼神,勾人又詭異。

    他眯著眼,不動聲色的看她,似乎在想她又想做什麼。

    阮寧搓了搓手,然後伸手扣著他的雙肩,借力踮起腳尖把自己的身體往上一提,小臉湊到他面前,在只隔著大概十厘米的距離停下。

    嚴絕身體一僵,縮著眼皮訥訥的看著她,看著她在面前停住,兩張臉四隻眼睛近在咫尺的對著片刻後,她忽然抖了抖眼帘,本來就湊得很近的臉一點點湊了過來。

    嚴先生只覺得心跳狂跳不止,血液翻湧沸騰,卻好像被定住了一樣,渾身動彈不得。

    她這是要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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