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拖多久就多久,說不定,還會有援兵的。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那領頭的士兵冷冷一笑,並沒有回鍾離伊的話,「這位公子,若你不想有任何傷害,請退下。我們可是不想傷害無辜」
那領頭的士兵還沒說完,只聽到嗖的一聲,一支銀箭突然刺出,快如閃電,一下子刺中了那士兵的腦門,鍾離伊連忙轉過首,不去看那麼血腥的一幕。
白烙遲回首,那個人是李略帶來的侍衛,歐陽靖。
這些人的名字,他大概都能記得,可謂的過目不忘。
而歐陽靖身邊的一暗衛見狀,劍立刻出鞘,歐陽靖不愧為獨孤冽身邊的心腹,雖然曾經背叛過獨孤冽,但是獨孤冽給他許的承諾,實是太激動人心了。
歐陽靖大腿一掃,立刻將那個暗衛掃倒,「殺了他,他就是內奸」
另一個暗衛大叫道,歐陽靖的劍嗖的一聲抹過,劍過血濺,女大夫終於經不起如此血腥的場面,驚叫一聲便暈倒,白烙遲手快地接過了她手中滑落的小公主。
小公主被驚醒,扯開小嗓子哇哇大哭,白烙遲臉色波瀾不驚,一揮手,後面的侍衛立刻沖了出去。
儘管白烙遲不是李略的人,但在這裡身份還是最高,自然威信不是一般的強。
兩站人馬廝殺在一起,獨孤冽的暗衛和白烙遲的人始終是更勝一籌,馬家的士兵雖然多,但並沒有占上風。
白烙遲抱著小公主和鍾離伊退到後面,冷冷地看著這一場戰爭。
鍾離伊呼吸微急,小公主不停地哭著,亦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小皇子,兩個娃娃兒像約定了一般,不停地哭啼。
鍾離伊和白烙遲對望一眼,又急又無奈,但是鍾離伊如今能做到的,只能鎮定。
歐陽靖英勇而戰,看來賢妃,終是他一生追求的目標。
艷陽之下,血花飄濺。
背後突然有響聲,鍾離伊和白烙遲回首一看,頓時大驚,不知道何時,在她們的背後立著四個黑衣人,持著劍,冷冷地看著鍾離伊手中的孩子。
他們的目標,不僅僅是鍾離伊。
還有孩子,獨孤冽乃為重情之人,自然也愛孩子,就算鍾離伊不在他們的手上,但有孩子在,也將是一張威力大震的皇牌。
「將孩子給我們」
其中一個黑衣人道,手中銀劍冷光閃閃。
「要孩子,先殺了本宮」
鍾離伊冷冷地回道,將皇子護在胸前。
白烙遲臉色大變,他們的人正在前面奮戰著,而對方是四個人,白烙遲只是一名太子,沒有任何武功,而鍾離伊更不說,她剛剛生下孩子,身子正在恢復中。
不管如何,都不是四個人的對手。
「那就休怪本大爺不客氣」
那人冷笑道,聽聲音,極老。
那人踩著輕步,瞬間飄移到了鍾離伊跟前,鍾離伊連忙掉頭就跑,黑衣人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領。
剩下的三個黑衣人也撲向了白烙遲。
白烙遲終是一文弱書生,即使他再才華洋溢,在殺手前面,還是那麼寡不敵眾。
不用幾招,白烙遲身上多了幾道傷痕,但小公主也被人搶走了。
鍾離伊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額頭被打出個大包,手也被劃穿了,可是她就是不願意將孩子交給黑衣人。
那黑衣人亦怕傷害了孩子,畢竟他們要活的,但他趁著鍾離伊欲逃之時,右腳一掃,頓時踢中了鍾離伊的右手。
鍾離伊急紅了眼,無奈右手麻木極了,順勢一松,將小皇子立刻甩出手去。
「皇兒」
鍾離伊慘痛驚呼,那黑衣人已將嬰兒弄到手,和另外三個飛躍離開。
鍾離伊雙手雙腿都受了傷,血染紅了她那襲紫衣,鍾離伊跌跌撞撞地追過去,卻了無痕跡,不知道那四名黑衣人逃到哪裡去了。
「皇兒本宮的皇兒」鍾離伊氣急攻心,口中一甜,竟然有血薄噴而出
「鍾姑娘」
一身傷的白烙遲亦趕到,拉住了還欲去尋孩子的鐘離伊。
「別追了,那不可能給你追回來的。他們身手不凡,不是一般的暗衛看來馬家這一次贏定了。」白烙遲苦笑著,鍾離伊雙腳一軟,癱坐在地上。
孩子的哭聲已消失,完全聽不到了,那幾個人神速無比,真的不是一般的暗衛,沒料到馬家的人倒有那麼高明的戰士。
鍾離伊大腦一片空白,仿佛回到了當初懷著孩子,卻身無分文,生命乃在一線之間。
她空洞地望著前方,臉無人色。
「冽,放信號彈」
白烙遲突然回首,對那正在激戰中的紅衣男子道。
紅衣男子長劍一揮,將一個撲上來的士兵抹殺送上黃泉之路,躍到一邊,從懷中摸出信號彈,用火石點燃,那信號彈砰的一聲,升上了半空之中,再次爆出了強烈的火花
二十名暗衛,死傷十名,剩下十名,而對方的敵兵還有五十人。
看來,他們是想趕盡殺絕了。
「不要給他們再留賤命了,殺」
白烙遲見狀,憤怒地下了命令。
紅衣男子一聲不哼,再從懷中摸出了另外一枚彈,白烙遲則拉著麻木的鐘離伊躍入了暗道口中,只聽外面激戰聲越來越小,漸漸地,再也聽不到聲音。
鍾離伊安靜地坐在地上,暗道裡面空氣那麼稀薄,令她呼吸困難極了。
不是她的心臟在一點點撕裂地痛。
她連自己的孩子也保不住,她如何還有臉面去見獨孤冽那一雙孩兒,是她的生命支柱,是她一生的心血
「鍾姑娘鍾姑娘」
白烙遲見鍾離伊靜靜地坐在地上,不哭也不鬧,但是她的容顏蒼白無比,唇瓣微顫,仿佛要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眼睛紅紅的,仿佛要淌下淚來,可是卻強忍在眼眶裡,水盈盈地打轉著。
「鍾姑娘,是本殿不才,無法保住皇子和公主姑娘要哭就哭出來吧,別忍著。」
白烙遲內疚地道,如果他早點放信號彈,讓手下儘快痛下殺手,大概就不會發生這事兒了。
鍾離伊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她安靜極了,只是這種沉默,讓白烙遲感覺到比哭還要害怕,他連忙打開了暗道的入口,但見外面煙霧瀰漫,而紅衣男子已然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白烙遲。
「所有人都解決掉了,等一會就可以離開了。」
白烙遲臉上布上了陰霾,「對不起,讓你們再受一次毒害。」
紅衣男子揚揚眉,沒有說什麼,煙霧漸漸消失,鍾離伊也沉默地爬了上來,見外面屍體堆積如山,他們大概是後來存活著的五十人,只是不知道紅衣男子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他們不流一點血地死去。
從人堆得里爬出了幾個暗衛,鍾離伊記起了,有四個是白烙遲的人,有六個是李略的人。
二十個侍衛,死了一大半了。
鍾離伊怔了怔,她一直知道白烙遲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只是料不到他的部下竟然如此強悍。
她掉過頭,撲嗵一聲跪了下來,「三殿下,伊兒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他們是獨孤冽的骨肉,一落到敵人的手中,只怕只怕」
鍾離伊跪了下去,眼淚終於隱忍不住,嘩嘩淌下。
白烙遲微喘著氣,連忙扶她起來。
「鍾姑娘不是我們不願意,而是實在沒有能力那四個人實力非同小可,但他們沒有殺你,大概還有挽回的地步剛剛並不是我們不願意救孩子,而是那種毒彈每年只能用一次,雖然我們有解藥,但他們若然用得太多亦會有生命危險,如今危情重重,我們只能努力了」
白烙遲為難地道,不是他不想幫,而是實力有限,畢竟他和他的部下受了傷,就算不受傷,也不可能追得回那四個黑衣人。
「鍾姑娘,你將殿下當成什麼了當成神嗎你沒看到殿下也受了那麼重的傷嗎殿下一直助人為樂,從來不要求過回報,但他不是神人,殿下只是普通人,誰叫你的皇上連你也保不住,還當什麼皇上」
紅衣男子突然怒吼道,在這幾個人之中,只有他的脾氣最為暴躁。
鍾離伊怔了怔,眼淚靜靜地淌了下來,垂首不言。
「冽,不得如此無禮」
白烙遲冷喝一聲,「鍾姑娘放心,本殿已放出了信號彈,在各地的其他友人都會一一相助,到時一定會幫你尋回孩子的。」
鍾離伊嗚咽頷首,「謝謝三殿下」
眼淚終於滂沱而來,她跌坐在地上,全身無力,失去了兩個孩子,她幾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
只是,還有獨孤冽,他還在。若然他也出事,那麼她還需要活著嗎
「哭什麼哭現在是逃的時候,不是哭的時候還不快振作起來,別成為我們的累贅了」
紅衣男子完全不將鍾離伊和白烙遲放在眼裡,冷冷地吼道。
鍾離伊怔了怔,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雖然紅衣男子一點也沒禮貌,但他的話卻非常有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而是逃的時候。
不管如何,她還有希望,獨孤冽,孩子。
孩子,或者能要回來,而獨孤冽,或者會贏,是以,她必須努力地活下去。
鍾離伊抹了抹眼淚,那髒兮兮的手在那蒼白的臉上倒留下了黑色的小印,然而毫不影響她的清秀。
「起來吧,我們快點離開這個地方看來獨孤冽的敵人並不簡單,至少,本殿現在就可以聽到了聲音了。」
是的,他們聽到了聲音,看來還有第三批人。
他們分批而來,第一批衝進來殺一番,第二批來搶孩子,第三批,欲置鍾離伊於死地。
「只是孩子他們搶走了,再來殺皇后,有何意義」
死裡逃生的歐陽靖淡淡地道。
白烙遲淡淡地望了他一眼。
「或者,有可能不是馬家的人,畢竟獨孤冽的敵人也不止一個,我們快走」
白烙遲道,鍾離伊已然站了起來,她回頭看了看暈迷的女大夫,走過去拉開一側的稻草,將女大夫掩住,從身上摸出一些銀子藏在她的身上。
希望女大夫能活著,至少,是她連累了她,可是又不能帶她走。
眾人急急朝山下而去。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漫長的夜就要開始了,什麼時候,鍾離伊方才能看到曙光呢
瑖國皇宮。
馬家的叛兵真的不少,朝廷中的年輕一點的將軍都被馬家收服,關尚在,徐貴中等等,只剩下陣守遠地的將軍,倒還在原地。
然而,關尚在的兵符在攝政王的手中,是以,那些精兵倒還能將叛兵暫時擋住。
皇宮裡也亂成一團,眾嬪妃聽說有人入侵,瑖國將會滅亡,皇宮裡的人將無一人能存活,嚇得紛紛帶著金銀珠寶從後門逃離。
只剩下一批小數的人,獨孤冽安排她們進入暗道里藏著。
「皇上,你也進去吧,外面的事交給臣就可了」李略淡淡地道,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他還是能如此淡定。
獨孤冽雙目冷光煥發,攝政王在外面領兵,而他,怎麼可能躲在暗道里。
「不必了,朕就坐在這裡,靜等各方面的消息。」
他淡淡地道,身後的太后略有不安,「皇上,你還是進來吧,叛兵瘋狂,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何況初明皇極有可能親自到瑖國來。」
太后眉間全是愁意,靜靜地看著自己那已長大的皇兒,心中滿是不安。
她辛苦掙扎多年,就是希望獨孤冽能幸福地坐上皇位,整治天下。
可是朝廷一向都是風風雨雨,無法避免。
「你們好好呆在這裡,待安全了,再出來吧。」
獨孤冽沒有回應太后的話,冷漠的臉上沒有一點波瀾,他掉過頭,大步地朝外而去。
「冽兒伊兒和孩子,哀家會極力保全的。」
太后看著獨孤冽的背影,突然說道,獨孤冽腳步滯了一會,終是沒有理會,再次邁開了步子。
太后靜靜凝望著他的背影,這些年來,獨孤冽一直都如此待她。
不過,從那一次傾心長談後,他再也沒有以前的冷言相對,大概是了解到了太后的苦衷。
然而,他們之間,還是有著冰塊,有著隔閡。
太后在侍女的扶持下坐到暗室的榻上,外面靜然無聲,約半個時辰之後,隱約聽到了喊殺聲,看來,那些人衝進來了。
太后靜靜地閉上眼睛。
她一弱女子,早就不是她的朝代,她能信任的臣子那些愛慕她的臣子,早就被獨孤冽革職或者告老還鄉了。
她能做到的,就是靜靜等待,只是外面那些聲音,令得她想起那些兵荒馬亂的日子,黑色的歲月,無比的漫長,忍受著漫無天日的,等來的是她所想要的日子。
然而,如今,又陷入內亂外戰之中。
不知道何時,才能終結呢若是有來生,她再也不願意生於帝王家,或者不願嫁入帝王家。
再多的愛,背面也會是人心惶惶的不安,這種日子,又有何意義
「太后娘娘,這裡有些熱茶,是奴婢從上面帶下來的,您要喝嗎」
見太后突然睜開眼睛,迷惘地望著泥牆上的火把,驚鳳小心翼翼地問道。
太后怔了怔,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話,「哀家可是選擇,真的不想再如此」
驚鳳略為驚訝,小心地喚了一聲,「太后娘娘」
太后回過神,終是接過了驚鳳手中的那杯茶,輕輕地喝了幾口。
暗道中,有貴妃,還有幾個貴人,如妃和賢妃都被打入了天牢了,她們無助地掩著臉,有壓抑的哭聲低低傳開來。
貴妃淡淡地坐在那裡,這些嬪妃之中,就數她最淡定,從一開始到現在,居然也沒有一點點的污點。
貴妃走了過來,坐到了太后的身邊。
太后看著她,淡淡地笑了,「貴妃,這一次皇上果然沒看走眼,貴妃才貌雙全,並且心仁慈善,是一個可當貴妃之相啊。」
貴妃淡淡一笑,雖然沒受到獨孤冽的寵愛,然而她亦是如此的精神奕奕。
「太后,臣妾也是蒙承太后之恩,才會如此承得皇恩。」
太后感慨一笑,在這個後宮之中,一度以為賢妃會是皇上的助內賢,沒料到結果還是如此。
「太后勿要擔憂,皇上足智多謀,必然會大功告成,不會令太后失望的。」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安慰了。
太后頷首,不再多言,靜靜地閉著眼睛,聽著上面那些雜亂的聲音,喊殺聲,刀劍聲,混亂得連她也分不清楚,只覺得那些遙遠的聲音和著記憶,一波波地涌了過來
御書房之內,獨孤冽默默地立在窗前,看著那越來越近的火把,冷笑著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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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請快去暗道,否則性命難保」
李略急了,眼見那些叛兵由西北門而入,避開了攝政王的兵馬,如今如何是好
攝政王的兵馬在前門應付那上五六萬的兵馬,自然沒有精力顧著這邊。
而他們的暗衛,也只有那麼幾十個。
若然獨孤冽還是不進入暗道避難,只怕凶多吉少。
「不必了,他們殺不死朕」
獨孤冽冷冷地道,望著那已衝到書房前的兵馬。
領頭的是關尚在。
李略見狀,臉色大變,心想皇上這一次是不是太自信了,畢竟關尚在是久戰沙場的將軍,他的手下雖然不再是以前的那一批兵馬,但是馬家的兵馬握在他的手中,一樣也不會遜色。
更何況,他們這三十多個人,如何敵對上四五百人
無論如何,李略都覺得沒有勝算的可能。
獨孤冽卻大步地走出去,推開門,火把在冰冷的夜風中搖曳著,光芒渺渺,獨孤冽表情冷漠,面對著數量強大的敵人,眼中藏著戾氣與殺氣。
關尚在靜靜地望著獨孤冽,這個曾是他的主子,如今,到底是敵是友呢
「沒想到關將軍竟然成為了馬家的統帥,實是可喜可賀。」
獨孤冽冷冷地笑著道。
關尚在淡然一笑,「皇上客氣了,關謀只是順從天意。」
李略一聽,頓時大怒,「關尚在皇上待你不薄,你竟然出爾反爾,助馬家意欲謀反,成何體統」
關尚在仍然那麼淡然,朝獨孤冽拱手道,「關某謝過皇上的培育之恩,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還望皇上見諒」
獨孤冽雙目幽深,映著那些跳躍的火光。
「殺」
一聲吼叫,乃是另一個人怒吼而出,那個人亦是馬家的人,不過因為關尚在,他的預定的統帥之位給搶去了,雖然如今是個副的,但根本就沒將關尚在放在眼中。
左側的士兵蜂湧而上,而關尚在冷然一笑,大手一揮,「保護皇上,殺盡奸賊」
一聲大吼,令李略那變色的臉浮上了驚訝,只見關尚在領著他的那隊人倒撲向左側的士兵。
叛兵大驚,沒想到關尚在突然變了臉,一時間,殺聲驚天動地,混亂無比。
獨孤冽的笑容,慢慢地揚了起來,他一早知道關尚在無心背叛,但一定是有什麼原因讓他不得不從馬家。
但是,他仍然將兵符用計交給攝政王。
如此一來,他的背叛之心,實是不能信之,是以,獨孤冽才有自信,他們不可能殺掉他,因為有關尚在。
一場惡戰,用了一個時辰,所有的叛兵皆被關尚在李略等人拿下,殺的殺,死的死,傷的傷,血流成河。
待終於能脫身,關尚在恭敬地走過來,朝獨孤冽跪下拱手,「臣參見皇上,讓皇上受驚了,請皇上責罰」
「關將軍快快請起吧,若不是關將軍,朕早已屍首異處了。」
獨孤冽淡笑道,關尚在起身,一一將宮變的那一晚的情景道出來。
原來,那一晚關尚在領著精兵,去抵抗張丞相的人馬,沒想到到了半途,突然有個心腹稟報他,椒房殿遇險,皇上讓他趕緊過去保護皇后。
關尚在信以為真,留一大半的兵馬給自己的心腹,他領著少數人急急趕去,沒料到還沒趕到椒房殿,卻被人從後面打暈了。
那些人,便是馬家安排在軍中的內奸,當關尚在醒過來之時,已被囚於馬家地下室中。
馬將軍馬忠遠嚴打威逼他交出兵符,關尚在只好騙他說兵符在皇上手上。
而同時,關尚在千辛萬苦地哄說馬忠遠,透露了幾個皇宮的秘點,令其相信了關尚在。
關尚在被認可,於是在馬府地下室中養傷,傷好了之後,關尚在終是尋到了自己的心腹,讓他打探軍中的內奸,防備著他們,引來了攝政王,將兵符巧妙地留在關府的書房裡。
而關尚在早知馬忠遠有奪權之心,是以,一直留在他身邊,一旦他行動起來,他好歹能為獨孤冽做些什麼來。
獨孤冽甚是欣喜,正如李略所說,大部分人,還是忠於他的。
「關將軍戰功累累,朕一定會論功行賞,李略,前門情況如何了」
獨孤冽看到有人急報,李略迎上來,「皇上,前門已被攝政王控制住,所有的叛兵已拿下,如今攝政王正前來和皇上聚合。」
讀之閣,讀之閣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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