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試試?」濤子有些意動。
九家店鋪,一個月光營業額起碼就有兩萬多,這些都讓他看著,他感覺壓力有些大。
「濤子,人一生能遇到的機會不多,你可得抓住,別讓我失望。」
何曉又拍了拍濤子的肩膀。
他現在也沒別的人用,想想還是讓濤子上算了。
濤子除了口吃,也沒別的毛病,為人也夠義氣,是個好人選。
「我……我努力。」
濤子用力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
過了一會,等閻埠貴來了,何曉又將話跟三大爺說了一遍。
以後他打算讓濤子管人,三大爺管賬,有兩個人在,他算是能安心回香江了。
「何曉,有我在,你就放心吧,我一準把賬目給你記得清清楚楚的。」
閻埠貴很是激動,他連忙拍著胸脯保證道。
「嗐,有您在,我肯定放心。」
何曉笑著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等秦京茹來了,他要了一份炸雞,接著就在店裡看了起來。
裡邊錄像廳的生意,依舊火爆。
外邊炸雞店的生意,沒錄像廳好,不過也還成,一上午的工夫,賣出去了二十多份。
等到了下午,店裡的人逐漸多了起來,而且都是二十多歲的小伙子。
「同志,不是說店裡要招人嗎?」
「對啊,什麼時候開始啊?」
一幫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聚在店裡好奇地談論著。
「現在就開始,伱們拿著戶口本排好隊,一個個的來。」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何曉招呼一聲,他拿著本子,就坐在了桌子後。
屋裡的眾人一聽,連忙聚了過來。
「別亂,別亂,全都排好隊,我們招的人有要求,插隊的人一律不要。」
閻埠貴一臉嚴肅,他站在周圍幫忙維持著秩序。
「三大爺,您也過來吧,您幫我拿著點主意。」
何曉招呼一聲,將閻埠貴喊了過來。
拉了一個凳子,等三大爺坐下了,他這才開始面試。
第一個面試的,是個瘦高個,何曉接過他的戶口本看了看,還是附近胡同的。
再一看家裡的人,父母雙全,兩個哥哥,一個妹妹,嗬,這可真是符合條件。
何曉將戶口本,遞給了旁邊的閻埠貴,接著又問了幾句。
等瘦高個回答完,他在本子上寫了一個甲字。
「行了,你先在一旁等著吧,下一個。」
……
屋裡來面試的人不少,何曉跟閻埠貴商量著,最後挑出了十八個人。
這些人全都是京城本地的,而且家裡兄弟姐妹多。
何曉挺滿意,他將人集合在一塊,仔細介紹了一下工作的內容和待遇。
半晌,他看了一眼眾人,接著笑著說道:「工作內容就是這些,挺簡單的,就是收票守著鋪子,我給你開的錢是實習收入,等三個月轉正後再加二十,每年幹得好的,還有另外一份獎金。」
眾人有些騷動,再加二十,那可就是七十塊錢了。
一個月七十塊錢的工資,比平常工廠的工人掙得都多,這可太出乎他們的預料了。
「你們先跟我進來吧,我再給你們講一下錄像機。」
正好放完了一場錄像,何曉領著人進去,仔細介紹了一下錄像機。
這東西也簡單,願意過來應聘的人,大多都是經常過來看錄像的,何曉說了一遍,他們大概了解了一下。
過了一會,等濤子來了,何曉將人全都交給了他。
「你培訓他們兩天,跟他們仔細說一下,特別是收票,一定記好賬,等兩天後我就要開新鋪子了,他們得全都上崗。」
濤子點了點頭,他心中很有壓力。
何曉拍了拍濤子的肩膀,接著走了出去。
要了一份炸雞,他一邊吃著,一邊等起了泉子。
過了一會,眼看著天快黑了,陳力泉才從外邊走了進來。
掃了鋪子裡一眼,見何曉坐在角落裡,他快步走了過去。
「哥,我一猜就知道,您今天肯定會來。」
「坐吧。」
何曉扭頭朝櫃檯喊道:「秦姨,再來了一份炸雞。」
等小姑娘端上來了,他將炸雞推到泉子面前,接著問道:「棒梗是不是又去了?」
陳力泉連忙點著頭,左右看了看,他小聲說道:「賈梗他昨天就去了,我拍了好幾張相片,全都是他跟老外交易的。」
「今兒我守了一天,賈梗至少交易了五筆,瞧他的樣子,明天他肯定也會去。」
「來了,來了,我就知道他賺過了快錢,就不能再繼續安穩的上班。」
何曉忍不住錘了一下桌子,他心中太興奮了。
棒梗這個狗東西,前幾天竟然還想舉報他的鋪子,呸,現在他要讓棒梗嘗嘗被人舉報的滋味。
「泉子,你拿著相機,把這兩天拍的照片全洗出來,明天我要用。」
何曉深吸了一口氣,心中還有些激動,「明兒中午你過來,咱一塊去找棒梗。」
「成,我這就去照相館,讓他們連夜將相片洗出來。」
陳力泉心中也明白了,這件事快要結束了。
站起身,他轉身就要走。
「哎?先別急,你吃完再去就成,對了,我再給你拿些錢。」
何曉從兜里掏出錢,他數了二十張,接著遞了過去。
「哥,這……這也太多了。」
「你拿著就是。」
何曉拿著錢,直接塞進了他的兜里,「泉子,咱忙活了這麼久,就是為了明天,你可千萬別給我掉鏈子。」
「您就放心吧,準保出不了錯。」
陳力泉用力點了點頭,他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呼……」
何曉也待不下去了,他跟裡屋的濤子打了聲招呼,接著騎著小鈴木就回了四合院。
停下摩托車,他站在後院裡,特意看了看後罩房。
「明天,明天就要結束了。」
深吸了一口氣,他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就不信了,現在沒了傻柱,誰還能救棒梗?呸,這次棒梗肯定跑不了。
「何曉,你看什麼呢?」
唐艷玲下班回來,見何曉一直盯著自己的屋子,她還有些奇怪。
「嗐,看看我的房子。」
何曉笑了笑,接著轉身回了屋。
「今兒怎麼這么正經了?嗯?什麼房子?」
唐艷玲撓了撓頭,心中更加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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