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大嫂婁小娥跟自己婆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二人的性格、脾氣都非常相似。
雪花飄著,路上積著白雪,房檐上掛著亮晶晶的冰柱子。
風不大,但刮到臉上,卻有深深的寒意。
張天浩和陳雪如兩個人穿著夏裝睡衣躺在屋裡的靠椅上,手裡拿著高腳杯,相擁著喝著紅酒,看著窗外的雪花。
張天浩讓人把陳雪如後面的獨家三層小院買了,親自畫的圖紙,一個月的裝修。
裝修完,摟著陳雪如進去看了看,陳雪如就愛上了這套別墅。
寬大的落地窗,反式的玻璃,只能從裡面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裡面,能買來的家用電器,歐式的臥室,客廳,裡面全部按照現代加歐式古典的樣子裝的。
就在這套房子裡,陳雪如放開解鎖了好幾個姿勢。
那一段時間的張天浩感覺好像自己就是要這樣的生活,除了每天給家裡打個電話,問問廠里,
有時張天浩都在陳雪如的家裡度過,還看到了安徽茶葉:候魁。
張天浩每天不時地逗逗他,真是家花沒有野花香,自己的兒子張行生都沒有抱過幾回。
而小聰明的候魁知道這個人有可能是自己後爸。
所以說單身家庭的孩子從小就會察言觀色。
張天浩的放任造就了軋鋼廠的分廠擴張的速度比當初打鬼子招的士兵還快。
今年的玩具對外貿易還是那樣,不過部里抽的厲害,可是這時張天浩定下的規矩,雖然換算成大陸錢也是不少。
不過大領導借錢的速度也是不慢。
今年的夏天誰也不知道軋鋼廠會出現另一個奇蹟,當初張天浩的無心建造的風扇出了風頭,最熱的那個月一個月的銷量需要整個軋鋼廠一起完成。
掙的錢存在港島銀行,上級也是想辦法把這筆錢要回來,可是當初眼紅玩具的收益就和張天浩簽了文件下一個項目掙得外匯,一年之內不要一分,誰知道半年之後就被打臉了。
通過觀察下面的建的分廠不知道會有多少外匯。
把故宮四合院的領導急的沒辦法,每天都是開會,想最好的辦法把錢轉回來。
不是不想找張天浩,沒有想到一個完全辦法,在惹了他,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說這一段時間的張天浩那是過的自己後世做夢都嚮往的一天。
流連忘返。
不論從身材、氣質、容貌、談吐,陳雪如和婁小娥不分上下,甚至比婁小娥還要更勝一籌。
因為陳雪如是自幼跟著父親學的做生意,和徐慧珍那種被逼上梁山不一樣。
兩人喝完酒欣賞完白雪,又來了一次風花雪夜。
吃了晚飯,陳雪如突然提起說沒事到小酒館逛逛。
二人去了前面二樓看了看候魁,小屁孩是跟著陳雪如的奶媽過,吃飯有時在一起,睡覺在原來的房子,幾個房間擺滿了自家廠里生產的玩具。
老賴頭聽陳金生說是給二房的,直接看了二樓給了一個華麗的裝修,光放玩具的架子都是黃花梨的。
打過招呼二人就穿著羽絨服慢悠悠的往小酒館去。
後面隱隱約約跟著十幾號人,這些人的都住在陳雪如的周邊房子,是保衛科買的。
每天都有人往家裡送菜和肉。
張天浩知道也沒言語。
離著大老遠都能聽到小酒館裡人生喧嚷,熱鬧非凡。
二人掀了門帘進去,陳雪如直接挎著張天浩的胳膊。
二人的入場直接驚呆眾人,只要是老人都知道陳雪如,男的夢中情人,女的心裡狐狸精轉世。
可是誰也沒想到她最後會跟著張天浩,這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新聞。
還是原來那桌,客人非常禮貌的讓位,被陳雪如直接送了一斤酒五碟菜。
牛爺永遠還是不急不躁的笑呵呵。
徐慧珍過來直接問道「張廠長,今晚還是老樣子?」
張天浩看著徐慧珍笑了笑沒言語,旁邊的陳雪如接住話「慧珍啊,來幾碟小菜,再來5斤好酒。」
陳雪如看向徐慧珍的眼神里有種洋洋得意的意思。
徐慧珍也是個人精,回話,得樂,給你準備。
張天浩看著對面的牛爺「牛爺這段時間怎麼樣?」
「好得很,沒事轉轉,喝喝小酒。」
「看來牛爺是打算提前養老啊。」
牛爺一聽這話,話裡有話。
「爺們,你這意思?」
「牛爺,你也是四九城老人,這個時間去養老,那不是浪費人才嗎,我給你找個活如何。」
牛爺看著張天浩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請。」
「我三弟開了個收廢品站,你到哪裡給指點指點。」
牛爺作為四九城的老人,還是遺老遺少,有什麼風吹草動他都能聞出味來,那個收廢品站就是個掛羊頭賣狗肉的說法。
其實就是在四九城收古董字畫家具的文玩站,聽說那個站長能力非常大。
沒想到是張家三爺。
「好啊,那我有空就過去轉轉。」
酒和菜上來,倒了酒,舉起酒杯就給牛爺敬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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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請你多多指點。」
「哎呀,我還得謝謝你的推薦。」
二人的稀里糊塗的交談,讓人都不知什麼意思。
只能說起點不同,想的就不同。所以說沒有人是全能的。
陳雪如的示威雖然讓徐慧珍心裡不舒服,可是她也不後悔。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定位。
幾個人坐下在那說著話,小酒館的討論聲慢慢的低下來。
陳雪如是個張揚的性格,直接來了一句全場沒人半斤,三碟小菜,她請客。
徐慧珍在旁邊挖苦道「陳雪如,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我這小店那裡有那麼多食材,再說了你想送可以讓浩子送啊,誰不知道今年的軋鋼廠養殖場火爆,雞鴨鵝成千上萬,夏令蔬菜更是讓整個四九城人看著眼饞。」
陳雪如愣住了,夏令蔬菜在這冬天有,那不是都是蘿蔔白菜嗎。
什麼時間四九城能冬天種青菜,雖然在家能吃到青菜,她只當是張天浩從南方運過來的。
陳雪如看著張天浩,張天浩聽了皺皺眉,對著陳雪如聳了聳肩,搖了搖頭。
這時的小酒館沒了聲音,陳雪如貼在張天浩的耳朵邊就問「你不知道」
張天浩搖了搖頭,扭頭在小酒館掃視了一圈,「誰是軋鋼廠的過來說一下。」
距離上一次張天浩來小酒館有好幾個月了,等張天浩的人有的放棄,有的人信奉金石為開,只要堅持就能靠上去。所以真的有人等來了。
角落裡站起一年輕小伙,長的五大三粗,卻有張清秀的臉,五官端正,下腳有力,是個練家子。
走到張天浩跟前,稍微拱了一下腰,「浩爺,我是跟七爺的,現在是廠里學校三年制學員。」
張天浩一聽就知道了,這個是跟著七師兄的弟子。
點了點頭,把陳雪如拉到自己跟前坐下。示意了一下。
倒了酒,喝了一杯。
「講講,怎麼回事」張天浩翹起二郎腿嘴含著煙,陳雪如有眼力勁直接拿著自己的包里的飛鷹刻畫的打火機給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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