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囂張鬼醫妃,邪王請乖乖
「哦喲,真的假的?」眾人不敢相信,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你們不信?」那人嗤之以鼻,「我親眼瞧見的,當時啊……」他故意賣著關子,想要吊住眾人的胃口。
「當時怎麼樣?」一看眾人眼巴巴的望著他,那人反倒得意了起來。
「嘿嘿,當時那個郡守大人的左右,在門口等了半天,那灰頭土臉的樣子,別提有多喪了,郡守辦案誒,人家睬都不帶睬的,直接給轟走了誒,你們說牛不牛?」
「確實有點牛。」眾人紛紛點頭,跟著起鬨。
「你看看,把郡守大人給氣的,這一大早肯定是上納蘭家去了。」那人肯定的說著。
「我猜,他待會兒肯定又要碰一鼻子灰,你們瞧著。」
「那也不一定啊,怎麼說也是郡守大人,再怎麼膽大妄為,也不至於這般枉顧法紀。」左右畢竟只是衙差,敢欺負衙差,不代表敢欺負郡守大人。
「對呀對呀。」
「你們不信?那咱們就來下個賭注怎麼樣?」
「好,誰怕誰?」
「來來來,押郡守大人的一賠十,押納蘭家贏的一賠一百。」
「我押納蘭家。」
「我也押納蘭家。」
「我押……」
瞬間大街小巷紛紛變得熱鬧起來。
早晨的陽光說毒辣不毒辣,但是從府衙到納蘭府上,一路慢跑的衙差們,站在納蘭府門前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紛紛流下汗水。
魏天林雖然是騎馬去的,但趕到納蘭府上的時候,依舊熱的不行,大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哎喲,累死了。」他看了左右一眼,冷冷道:「你們兩個,快去敲門。」
也不知道是因為湊巧,還是因為知道郡守要來,納蘭府在此刻剛好是大門緊閉。
「是。」左右心腹上得前去。
仿佛是昨天的氣還沒消一般,左右在敲門的時候仿佛很用勁一般,砰砰的響聲,一下子就驚動了裡面的家丁。
「來者何人?」片刻,一個家丁不耐煩的走了出去。
看到門外這麼大的陣仗,家丁一點也不震驚,反而心裡想道,怎麼又來了?
「郡守大人在此,還不快點參拜?」左右對家丁的態度很是不滿意。
「喲?」家丁見到人群中,那個彎著腰正在喘氣的魏天林,微微彎著腰低頭走了過去,拱手道:「不知郡守大人來訪,有失遠迎,還望贖罪。」
魏天林卻是喘的有些口乾舌燥,一旁的左右為他拿來了水,咕咚咕咚猛的喝了幾口水後,他才喘著氣道:「你家主子呢?」
家丁的反應靈敏,一下就聯想到昨天夜裡的事,只裝糊塗道:「不知郡守大人找我家主子所為何事?」
「哼,所謂何事?」
郡守魏天林一下就來勁了,「我堂堂北郡城的郡守,就是沒事找你你也得出來迎接,何況本郡守現在還一肚子的氣,納蘭家就派你這麼一個下人來搪塞本官嗎?」
家丁冷笑一聲,「郡守大人息怒,我家主子現在不在呢,您要找主子,也好給奴才一個理由,好讓奴才這去給主子通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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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這納蘭家的下人,口才倒是很好,他堂堂郡守來了,居然還要通報!
「你們毆打天星館老夫子的事情,自己心裡就沒點數嗎?嗯?」還要他說的那麼明白,再給他們重複一遍?
家丁很是明白,昨天主子的態度,聽到這裡,整個人都站直了,雙手環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哦,原來是此事啊。」
「嘿,你什麼態度?」魏天林不敢相信,剛才還對他點頭哈腰的奴才,現在竟然直起了身,這是何道理?
家丁懶得跟他廢話:「大人,昨兒個我們主子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大儒為何挨打他心知肚明,是他弄丟了我們家小少爺在先的,若是大人今天還是執意要來納蘭府抓人,呵呵,不好意思,弄死弄傷,概不負責。」
說著,家丁朝裡面一招手,又從門口走出來兩個壯丁,生生的將大門的擋住了。
乍一聽到這話,魏天林大怒:「反了你們!」
昨天聽到吳德義聽聞納蘭府小孩多麼囂張,他當時還體會不到。直到昨天晚上左右被攆回來,他才有了一絲感覺。後來以為今天他帶著眾人出動,這納蘭府怎麼的也要禮讓三分。
沒想到此刻……
竟是連納蘭府的大門都沒進去!一個小小的家丁,就如此囂張跋扈,怪不得教養出來的小孩子,都是那麼氣勢凌人。
望著門前兩個壯漢,兩人往那一站,生生就是一堵肉牆。
魏天林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頓時間只感覺,今天他無論如何,都要給這納蘭府上的人一些教訓。
「來人!」
「在!」前排衙差上前聽令。
「將這幾個阻礙官差辦案的刁民,給本官抓起來!」魏天林一聲令下。
「是!」六七個衙差就往前沖了上去。
家丁到是沒有料想到,堂堂郡守,竟然真的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硬闖納蘭府。當即也不跟他客氣,兩名壯丁直接沖了上去,與郡守的人糾纏在了一起。
奈何,這些衙差還是太弱了,幾個人竟然不到三兩招就被壯漢給撂倒了。
魏天林只感覺養了一群酒囊飯袋,氣的不行。
「沒用的東西,甲隊,全都上!」他不服氣的較上個整整一隊人馬,朝兩個守門的壯漢撲過去,仿佛今天他就是跟納蘭府較上勁了。
家丁卻是在一旁看著好戲,他似乎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完全沒有反應。
「呵呵,我們家阿大阿二那是出了名的鐵守門,這幾年給死在他們手下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傷者更是無數,郡守大人若是不心疼,就是全上也無所謂啊。」
他要是真的敢全上,今天就叫他有多少來多少,讓他有來無回。
魏天林聽到這般狂傲的話語,氣得都快忍不住了。眼看一隊的人馬在兩個壯丁的手下,真的就像是橫掃千秋,一拳一個的趨勢,一眨眼的功夫,又倒下去一片。
心下一橫,管他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說。
「左右何在?」
「在!」
魏天林叫著,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納蘭府的家丁毆打官兵,等同造反,還不給我拿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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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等這句話等很久了!
兩人武功高強,早就見不慣納蘭府囂張的氣焰,昨天就想要教訓教訓他們了。可奈何他們是官兵,不能隨意傷人,即便對方口出狂言,他們也只能忍著。
今天納蘭府的家丁打傷了他們一隊人馬,這是有目共睹的,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說著,兩人就要往上沖。
冷不防,一支利箭穿過了人群朝左右襲來,兩人皆是一驚,連忙閃避,躲開了利箭。但是利箭還是傷到了一旁的衙差的手臂,那人頓時栽倒在地。
「誰?」魏天林驚詫的轉頭。
只見人群之中,一個手持長劍,威風凜凜的男人,踏馬而來。
「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傷我衙役!」魏天林脫口而問。
徐巍坐在馬背上,緩緩而來,看著魏天林的一干人馬,神色有些嚴肅,一張冷臉帶著十分的莊嚴,眼神冷厲。
「你又是何人,竟敢在納蘭府門前造次?」徐巍的聲音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
一聽到造次兩個字,魏天林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樣的字眼又其實他一個小小的平民敢用的。
「小小納蘭府,想不到竟是惡人輩出,一波還沒搞定又來一波,看來今天不動點真格的,倒是不行了!」魏天林不認識徐巍,也不知道他是誰,正在氣頭上的他,也沒興趣知道。
他只知道,徐巍是納蘭府那一邊的,既然如此,就一概以刁民論處。
「全都給我上。」今天他就是將整個納蘭府翻個底朝天,也在所不惜。
徐巍雙眸微眯,看來這郡守魏天林還真是不知道,這一句話所帶來的,是什麼樣的代價呢?
「我看你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
拳腿相爭之中,場面逐漸混亂起來,原本只是一個看門的家丁,外加兩個壯漢,現在來了一個徐巍,僅僅四個人而已。
可是突然一下子,魏天林怎麼越看越傻眼了?
郡守府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倒下,倒在地上的衙差個個都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全然像是剛下鍋的湯圓一樣,在上滾來滾去。
「你,你你你,你……」魏天林氣的要死,連話都說不清了。
一個勁的指著徐巍的鼻子,你你你了半天也你不出個東西來。
「我,我我我,我……我怎麼了?」這個糟老頭子,剛才不是很囂張的嗎?怎麼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了?
「你們欺人太甚,簡直目無王法!」魏天林終於憋出這麼一句。
「目無王法?」要什麼王法,徐巍淡淡道:「在你腳下的這片地方,納蘭府就是王法。」
還別不服氣?
魏天林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天子腳下竟有如此猖狂之人?!
與此同時,天星館的人也趕到了。
只見倒了一地的官差,一眾夫子嚇的連靠近都不敢了,站的遠遠的不敢過來。
「郡守大人!」為首的吳大儒見狀,硬著頭皮朝郡守魏天林的方向走去,「郡守大人,你沒事吧?」
魏天林一揮手,怒道:「在我北郡城郡守魏天林的管轄之下,還不相信有本官治不了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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