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賣氣運 第十一章 寡婦借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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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別了虛偽的一易中海，秦淮如開始算賬。

    我這個月才借了何雨柱二十塊錢，他手裡應該還剩十七塊五才對，就算給雨水五塊錢的生活費，剩下十二塊錢也花不完啊。

    怎麼會沒錢了，我的錢都花哪裡去了？

    何雨柱沒買什麼東西啊，飯盒丟了都沒買。

    等等，不會是丟飯盒那晚，把我的錢也給丟了吧。

    好你個何雨柱，丟了我的錢，還對我發脾氣，甚至還敢扣下我的飯盒。

    你等著，下個月我要是給你留下十塊錢，我這個白蓮花的稱號就送給你。

    「秦淮如，你不回家，在外面幹什麼呢，不嫌丟人嗎？」

    賈張氏見到秦淮如一直沒回來，不放心，隔著窗戶向外面喊。

    「媽，別喊了。剛才一大爺找我說了，傻柱手裡沒錢，才沒幫著咱們家的。剛才一大爺借了傻柱三十塊錢，我明天去找他要過來。」

    聽到有錢，賈張氏也不介意秦淮如晚上去找何雨柱。

    「你傻啊，明天傻柱要是花了怎麼辦，你現在還不趕緊去要過來。咱們家都好幾天沒吃肉了，你明天拿了錢，多買點肉回來。」

    秦淮如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最近晚上，無論她怎麼喊，何雨柱就是不開門。她嗓子都喊啞了，在廠里的威力大減，付出的比平時多了不少。

    「媽，傻柱屋裡都滅燈了，晚上去他家不好，我明天去找他要錢。」

    賈張氏想了想，黑燈瞎火的，兩人要是發生點什麼，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兒子。

    也罷，明天就明天吧。

    軋鋼廠食堂，何雨柱舒服地在躺椅上休息。

    「秦淮如，還沒到飯點，你過來幹什麼。」劉嵐正在打掃衛生，抬頭又碰到了秦淮如。

    「劉嵐，我找傻柱有事，你幫我把他叫出來。」

    「傻柱不在，你等他來了再說吧。」劉嵐都不用抬頭，拒絕的話脫口而出。

    「劉嵐，我可是打聽得清清楚楚，傻柱早就來食堂了，也沒有出去，他不在食堂，能去哪裡？」秦淮如頗有底氣，專門到門衛那邊打聽過傻柱的情況。

    兩個女人毫不怯場的對視了一會，劉嵐輕蔑地說道：「行，既然你不死心，我就去把傻柱叫出來。」

    「傻柱，秦淮如找你。」

    「我不是說過嗎，我們四合院的人過來找我，就說我不在。」

    「我說了啊，秦淮如專門到門衛那裡打聽過，你沒有出廠，她就猜到了你一定在食堂里。」

    這個寡婦的難纏程度可真高啊。

    「東旭嫂子，你不老老實實的上班，跑食堂來幹什麼。」

    見到何雨柱之後，秦淮如瞬間變臉，一副柔弱無比的模樣。

    「傻柱，姐的日子真的過不下去了，你幫幫姐好不好。」

    「東旭嫂子，你也知道，我現在天天啃窩窩頭，哪有錢幫你呀。你去找一大爺吧。」

    「傻柱，我知道你嫌棄我，可我一個寡婦能怎麼辦，我去找郭大撇子，郭大撇子占我便宜。你說我怎麼辦。整個軋鋼廠里，就只有你是真心對姐的，你要是不幫姐，還有誰能幫姐啊。」

    「東旭嫂子，我上次發工資不是借給你二十塊錢了嘛。我身上真的沒錢了，你去找一大爺吧。」

    呵，一大爺的錢可不好拿，甚至一大爺還會要求讓我還錢，你怎麼不明白呢。

    「傻柱，你別騙姐了，一大爺昨天晚上借給你三十塊錢，姐知道你身上有錢。」

    好嘛，你們兩人這是合起來給我下圈套啊。

    里外里只有我虧錢是不是。

    「東旭嫂子，你來晚了。一大爺借我的那些錢，我已經用完了。我借了人家不少的錢，那些還不夠還賬的呢。」

    「傻柱，你的工資不少，怎麼會欠別人錢呢。」秦淮如大聲地斥責，她絕對不允許何雨柱胡亂花錢。

    「東旭嫂子，我的錢去哪裡了，你不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嗎？我一個大小伙子，剩下的那點工資能幹什麼，不借錢，我怎麼生活。」

    秦淮如很想對著何雨柱說你胡扯，可她實在沒有底氣說出這些話。何雨柱的工資，一多半都在她的小金庫里，這種事情要是曝光出來，自己的名聲就毀了。

    「傻柱，那你說姐怎麼辦。你給姐出出主意吧。」

    「東旭嫂子，要是實在過不下去，就和我一樣吃窩窩頭吧。再過一個星期，廠里就發工資了。這一個星期，忍忍就過去了。」

    忍，說得好聽，怎麼忍，窩窩頭吃多了，我還能這麼吸引人嗎？不能吸引人，魚塘里的魚還不都跑了。

    「傻柱，你就忍心看著姐的日子過不下去。」

    「東旭嫂子，要不這樣，我領著你去找一大爺，一大爺經常說咱們院裡都是一家人，應該相互幫助，他不會看著你們家不管的。你去找一大爺借點錢，等發了工資，再還給他就行了。」

    一大爺的錢是那麼好借的嗎？一點棒子麵，就要拉著我大半夜裡吹風。要是找一大爺借錢，這錢不僅要還，還不知道被那個老東西占多少便宜。

    「東旭嫂子，馬上就要開飯了，我要回去做飯了。要是工人吃不上飯，我又要被罰工資了。你也趕緊去工作吧。」

    看到秦淮如不願意放棄，何雨柱可不願在這裡陪著了，找了個藉口就離開了。

    「傻柱，傻柱。」秦淮如還不死心，想要叫住何雨柱。

    何雨柱聽了秦淮如的叫喊，直接跑回了食堂後廚。

    「傻柱，回來了，快說說，秦淮如找你什麼事。我們怎麼聽到她的哭聲了。」

    「你們什麼時候見秦淮如不哭了，中午打飯的時候，你們但凡打的菜少了點，她不也是哭個不停。」

    「這能一樣嗎？中午她那是想多占便宜。」

    「她現在也是想多占便宜。」

    「我宣布一個事情啊，從今天開始，見到我們四合院的人，隨你們的心情顛勺。」

    這個偽君子，覺得我不敢報復你是吧。

    「傻柱，你們院裡，別的人還好說，易師傅可是咱們廠的八級工，給他顛勺說不過去吧。」

    「咱們雖然在食堂工作，但也是勞動人民。幫著咱們廠這麼多人準備午飯，偶爾手累了，抖了幾下，能算什麼大事。易師傅為人最好了，經常告訴我要幫助別人，這樣的事情他不會計較的。」

    「傻柱，我聽說易師傅和秦淮如的關係不錯，你這不是存心針對他們嗎？」

    「別胡說，我說過了，讓你們看心情，抖不抖的你們自己決定。」

    何雨柱都這麼誰說了，食堂的人能不給他面子？

    別看何雨柱最近似乎變了性子，手段可是厲害了不少。

    在自己和易中海之間，怎麼選還用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