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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增歲月人增壽,春滿乾坤福滿院。」張弛說著:「這可是狀元的對聯,配咱們院子夠了吧?」
閆埠貴詫異的看了張弛一眼:
「小子,你這可以啊,還真給你背下來了,要我說,你應該付我書錢。」
「趕緊寫吧,知識是無價的,談錢太俗。」
寫完之後張弛就和閆埠貴把準備對聯貼上,一到門口就看見賈東旭騎車帶著易中海回來,手裡拿滿了年貨。
「喲,三大爺,這就貼上了?往年不都是您和我師父貼嗎?」賈東旭看著三大爺說。
閆埠貴卻和沒聽見一樣,繞著自行車轉了一圈,心裡大概一算
「東旭啊,你這和一大爺買了不少年貨啊,得花了三十多吧?」
東旭正想再問一下,易中海就說了起來:
「三大爺猜的對啊,不到四十,要我說,咱們大院是應該新人貼對聯,迎新年嘛,對吧,三大爺?」
「老易啊,我想的和你想的一樣,今年大院開不開大會拜年?」閆埠貴眼光還是盯著年貨。
「三大爺,我說你別看了,再看我得收你錢了。」賈東旭看著繞著車子轉著圈的閆埠貴說。
「東旭,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三大爺看看怎麼了?老閆啊,今年院子裡大家都不容易,就不整那些虛的了,把大夥聚一起,簡單講幾句,是那個意思就成,你和前院的大夥說下就成。」
又轉頭對著張弛說:「小弛啊,你可得陪著三大爺把對聯貼好了,這可是咱們院的門臉啊,千萬不能歪了。」
易中海說完就朝院裡走了進去
這幾個月張弛是看的是清清楚楚,大院是越來越向電視劇靠近了,傻柱自從上次和易中海吃完飯後,兩家的關係是突飛猛進,沒事就在一起聊天。
一大爺反而對張弛一直是敬而遠之,見面也只是說說場面話,二大爺也是如此。
要說易中海這幾個月可以說是春風得意,廠裡面有賈東旭伺候,來回騎車接送,院子裡傻柱也隨時聽候,時不時的就給一大爺帶幾個菜回來,陪一大爺喝幾杯。
傻柱自己也樂在其中,可能和之前沒有長輩有關係,現在沒事就和許大茂打打鬧鬧,在院子裡鬧騰起來,最後都是易中海出來和劉海中調停,徐富貴是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一說話就被劉海中和易中海聯手針對,許大茂是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吃盡了苦頭。
每次只要一和傻柱幹起來,沒理的時候就被易中海一頓批評,有理的時候聾老太太就跳出來,裝聾作啞,時不時的還病一下,易中海張口就是許大茂把院子裡面的老祖宗氣倒了,有理也變沒理了,天知道許大茂怎麼多了一祖宗,許富貴都不敢反駁,畢竟現在的主基調就是尊老愛幼,這麼大一頂帽子實在扛不住。
張弛這幾個月沒有摻和院子裡面的是非,覺得保持現在的平衡也挺好的,沒人招惹自己,自己就沒事兒擱門口撿著屬性點,和閆埠貴聊天打屁。因為屬性點的原因都已經有點小白臉那味兒了,也變得壯壯實實的,估計錘傻柱問題不大。
因為將注意力一直放在酒家上,現在刀工都已經到了伍大廚都只能感嘆「江山代有才人出」。後廚沒一個不服的,就等著過年後胡方考級,讓張弛學手藝了,一起期待著張弛灶上的表現能不能趕上刀工。
「怎麼樣,這樣正嗎?」張弛說著把對聯移了一下。
閆埠貴仔細瞅了半天,才點點頭,張弛把對聯一拍,對著閆埠貴說:
「我站了這么半天,要是還是歪了,你得送我一對聯。」
閆埠貴趕忙大喊:「剛剛還是正的,我說完你又給貼歪了。」
和張弛待了幾個月,自然是明白張弛的無恥,就是貼對了,這小子也能給說成是歪的,
「嘿,省了我看了,三大爺你說歪的就是歪的吧,趕緊給我寫對聯吧。」
「你小子,我這兒正有一合適你的,收你一毛錢吧。」
「嗨,咱倆這關係,你還好意思收我錢,就說我讓你買一自行車,這幾個月釣魚賺多少了?還收了大院多少錢?。」
張弛無語的說著:「釣一次魚五毛,這幾個月你都去了小二十次了。」
「你小子跟我算賬是吧?就我那花,全死了,你得倒找我多少錢?找你說了幾次了?」
閆埠貴一臉不爽,自己養了幾年的花,不知道怎麼的也是信了這小子什麼邪,就給剪了。最後發現真的死了,閆埠貴一個大男人,差點都哭了。
「我說了多少次理論沒有問題,是你操作的問題,你再養幾個,我來剪。」張弛真的是心累,自己開始開的一個玩笑,架不住結的果太大,閆埠貴一直在眼前碎碎念。
「行了行了,咱倆誰都不說誰,我寫對聯,滿意你就給錢,不滿意我也直接把對聯給你。」
聽到閆埠貴這麼有自信的話,張弛反而有些奇怪,閆埠貴這麼相信自己的人品嗎?
「大伙兒對你的對聯滿意嗎?」
「肯定是滿意的啊,大院裡面,你隨便逮一人問,哪個不對我的對聯滿意?」閆埠貴驕傲的說。
「不是我吹,就周圍幾個大院,哪個大院有我們大院的對聯好,就是供應社買的.....」
「得得得,你別說了,大院的人滿意,給你錢,我滿意,也是給你錢,那我們倆這關係怎麼算?」張弛說著,又接著說:
「我也不跟你掰扯了,寫吧,滿意,我給錢。」
閆埠貴一喜,立馬跑到桌子邊寫著:
「江山澄氣象,冰雪淨聰明。」
張弛看著掏出了一張毛票,放在了桌上,盯著閆埠貴:
「閆老摳不是我說,你雖然寫對聯不行,說大實話還是在行的,你既然說我聰明,我也有一句話送給你,也是一毛錢,要不要?」
閆埠貴知道張弛看起來雖然不著調,但是平時說話不乏一針見血,偶爾也能語出驚人,可惜本性使得自己不停的在想張弛是不是再逗自己,好不容易才忍著心疼說:
「你說吧,要是是廢話,別怪我翻臉。」
「聾老太太講得對,父母不慈,兒女不孝,你想想共苦的人能不能同甘?」張弛說著拿起桌上的錢:
「拿你一毛錢是為了讓你記住這句話,不然以後有你後悔的。」正欲轉身離開的張弛卻聽到了閆埠貴說了一句讓自己震驚的話,手裡的錢都差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