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聯找到劉蘭,安慰了她一會兒後,給她講了當花農的好處,以及接替她丈夫在工廠的工作。這讓她免於絕望。
娘家也要求她改嫁。
劉蘭沒有同意,因為她怕孩子們被欺負。
第一次用飯盒走私工廠食品時,她非常緊張。
過了一會兒,看到幾個人這樣做,她才放下心來。
但何雨竹今天告訴他的,她也知道一旦出了事,後果會很嚴重。
吃完晚飯,劉蘭拿出了家裡唯一的東西,兩斤麵粉,還有今天回來時從供銷社買的蘇打粉和綠豆粉。
這是他婆婆生前教她做的事。
把麵條和開水拌勻後,他教大女兒萬麗英最後的步驟。
「媽媽,你要給我們做綠豆糕嗎?」
「劉蘭?」
「嗯,你在學校,認真聽老師的話,媽媽去上班了。」
劉蘭隨口答道。
大女兒萬麗英基本上都是在家做所有的事,這讓劉蘭放心了。
下班後。
劉蘭回到家,帶著綠豆糕,一路奔向黑市。
一個小時內的收穫,讓劉蘭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現在副食稀缺,而且需要門票,所以能派人送的東西就寥寥無幾。
所以,好的糕點也是有好市場的,每賣出去就能賺到一塊錢的淨利潤,這已經比她在工廠的工資還高了。
北京的「豪華大米」景德福烤鴨店和西單國營飯店,每次10元左右,是兩個人的一頓飯。是一個成年人一個月的全部生活費。
不是沒有高消費群體,而是沒有地方買。
她現在在工廠每個月掙二十二元
還有好幾樣東西沒買,都說明天再找她買
我在黑市上買了麵粉和材料,就匆匆趕了回來。
在家裡,我不敢一次買太多東西,因為我怕穿在身上會被發現。
我一次買三公斤,晚上偷偷做。
從現在開始,我每天中午都可以來這裡。
第二天。
劉蘭一上班就找到了何玉柱。
「何大師,非常感謝您送給您這個。」
劉蘭低聲說道。
何玉柱低下了頭。
看,豐盛牌香菸。
「只要我能幫你,以後就別這么小心了。」何玉柱接過煙,同樣低聲說道。
豐盛牌香菸2毛錢一包,加上黑市票3毛錢,夠買三公斤玉米了。
由此可見,劉蘭已經是很大方了。
還有更便宜的琴鍵牌香菸,售價9分錢。
劉蘭:「那我去幹活了。」
何玉柱沒有繼續說話。
這與他無關。
劉蘭能賺多少錢,就看他自己了。
馬華:「師父,您和劉蘭姐姐在聊什麼啊?」
「劉姐說我想給你介紹一個人,但我說你工資不多,我不打算接,」
何玉柱開玩笑道。
馬華:「不用了!師父,我明年就可以轉全職了,雖然我現在只有13塊錢。」
但我不會亂花錢。
我結婚的時候就把工資全都交了。」
馬華急忙解釋道。
「那就和你姐姐劉蘭說吧。」何玉柱只是說道。
馬華放了個屁,急忙跑到劉蘭身邊。
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馬華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中午下班後何玉柱一路來到新華書店
樓小娥看到何玉柱後,便跟其他人打了個招呼,兩人就往街上走去。
樓小娥:「今天國營飯店出了一個新菜,我們一起嘗嘗。」
樓小娥一邊走一邊向國營酒店的何玉柱介紹今天的菜單
現在國營酒店就跟電影院一樣。
黑板上寫著「今天就訂購任何可用的東西」。
別讓自己不舒服。
別進去,喊!嘿!服務員,給我來幾盤什麼東西,什麼東西,說不定他們會把你趕出去。
進入國營酒店後。
這裡的布置與後世較大的餐廳類似。
兩人找到座位坐下後
「同志們,你們要吃什麼嗎?」
一名工作人員上前問道。
樓小娥看著黑板說:「脆皮排骨,紅燒肉,脆皮紅豆,還有一點點苦菜湯。
每人兩個饅頭,謝謝同志。」
「共三元二四十兩糧票。」
工作人員道。
付完錢後。
樓小娥:「謝謝你,同志」。
婁小娥一邊吃一邊說道:「今天的菜不錯,尤其是脆皮排骨,很好吃。」
何玉柱:「這些我都會做,有機會的話我也可以煮給你吃。」
這是真的很貴的東西,一元錢以下的東西,要三元半。
難怪沒有多少人買得起。
就連來北京出差的人,也只點豆腐湯和兩三個饅頭,7毛錢。
「那我請你做飯,你推脫不了!哦!」
樓小娥俏皮的說道。
何玉柱:「保證完成任務!」
樓小娥有些害羞的低著頭,臉上帶著一絲紅暈。
樓小娥:「那就這麼定了」。
哼哼一聲,兩人離開了國營酒店。
何玉柱高興地走到工廠,想著誰才是最適合向樓家提親的人。
現在雖然是新社會,但還是得找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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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不能自己找上門來,說老夫要把你的女兒嫁給我吧。
這不是給別人丟臉嗎?
想來想去,何玉柱覺得葉導是最合適的人選。
他能和樓家談得來,而且還挺正直的。
沒聽說工廠里有拿走別人財物的事情。
楊廠長還好,只是跟他們不熟,我覺得說幾句話還不夠。
葉主任經常和他互動。
何玉柱在供銷社買了東西,就趕回工廠。
買了一瓶酒、一包煙、一袋花生,何玉柱走到了葉主任的辦公室。
敲了門。
「請進」裡面傳來一個男聲。
何玉柱走進辦公室,把東西放在桌子上,笑道:「葉總,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葉主任:「你告訴我吧!他們都是我的戰友。」
葉主任很困惑!
何老師怎麼了?前兩天他給張主任送了東西,今天又來了。
自己發吧,自行車票沒有配額!
在工廠送禮物時,不要以為沒有人知道。
你幾乎把他人當成瞎子一樣。
何玉柱:「我只是想請你幫我提親。」
何少爺!這是哪個女同志家庭啊?能娶到你,我就很幸運了。」
葉導開玩笑說。
何玉柱:「樓家!」
葉主任:「那個樓家,我記得我辦公室里沒有一個叫樓的女同志。」
葉導演一頭霧水。
他不是當地人。
如果他不是這個辦公室的人,他不會認識他的。
觀眾席上有數千名女同性戀,他不可能知道她們的姓氏。
何玉柱:「那是樓主任的家人,樓小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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