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我和老閻來看你啦!」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劉海中像一頭蠻牛一樣,毫不客氣地直接將那扇本病房門給狠狠撞開了,然後邁著大步,搖頭晃腦、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易中海原本正靠在床上閉目養神呢,聽到這突如其來的響動,猛地睜開雙眼,臉上瞬間布滿了黑線,心中暗罵道:「這該死的劉海中,進別人家門難道不知道先敲敲門嗎?真是一點兒規矩都沒有!難不成整個四合院的人都是這樣沒素質,連敲門這種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
此時,走進屋裡的劉海中和閻埠貴站在了床邊,兩人面面相覷,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麼不妥。而躺在床上的易中海,則用一種近乎憤怒的眼神瞪著他們倆。
過了好一會兒,易中海才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冷冷地開口說道:「我說你們兩個傢伙,就這樣空著手跑來看望我這個病人啊?我怎麼說也算是個病號吧,你們好歹也花兩塊錢去買個水果罐頭啥的,稍微表示一下心意嘛!」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裡不停地嘀咕抱怨著。
然而,還沒等易中海把話說完,劉海中便迫不及待地打斷了他,一臉得意洋洋地大聲喊道:「老易啊!咱們這次可算勝利啦,那個可惡的胡彪終於被我們給徹底打倒嘍!」說完,他還不忘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仿佛這場勝利全是他一個人的功勞似的。
聽到這話,易中海差點沒被氣得從床上跳起來。他在心裡暗暗罵道:「尼瑪,劉海中你這個死胖子,居然還好意思在這裡大言不慚!要不是因為你這傢伙不中用,老子能被打成現在這副慘樣兒?當時明明說好大家一起上去跟胡彪拼命的,結果你倒好,剛一交手,一個回合不到就被人家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了!還有你旁邊那個閻埠貴,從頭到尾就在那兒裝模作樣地打醬油,根本就沒出多少力!真他媽的氣死我了!」
「老易啊!你怎麼能這麼想呢?咱們可是多少年的交情了,難道你還不了解我的為人嗎?我和老閻今天特意過來看望你,那完全是出於朋友之間的情誼啊!真的沒有夾雜哪怕一丁點兒其他的因素在內!」
身為讀書人的閻埠貴,一邊搖著頭,一邊振振有詞地說道,那副表情看上去十分誠懇,但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沒錯!老閻說得太對啦!我們倆此次前來,就是單純地要把這個消息傳遞給你知曉。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呀!」站在一旁的劉海中隨聲附和著,仿佛生怕別人不相信他們似的。
聽到兩人這般說辭,易中海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思忖:這兩個人平日裡可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主兒,今天突然如此殷勤,肯定別有目的。不過表面上,他還是不動聲色地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
緊接著,易中海話鋒一轉,好奇地問道:「那院裡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重大的事情發生啊?畢竟我這幾天不在,很多情況都不太清楚。」
其實,此刻他心裡最關心的還是如何能夠掌控大院,他經歷了那麼多磨難,才把胡彪攆出去!他才能重新牢牢地掌控住整個大院,他已經損失了太多!
這時,閻埠貴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機會一般,趕忙開口說道:「要說大事嘛倒也算不上,不過就是傻柱那小子最近越來越不服管教啦!整天橫衝直撞的,誰的話都聽不進去。」說完,他還不忘偷偷瞄一眼易中海的反應。
「對對對!老閻說得一點兒沒錯!依我看吶,咱們下個階段的首要任務就是得好好整治一下傻柱才行!不能再任由他這麼無法無天下去了。」劉海中見狀,也趕緊湊上前去補充道。
「我知道了,最近東旭怎麼樣?」易中海一邊坐在病床上整理著衣物,一邊看似不經意地開口問道。
然而,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這個問題其實已經在他心頭縈繞許久。自從得知自己在醫院中的最終結局之後,那個平日裡被他視為便宜徒弟的賈東旭便成為了他心中唯一的希望和寄託。
當然,謹慎如他,自然不會把所有雞蛋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於是乎,另一個名字——何雨柱也悄然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以備不時之需。
此時,病房內除了易中海之外,還有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人。聽到易中海的詢問,劉海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東旭啊,還是那副老樣子唄!整天就知道在工廠里偷奸耍滑,一點上進心都沒有。真不知道他啥時候才能真正學出師呢!我說老易呀,你這教徒弟的本事可不太行哦!」說罷,還故意搖了搖頭,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易中海聞言臉色一沉,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畢竟此刻他身體虛弱,實在不宜與人過多爭執。只見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好了!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醫生剛才特意叮囑過,讓我一定要多多休息。所以……麻煩二位先回去吧!」說完,便閉上眼睛靠在了床頭,不再理會他們。
見此情景,劉海中與閻埠貴對視一眼,心知再待下去恐怕會惹得易中海不快。於是閻埠貴點點頭說道:「行了,那老易你好好養病,我們倆就先走啦!對了,老劉,你之前有沒有跟嫂子說多炒幾個好菜啊?不然今晚咱們哥幾個喝酒沒菜可太掉價咯!」
劉海中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精神,連忙應道:「放心吧,我早就跟她說過啦!保准有好酒好菜招待咱!走走走,趕緊回家去!」
說著,二人便匆匆離開了病房,只留下易中海獨自躺在病床上,思緒萬千。
喜歡四合院之來了,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