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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埠貴一聽張弛這麼說,想著劉海中的官迷的樣兒,不禁點了點頭,想著自己只要一開口說一大爺的事兒,估摸著劉海中現在都得奔軋鋼廠去,這才放過了張弛說:
「真是欠你個小兔崽子的,我和老劉兩個人出力全讓你享福了。」
「這不是我給你想的點子嗎?再說誰讓你們開始不攔著傻柱?」
閆埠貴聽著張弛的話搖了搖頭說:「開始我們也以為他是去打地鋪的,還誇他身體好來著,唉!不說了……」
閆埠貴嘴裡說著不說了,轉而又看向張弛說:「要是保衛科一來,傻柱和聾老太太可真就抓瞎了,以後這工作唉!說不定遊街完還得進去喝稀的。」
閆埠貴說著還搖了搖頭,張弛瞥了他一眼說:「傻柱拿我們當街坊了?咱們大院跟著他跌了多少份兒?今天還有工友問我他家大糞的事兒,呸!說起來我都嫌晦氣。」
張弛說完就沒再搭理閆埠貴徑直回了屋,閆埠貴看著張弛關上門後,又在原地想了一下後才擰著臉走向了後院。
沒過多久閆埠貴就和推著車子的劉海中走進了前院,劉海中一聽閆埠貴的話,哪裡還能等大後天上班的時候再說?
反正保衛科現在有值班的人手,此事還是宜早不宜晚,先給傻柱抓起來他才能安心。
時間很快到了半夜,劉海中一副漢奸帶路的姿態給5個保衛科的人帶進了院子,看著正房敞開的大門,劉海中臉上的喜色更甚,不禁又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給幾人帶到了後罩房的門前,劉海中才讓自己的兩個小孩挨家挨戶敲起了門,給院子裡的街坊都喊了起來,張弛也被劉光福喊了起來,和閆埠貴一家進了後院。
看著人來的差不多了,馬隊長才站出來看著大伙兒輕聲說:
「今天我們保衛科接到群眾舉報,說傻柱和老太太亂搞男女關係,這就是來查他的,喊大伙兒起來就是給我們做個見證的!免得大伙兒說我們保衛科私闖民房」
馬科長說完後也沒管大伙兒的反應,就對著後罩房揮了揮手。
隨著他的揮手,前面的兩個小伙子立刻就站了出來,又後退了幾步後才蓄力跑了起來,隨後一腳踹在了門上,看著門沒有被自己踹開,連忙又後退了幾步再次踹了上去。
「哐當」
「砰——」
大門應聲而開,門板還重重的撞在兩邊的牆壁上。
「我們是軋鋼廠保衛科的,收到群眾舉報這裡有人亂搞男女關係...」
倆人一邊說著一邊進了屋,後面又有倆人跟了進去,劉海中看著這一幕扭頭看著僅剩的馬隊長訕笑著說:
「馬隊長,傻柱絕對還和老太太躺在被窩裡呢。」
「劉師傅,今天晚上還多虧了你的配合才讓我們這次行動得以順利進行,我們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傻柱竟然如此人面獸心,連近八十歲的老太太他都不放過,明兒我們非得去拉著他去遊街不可。」
聽著馬隊長的話,眾人才反應過來不是劉海中舉報的,又互相猜測了起來,不時看向一邊眉飛色舞的許大茂。
許大茂此時開心的就差拿掛鞭出來放了,怎麼可能還注意的到大伙兒的眼神?就連自己身邊的婁曉娥都沒注意,直把自己的頭往後罩房的屋裡看。
屋裡的傻柱此時正在床尾睡的迷迷糊糊,聽著破門聲才猛的坐了起來,聾老太太也差不多,也在床頭雙手亂抓著往起爬。
先進來一人打著電燈看著這床上的一幕說:「你們還挺會玩兒,老磨配小驢拉不說,還得來個顛倒配。」
傻柱到底還是年輕人,反應就是比聾老太太快,雖然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可也瞪著幾人說:
「你們是誰?憑什麼闖進來?」
「孫子,不在食堂連你保衛科的爺爺都忘了,看來還得怨我平日你沒照顧你生意!」
聽著他的話,連後面進來的兩人都笑了起來,得虧還有一人記著自己的任務,看著傻柱說:
「傻柱,我們接到群眾舉報,有人說你亂搞男女關係,所以進來搜查。」
「這是哪個王八蛋在胡說八道?床上的這是我奶奶。」
傻柱一臉怒氣的就站了起來,握著拳頭怒視著屋裡的四人,聾老太太此時也從開門的驚嚇中回過了神,披散著一頭的銀髮捂著臉說:
「老太太我今年都八十有二了,就和自己孫子睡一張床上,還被畜生這麼誣陷吶!」
「嗚嗚嗚……」
聾老太太說著又捂著臉哭了起來。
「現在都抓姦在床了,你們還在這裡狡辯什麼?咱們廠子裡誰不知道傻柱你就一個妹妹?哪裡來的什麼奶奶?」
「你放屁,這就是我奶奶,我們院子裡的人都知道。」
「少廢話,是不是你奶奶等會兒你拿戶口來說話!」
「還和傻柱廢話什麼?現在都抓姦在床了,直接辦他,有事兒再讓他交代。」
這人說完之後其他三人就點了點頭,一擁而上的把傻柱壓在了床上,聾老太太看著這混亂的一幕,顫顫巍巍的拉亮了電燈。
幾人控制住了傻柱,目光自然就落到了聾老太太身上,看著她花白的頭髮和蒼老的臉頰,尤其是臉上深深的溝壑,不禁看著傻柱說:
「傻柱你真是人面獸心,連這麼大年紀的老太太你都不放過。」
傻柱被四個人壓制著哪裡還能連氣都喘不過來,哪裡還能張開嘴解釋?
聾老太太看著面前的這一幕,尤其是聽著他們的話,兩隻手胡亂拍著被子,搖著滿是灰白頭髮的頭嚎叫道:
「我們沒有通姦,他就是我孫子,睡我這兒是因為他家被大糞淹了,沒地兒去……」
看著聾老太太一副瘋魔的樣子,有一人放下壓著傻柱的手,站了起來說:「老太太,雖然你一大把年紀不知羞,可我們也給你留了面子,你別不知好歹,趕緊穿上衣服和我們一起出去,現在你們就得和我們回軋鋼廠,解釋的事兒等回去了再說。」
聾老太太聽著他的話,想著自己要是這麼被押了出去,以後別說活著了,就是死了下去也沒臉見***,想到這裡的她不由得更劇烈的揮舞起了雙臂,一副活人勿近的樣子。
四個人相互看了看,相互使了個眼神後就有兩個人押起了傻柱,推搡著出了屋,傻柱的頭剛離開床鋪,就叫喊了起來:
「我沒有亂搞男女關係,他真是我奶奶,比親奶奶還親...」
聽著傻柱的話,屋裡的倆人又對視一笑,這可不就是比親奶奶還親嗎?笑完後才看著還在揮舞著雙手的聾老太太呵斥道:
「老東西你也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給你面子讓你穿上衣服跟我們出去,要是再不停勸別怪我們和押傻柱一樣給你押出去。」
聾老太太聽著他的話,還是揮舞著自己的雙手嚎叫著說:「我沒有,沒有,肯定是狗日的許大茂舉報的,他就是個天生的壞種,你們別信他的……」
「這事兒和許大茂沒關係。」
說完話後這兩個人對視一眼就衝上去抓住聾老太太的手,直接給她拖出了被子,就這麼一人一邊給聾老太太提溜著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