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到底都是魔獸的輕聲低吟,行走在月光下,君臨無時無刻不繃緊著神經,萬分的警惕著。夢小姐依舊還在君臨的背上,如此安靜的她仿佛正睡著了一般。
而君臨之所以還背著夢小姐,完全是因為夢小姐軟綿綿的胸脯壓在身上有種異樣的感覺,就好像在海底龍頭洞沐浴龍血時一樣,有種用不完的力氣,精力充沛的很。
「她懷裡到底是什麼寶貝,對我竟有如此的好處,找個機會拿出來看看。」夜黑風高時,君臨的腦中竟有如此齷齪的想法,「但是,拿人家的寶貝,這樣做會不會有點不太好,到時哭哭啼啼的,要死要活,唉,女人啊,果然和男人不一樣。」
君臨終於知道了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一些區別了,但這樣的區別卻讓君臨認定女人比不上男人,因為哭是種懦弱的表現。只是這樣的哭泣聲似乎有種魔力,會讓人心煩意亂,會讓人不忍於心。
在黑暗中最是容易迷路,但君臨背著夢小姐卻著到了一間小茅屋。在偌大的困獸園裡有這麼一間小茅屋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按理說應該會被魔獸毀掉的才對,但這間小茅屋不僅好好的駐紮在這裡,而且屋內還亮著燈。
燈光雖暗,卻仿佛是在故意指引君臨來到此地似的。
君臨直接推門而入,沒有打任何的招呼,但這屋內雖有燈光,卻不見有人,另外除卻一張床與放燈的桌子外,就再也見不到其他任何的東西。
這個時候,夢小姐似乎是從睡夢中醒來,望著微弱的燈光,問道:「這是在哪裡?」
君臨搖了搖頭,道:「屋內點著燈,卻沒有人在。」
夢小姐『哦』的一聲,道:「可能是出去了,等下就會回來了吧?」
君臨點了點頭,背著夢小姐四處打探了一番,就連彎腰等系列的動作,也依舊如此背著人家。
夢小姐見君臨來到了屋內,依舊還背著自己,當下不由的臉紅,低聲道:「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但君臨依舊沒有放下夢小姐,不以為意的回了句,道:「不放,我又不累。」
夢小姐又『哦』的一聲,繼續乖乖的待在君臨背上,道:「你說這大晚上的,外面又有魔獸,這屋裡的人到哪去了?」
「這裡應該很久沒有人來過了,只是這燈為什麼是亮著的?」只見君臨用手在桌上劃了一下,發現儘是灰塵,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在這裡住過了。不僅是桌上,就連床上和地面上也都是如此,但那盞燈卻很乾淨,如明鏡般透徹。
這是一盞很奇怪的燈,外表雖與普通的燈沒有差別,但燈內卻沒有燈油,也依舊能發出如火焰般的光芒。雖然不是很亮,卻異常的持久。
「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把燈點在這裡,人已經走了好久,而這燈還沒有熄滅,但看樣子應該很快就要熄滅了。」夢小姐見狀思慮,講出了自己的推測。
「這裡灰塵這麼厚,是什麼燈能點這麼久,莫非是神燈不成?」君臨本想推翻夢小姐的猜想,卻不料被自己的猜想所征服,迫不及待的來到這盞燈前,看了又看,瞧了又瞧,「真的會是神燈嗎?」
說著,君臨便忍不住想要用手去觸碰,但夢小姐卻一把抓住他的手,道:「若真是神燈,你這一抓,手可就要廢了。」
君臨『嘿嘿』一笑,眼中閃爍著精光,道:「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只要一看到寶貝,就會忍不住去摸。」
這本是一句很稀疏平常的話,但聽在夢小姐耳中卻秋波蕩漾。寶貝?摸?這不正是君臨對自己所做的系列流氓事麼?難道君臨這個時候又在調戲自己?想到這裡,夢小姐這才發現自己的胸脯一直壓在了君臨的背部,這也難道就是君臨一直不將自己放下來的原因?
夢小姐掙扎的從君臨背上下來,連退數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亂碰的。」
君臨見夢小姐忽然離自己這麼遠,不由眉頭一皺,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夢小姐的臉還在泛紅,映著這微弱的燈光,有種別樣的美,道:「沒什麼?」
君臨見此一幕,忍不住緩緩靠近了些,笑道:「你是怕我吃了你麼?」說著,君臨就來到了夢小姐的跟前,用手輕撫著夢小姐的臉蛋,咽了下口水,繼續道:「紅的跟蘋果似的,但終究還是不能吃的。」
經此一個不經意小動作,經此曖昧的一說,夢小姐的臉就更加的紅暈了,何況女孩子本就比男孩子早熟,對男女感情之事早已是懵懂,此刻更是情竇初開。
君臨把目光從夢小姐的臉上轉移到了她的胸前,問道:「上次我摸到你懷裡的寶貝,有種酥麻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東西?」說罷,便將手伸了過去,但等待的卻是熟悉的一巴掌。
「我...對不起,我沒忍住,就打了你。」夢小姐在這一巴掌過後,心中莫名的一陣膽怯,竟對君臨道起了歉來,「女孩子的胸部是不能讓人亂摸的,就算是死了也不能。」
君臨對此很是不解,疑惑道:「這也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不同嗎?」
夢小姐猛地點了下頭,道:「男女有別,是需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君臨恍然的『哦』了一聲,迅速的退後幾步,拉開了一定的距離,但心裡卻是在想,「這該不會是怕我搶了她寶貝,故意唬我的吧?反正我君臨是不會上當,我一定要看看你那寶貝是什麼。」
當然,夢小姐是不知道君臨此時的所想,還以為君臨知道男女之別後,就不會再對自己動手動腳了。
這也就說明,夢小姐已經打從心底相信了君臨,也許這連她自己也都不知道吧。
「對了,如果這盞燈真的是寶貝的話,我會想辦法幫你拿到它的。」夢小姐轉移了話題,走到燈前,仔細的檢查了一番,但怎麼看這就是一盞極為普通的燈。
君臨也將頭湊了過來,並且他的手已經向這盞燈握了去,道:「先拿起來看看。」
夢小姐見狀急忙阻止君臨不要亂碰,但為時卻已晚,君臨已是將燈身握住。而夢小姐見君臨並沒有出現什麼狀況,這才鬆了口氣,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雖然,這盞燈沒有對君臨產生什麼不適的影響,但任由君臨如何用力,這盞燈依舊牢牢粘在了桌子上,沒有移動一分一毫。照理說,就算燈粘在了桌子上,那麼以君臨此刻的力氣應該可以把桌子也給抬起來才是,但事實卻不是這樣。
「拿不起來嗎?」夢小姐見君臨把臉都漲的通紅,燈與桌子都分毫未動,「也許有什麼機關,或是需要什麼方法。」
君臨鬆開了手,緩緩平息了下抑在胸口的那股氣,道:「我還就不信了。」說罷,便是一個馬步扎穩,雙手齊上。
然而,不管君臨如何的拼盡力氣,這盞燈依舊穩如磐石,紋絲不動。夢小姐卻是在這個屋子裡四處尋找,牆上壁上、桌上桌下、還有床上床下,只要能夠藏東西的地方無一不被翻了個遍,而結果依舊是一無所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