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鄰居們,自然也是看到了老閆家的反常,都一個個的私底下里跟於莉打聽了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正在氣頭上的於莉,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就把秦淮茹想著敲詐許大茂的事兒,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當然啦,於莉還是略微的加工了一下,隱去了閆阜貴教唆秦淮茹的那一小部分!
只是對外說,是因為秦淮茹看到自家的老公公,從許大茂那裡得了便宜,才動了歪心思的!
然後不光是秦淮茹沒有占到便宜,還因此拖累了他們老閆家!
直接把許大茂給惹惱了,現在害得他們小兩口的飯館都開不下去了!
「嚯!許大茂現在都有這本事兒了?」二大媽倒也不是不信於莉的話兒,只是不太願意相信許大茂的能耐如此之大罷了!
「那肯定得有啊!咱們附近都有他老許家的兩家飯店!」
「我聽說他滿四九城都有飯店了呢!」
「你們那都是老黃曆了!人家許老闆四個城區都各有了一條街!」
「對對對!聽說現在已經開始建那個什麼…什麼商超了!」
鄰居們驚訝於許大茂的能耐之大,心裡也悄然的有了打算!
往後的日子裡,大夥都默契的疏離了賈家,誰都不想因為秦淮茹而得罪許大茂!
畢竟這年頭誰有錢誰就是大爺!以後指不定還得求到人家許老闆呢!
老鄰居的這個關係可要維護好了,千萬不能學秦淮茹那般,那簡直就是自斷前程嘛!
沒看到她家的棒梗現在都已經成什麼樣了嗎?妥妥的一個街溜子…
棒梗那樣文不成武不就的,估摸著也很難娶到媳婦兒了,除非現在到鄉下去『買』一個!
可就算是『買』回來了,到時候把人家安置在哪兒啊?賈家就這麼兩寸地兒!
唉,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別人家還全家老小都擠在一塊兒的時候,許大茂家卻可以隨意的換著地方來住!
該死的資本家,真是為富不仁啊!
鄰居們的疏離,賈家人慢慢的就感受到了,只是有點不明所以而已。
賈張氏已經老得快跟原來的聾老太太差不多了,她不再喜歡操心這些事兒!
秦淮茹又要忙著照顧好她的『錢罐子』易中海,時不時還要出去打點零工,自然也顧不上這些!
傻柱這個大馬哈鬼,就更不會去計較這些東西了。
棒梗現在碰到鄰居都已經不打照面了,反正都是低頭匆匆而過…
日子就這樣的過著,轉眼間就來到了86年!
在新的一年裡,棒梗依然沒有看到任何可以結婚的希望,他開始放縱了…
趁著家裡就剩下了一個易中海,棒梗把賈家的每一個角落都翻了個遍!
他需要錢,很多很多的錢,他要在賭桌上把一切都贏回來!
俗話說得好:情場失意,賭場就得意!
棒梗對於老祖宗傳下來的話兒,那是信了個十足的!
可惜,天不遂人願,棒梗輸了個精光不止,還欠下了人稱秦獸的秦縱,一千五百塊錢!
棒梗害怕極了沒敢回家,在外面的橋洞躲了一整天,就是小時候他烤雞吃的那個橋洞!
賈張氏和秦淮茹回到家,發現自己的家被人翻過了,就問易中海知不知情!
易中海艱難的回答道:「棒……梗……」
夜裡,秦淮茹想著讓鄰居們也幫忙找一下棒梗,可是大夥壓根就沒鳥她!
然後秦淮茹只好和傻柱兩個人,單獨在外邊找起了棒梗,可是依然沒能找到棒梗的身影!
第二天一大早,正在秦淮茹著急忙慌的想報警時,棒梗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了!
棒梗不得不回來,因為秦縱只給了他三天時間湊錢,如果沒能及時還上錢,那他的另一條腿…
「棒梗你到哪兒去了?你知不知道媽和奶奶都很擔心你的啊!」秦淮茹的眼淚說來就來!
傻柱找了一晚上的人,脾氣正是不好的時候,於是他以『父親』的身份,對棒梗說教道:
「哼!你都多大的人了?做事能不能有點兒譜?你能不能不要那麼任性!」
面對傻柱的『無端』指責,輸急眼了的棒梗,立馬就吼道:「傻柱!我的事兒不要你管!」
傻柱被棒梗的話兒給驚到了,秦淮茹則直接打了棒梗一巴掌,她不能看著這個家散了!
「你打我?你為了別的男人打我?」棒梗哭著說道。
秦淮茹咬著牙說道:「他是你傻爸,你不能這麼沒禮貌!」
賈張氏趕緊把棒梗護在了身後,年老的她已經沒了那個見誰都噴的勁兒頭!
傻柱氣得袖子一甩,直接轉身就出門去了,只是他也不知道該去哪兒!
傻柱在外邊胡亂的兜兜轉轉,最後還是來到了棒梗待過的那個橋洞,傻柱感受到了一陣熟悉的味道!
棒梗見傻柱離開後,就拉著賈張氏哭訴道:「奶奶,您能不能借我點錢!明天我要是湊不齊錢的話兒,我的腿就得被人敲斷…」
賈張氏聽了棒梗的話兒,頓時就緊張了起來,她不能讓棒梗再出任何的意外!
秦淮茹咬緊牙關死盯著棒梗,一股不祥的預感充斥在她的腦海里!
「乖孫兒,你這是怎麼了?惹到誰了?需要多少錢啊?」賈張氏緊張的問道。
棒梗躲閃著秦淮茹那殺人的目光,喏喏的說道:「秦縱…一千五百塊!」
「你怎麼會欠人家那麼多錢?」秦淮茹怒視著棒梗。
賈張氏趕緊給了個眼神秦淮茹,讓她稍安勿躁,免得棒梗再離家出走!
棒梗躲在賈張氏身後,聲若蚊蠅般說道:「賭…輸了!」
秦淮茹聽完直接就被氣暈了過去,棒梗只好把她扶回了裡屋!
然後賈張氏就數落起了棒梗,告訴他十賭九輸的道理,還讓他以後不要再沾賭了!
棒梗很識趣的發誓道:「奶奶,我以後與賭毒不共戴天!」
躺在床上的易中海,自然也把棒梗的話聽全了,他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賈張氏看到後,拿起塊破布就給易中海擦起了眼淚!
「易中海,你孫子都成這樣了,你還有什麼可期待的?」賈張氏面無表情的小聲說道。
易中海激動的連續發出了『哦哦哦……』的聲音,似乎有很多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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