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範金友氣得暴跳如雷,游廠還能讓何雨柱出風頭。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拿起喇叭。
「軋鋼廠的同志們,你們還在等什麼,忘記壞份子的可惡了?」
「忘記**能取得今天的勝利,有多麼不容易了?」
「堅決不允許,壞份子破壞**偉大成果。」
「誰敢破壞,誰就是我們的敵人。」
「傻柱跟壞份子狼狽為奸,也是我們的敵人。」
「對待敵人,無論他以前怎麼樣,有多大威風,對你有多大恩情。」
「現在大家不需要客氣。」
「打倒傻柱!打倒傻柱!偉大的…」
範金友握拳,振臂高呼。
革新會的人緊隨其後。
「打倒傻柱!打傻傻柱!偉大的…」
受到感染,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喊口號的行列中。
「打倒傻柱!打傻傻柱!偉大的…」
萬千聲音匯聚在一起。
聲浪響徹天際,直入雲霄。
現場氣氛燃爆。
熱血在身體中沸騰。
理智也被吞噬。
立馬如範金友所言,忘記以前何雨柱如何如何。
現在,何雨柱是他們的敵人。
不能客氣。
朝著何雨柱吐口水的口水,扔石頭的扔石頭。
範金友倍覺滿意,這才是他想看到的場景。
剛才什麼玩意。
何雨柱不偏不躲。
讓暴風雨來得更加猛烈一些吧!
「呸!!」
貳大爺劉海中,躲在人群中,狠狠吐了兩口唾沫。
心裡可太痛快了。
如非何雨柱還掌握著他的認罪書,非得上去吐何雨柱一臉。
現在借劉海中十個膽子也不敢,只能看著別人吐何雨柱口水解氣。
看到何雨柱落難,自顧不暇,不禁燃起,再次革新的心思。
越想劉海中越覺得他應該這麼幹。
不等何雨柱被送去勞動改造,等不急去找李得順。
表示,他身體已經徹底養好,可以再次舉旗,進行戰鬥。
李得順:「…」
現在革新會兵強馬壯,說真心話,他有點看不上劉海中這位老同志。
但不管怎麼說,劉海中也是第一批跟著他革新的人。
還很聽話。
准了。
給了劉海中當小嘍囉的機會。
儘管如此,也把劉海中給高興壞了,幹勁十足。
結果嘛,自然好不到哪裡。
腸子都悔青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現在何雨柱還在廠里接受批評,侮辱,謾罵。
不爽,還可以上去打何雨柱幾拳。
掃了好幾年廁所的軋鋼廠原食堂主任,牛奮進。
一直沒忘記,當初何雨柱是如何擺他一道的。
上輩子的孽徒小胖,也沒有忘記,何雨柱是怎麼瞧不起他的。
看著馬華一眾人,步步高升,工資可勁的往上漲。
他還是食堂一個打雜的雜工。
小胖對何雨柱的恨,就如同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但以前他再恨也沒有用。
何雨柱說只是紅星飯店一個廚子,但地位超然。
徐慧真在的時候如此。
徐慧真不在,負責人換了,依舊如此。
不存在跟何雨柱較勁的可能。
那種人根本當不上紅星飯店的負責人。
在廠內,何雨柱又是保衛科大隊長,中高層領導。
誰敢跟他過不去?
這麼多年了,兩人只能苟著,咬碎牙往肚子裡面咽。
今天這麼好的機會,兩人豈會放過。
「我打死這可惡的壞份子!!」
小胖和牛奮進,拿擀麵杖的拿擀麵杖,拿掃帚的拿掃帚,朝著何雨柱狠狠打去。
「好樣的!軋鋼廠的同志好樣的,這才有**的樣子嘛。」
範金友毫不吝嗇言語誇讚。
對**二字理解很簡單,就是要別人的命。
人不狠,怎麼**。
何雨柱唰唰兩腳,把牛奮進和小胖踹飛出去。
重創兩人身體。
頗為不恥。
什麼東西,也配落井下石?
還沒有他們落井下石的份。
範金友更是別想借刀殺人,傻子才會引頸受戮。
李得順提醒道:「范主任,注意分寸,激怒傻柱,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死了一了百了。
沒死,讓何雨柱給逃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以後別想有安生日子過。
範金友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認可李得順的說法。
兔子急了還咬人。
別說何雨柱這頭猛虎。
把他逼急眼了,拉著他們一起死,誰攔得住。
可不想跟何雨柱同歸於盡。
最好就是把何雨柱送去一個條件艱苦的地方,任何雨柱自生自滅。
讓何雨柱永遠都回不來,更別說找他們拼命。
自然,不會管小胖和牛奮進的死活。
沒本事,還想報仇,挨打等於被白打。
接著是街道。
街坊鄰居,左鄰右舍,全部被範金友給叫了出來。
賈家如同過大節。
放起了鞭炮。
唯恐別人不知道,現在他們心裡有多開心。
第二天,秦淮茹就被紅星飯店除名。
也不難,本來就是臨時工。
一直沒有轉正。
不是何雨柱有意針對秦淮茹,而是在他眼中,臨時和正式一樣的。
沒有必要轉正。
也給領導留一點顏面。
現在到是方便了紅星飯店的人,拿捏秦淮茹。
找誰都沒用。
李得順根本不做理會。
紅星飯店管理層,又都是何雨柱跟徐慧真提拔上去的人。
這些年,何雨柱和徐慧真待他們都不薄。
這次,雖說何雨柱是咎由自取。
但何雨柱也兌現了自己的承諾,不牽連任何一個人。
他們有家人,有妻兒老小,做不到跟何雨柱同甘共苦。
在範金友的逼迫下,還要跟何雨柱劃清界限,表示憤恨。
但都是嘴上說說,哪家放過鞭炮?
只有賈家。
連關強都沒有放。
能不給賈家這群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一點厲害瞧瞧嘛。
賈家眾人,瞬間傻眼了。
笑不出來了。
原本越過越好的日子,眨眼間跌落谷底。
…
賈家。
秦淮茹坐在屋裡流淚。
這次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還能再找個男人嫁了啊!
已經快四十歲的人了,休想再找到好男人依靠。
能找到她也不願意了。
不想再作賤自己。
為了這個家,她作賤自己的次數已經夠多了。
還不爭氣。
還不讓她省心。
聽賈張氏的。
以後讓賈張氏養活他們的。
賈張氏如喪考妣。
何雨柱剛剛被抓時候的神氣勁,高興勁,一下子沒有了。
再次淪為院子裡的笑話。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