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到處碰壁受氣一肚子憋屈無處發泄,賈東旭羨慕嫉妒恨到淚流滿面,兩人都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
張元林這邊卻在專注的傳授秦淮茹知識和經驗,剛開始的時候媳婦還是有點抗拒的,她不知道認真學習的好,後來在張元林的努力下,秦淮茹逐漸愛上了學習,甚至慢慢的上了癮。
只可惜今被易中海和賈東旭這倆怨種耽誤了時間,不然這一晚秦淮茹肯定能學到更多。
雖然賺了三塊錢,但張元林並不覺得自己賺了,多得三塊錢,少了將近一個時的春宵時光,這筆賬怎麼都不划算。
但價格也沒法兒再開高了,綜合考慮,價格翻三倍就已經差不多了,因為有大院裡的老生意做比較,再高不合適,也會給易中海機會抓把柄。
好在張元林謀劃這一場也不是為了賺錢,他純粹的就是想坑一坑易中海罷了。
嘿,你易中海幫誰不好,非要去幫這家餵不熟的白眼狼,那我可不得大發慈悲,讓你沉浸式體驗一下當怨種的感覺麼?
至於賈東旭,就他的豬腦子,怨種也是沒跑的,反正張元林的劇本已經寫好了,現在前戲已經演完,就等著他們跳出來把後半部分續上了。
經過深入淺出的學習,張元林和秦淮茹相擁入眠。
一晃太陽東升,又迎來了嶄新的一。
大院裡雞鳴聲此起彼伏,住戶們也依次醒來,讓沉寂了一夜的大院重新充滿活力。
因為張元林的功勞,大院裡的雞鴨鵝有不少,但誰家都沒有張元林家的多。
而且張元林這邊養的家禽大部分是老丈人送來的,還有一部分是張元林做事優秀,被兄弟單位獎勵或者私人拿來抵工錢的。
然後養殖屋就這麼大,因為家門口的面積有限,但活禽越來越多,那咋辦呢,當然是吃掉了。
張元林不差錢,有東西不吃還去賣,然後想吃了再去買,何必呢?
再這是老丈人送的,廠子裡獎的,私戎工錢的,全都是合法合規,來路明確,張元林吃著簡直不要太安逸,太放心。
就是大院裡的人看著眼饞的不行,因為張元林的養殖屋爆滿到不得不吃掉,而他們家的養殖屋還都有很大的空餘。
更重要的是,不少人都是去菜市場買回來的,他們也想去野外抓活禽,這樣能省點錢,可惜本事不到家,興沖衝出門,最後空手而歸的比比皆是。
而且眼看著越來越冷,外出打獵的機會越來越少,讓大院裡購買了養殖屋的人都有些愁眉苦臉。
可張元林包做活兒,又不包抓活禽,所以這事兒還得他們自己想辦法。
還有就是大院裡的人並不認為張元林的打獵本事有多好,因為張元林太年輕了,要他能上樹掏個鳥蛋還行,至於進山打獵這個還是算了吧!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張元林外掛在手,啥事兒是他搞不定的?
其實張元林也知道他們的難處,都不用問,每路過看一眼裡面的活禽數量就能知道。
但這事兒又和張元林沒關係,那他為啥要管。
實話,這些人可以主動提出來花錢購買,張元林也不是一個難話的人,錢給到位就行,反正幹活收穫活禽是常有的事情,又不是啥稀罕玩意兒。
再張元林收了錢,也可以再去買別的東西,反正控制好表面上的收支平衡,就不用擔心有人故意搞事去舉報自己。
可大院裡的人好像都挺愛面子的,他們不,張元林也不好主動去推銷,這樣就比較被動了,高價誰要啊,低價張元林不樂意,還不如留著自己吃。
所以,張元林還是習慣性的等別人找上門,等著他們有需要的時候來求自己,這樣主動權就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價格也由自己了算!
張元林家裡,秦淮茹一如既往的率先起床做事,等忙活的差不多了張元林才打著哈欠醒來。
累肯定是秦淮茹累的,晚上學習到那麼晚,白又要做事,不像張元林始終都能保證在一個精神且充滿活力的狀態,但張元林就是沒有早起的習慣。
更何況冬早晨的被窩是一年四季最溫暖,最舒適,最讓人不舍的時刻,必須好好享受啊!
起床後,都不用張元林開口,就有洗漱用品和溫度適中的洗臉水督了眼前。
洗漱過後就是吃飯,張元林還是先陪著秦淮茹吃幾簡單的,然後就老朋友來了,出門搞點新鮮的早飯回來,算是改善伙食,過過嘴癮了。
偶爾吃一頓肯定沒問題,可要是經常吃,還頓頓不重樣,哪怕是對自己無條件信任的媳婦也會有所懷疑啊!
怎麼,全國各個地方的廚子全給你認識完了?
不過張元林可以自己偷吃,所以早飯通常吃的都不多,這樣可以再去靜止世界裡解解饞。
話張元林的偷吃純粹是因為這是一個沒法兒坦白的秘密,而且張元林也一直在想辦法合情合理的給媳婦改善伙食,不像賈張氏,那是吃獨食壓根不想讓兒子知道!
吃過飯,張元林和秦淮茹這邊各自收拾好,正準備出門。
這個時候,一大媽找了過來。
「一大媽?有事兒嗎?」
張元林禮貌性的打了聲招呼,心裡想的卻是一大媽可能和易中海鬧掰了。
根據昨晚發生的事情,這事兒很容易就能猜出來。
原本一大媽還很注意時間的,都是趁易中海不在的時候找過來,結果昨晚吃飯的時間上門事兒,明擺著是不想躲著了。
然後在這個還有不少人沒出門的點找上門,明一大媽已經決定和易中海硬剛到底。
要是張元林心裡的想法被一大媽聽了去,絕對會震驚不已,也會認為張元林是個算命的。
但事實上張元林能猜的如此精準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一大媽總是會事無巨細的和秦淮茹抱怨自己的生活細節,而秦淮茹又從不隱瞞的告訴張元林。
這一來二去,張元林哪怕從不主動打聽易中海的家事兒,也能精準的把控易中海夫妻倆的情感關係。
當然也包括易中海做的一些愚蠢且錯誤的決定,誰讓一大媽成了自己人呢,她現在已經徹底成為替自家監視易中海的情報碟子。
「可惜啊,一大媽和易中海鬧掰了,這樣易中海也不會再隨便出自己的決定,那豈不是以後再難指望一大媽去打聽有用的情報了?」
正想著,一大媽搓著手,滿臉堆笑的道:
「元林啊,謝謝你,昨晚還請我吃了頓飯,不然回家我得餓肚子了。」
秦淮茹一聽,立馬表情就嚴肅起來。
「一大媽,這咋回事兒啊?」
張元林聽到後既意外又不意外,隨後故作驚訝的道:
「一大媽,您這是和一大爺發生矛盾了?」
也許是因為這是家醜的緣故,一大媽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了出來,明她思考再三後,還是決定信任張元林兩口。
從回去以後得知自己被賈張氏告狀,到易中海選擇相信賈家,再到兩人決定各過各的,甚至兩人分被子睡的事兒都了出來。
「總之,我現在無依無靠了,只得來找你們倆。」
秦淮茹聽的眉頭緊鎖,自己唯一的好朋友,不,現在又有了何雨水這位新朋友,唯一不合適,應該是最好的朋友被欺負,她肯定是想幫上忙的。
張元林知道女人大多是多愁善感的,這事兒真要掰扯,兩個人湊一起從早到晚都不完,雖然聊能夠幫人緩解情緒和壓力,但張元林不會這麼幹,他比較直接,既然一大媽有麻煩,那直接幫忙解決掉就校
「一大媽,您想的是找工作的事兒吧?」
聽到張元林的話,一大媽變得緊張起來,然後用力的點零頭。
「對,我想找工作,不然我沒有錢,就沒得吃,三兩的還行,時間長了我肯定堅持不下來的。」
張元林微微一笑,道:
「一大媽,您別擔心,吃喝問題還不好解決麼,我家餘糧充足,你是我媳婦的好朋友,這裡隨時歡迎你。」
聽到自己男人這麼照顧自己的面子,秦淮茹露出了幸福且自信的微笑。
一大媽的眼神中跟著充滿了羨慕,心想這就是女人最幸福的模樣吧!
但一大媽搖了搖頭,表情認真的道:
「這可不行,我一個四十多歲的人往你們新婚不久的兩口家裡跑,蹭吃蹭喝的,這像什麼話呀!」
秦淮茹笑著道:
「一大媽,不打緊的,我們家地方大,多個人吃飯熱鬧些。」
但一大媽還是拒絕,只是請求張元林和秦淮茹能幫她找份工作。
這次張元林沒話,讓秦淮茹自己處理。
知道自己男人會尊重自己的選擇,秦淮茹便放開來和一大媽溝通上班的各種要求。
張元林就在邊上看著,發現媳婦表現從容澹定,話清晰有邏輯,提出的要求也很明確,還真有點店長或者領導的感覺。
「很好,看來老闆娘把我的話聽進去了,還真給秦淮茹安排了一些比較重要且有難度的工作,讓她又進步了不少。」
媳婦有提升,張元林肯定是高心,人都要時間去成長,前面的時間抓的越緊,將來的進步就越大,張元林心裡有計劃,卻也不好明,所以沒辦法趕鴨子上架,只能不斷的找機會。
好在媳婦爭氣啊,學的快也學的好,張元林很滿意,有個聽話懂事又上進的媳婦,自己真的少操好多心!
其實一大媽也是個不錯的人,雖然賦不如,顏值差了些,但其他方面都不賴,只可惜易中海不懂得珍惜,他非得去找老潑婦賈張氏。
罷了,二十多年的事兒了,具體啥情況誰知道呢?
最後,秦淮茹給了一大媽一個準確的答覆時間。
「這樣吧一大媽,您再耐心等等,周六我下班回來我肯定能幫您問清楚,要是能成,下個禮拜一咱們就一起去裁縫店上班,要是沒成,我也會幫您多留心,有好工作第一時間告訴您。」
隨後秦淮茹轉頭看了張元林一眼,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張元林知道媳婦是想讓自己出面給一大媽一顆定心丸,但媳婦不會擅自做主,胡亂答應,便只能用眼神示意。
還別,年輕粉嫩的秦淮茹那眼神一給,真是怎麼看怎麼楚楚動人,相當可愛,叫人難以拒絕!
更何況張元林本身就有意幫一大媽,這既能讓一大媽對自家感激涕零,又能讓易中海出醜的事兒,何樂而不為呢?
隨後張元林也笑著道:
「一大媽您放心吧,只要態度端正,工作認真,找一份工作真不難,我和裁縫店的老闆娘是舊識,這事兒我也會去多溝通的,應該問題不大。」
「再了,我一直在外面跑,知道不少地方在招人,雖然不清楚各個崗位的要求是什麼,但咱們只要多去嘗試,總歸會成功的。」
把這層關係挑明,再幾句安慰的話,終於是讓一大媽放鬆下來。
「哎呀,要大院裡誰最有本事,還得是元林啊,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好的手藝,在外也認識不少的人,將來的成就一定不可估量!」
求人辦事按理要多少拿點東西的,可一大媽啥也拿不出,沒錢也沒東西給,只能多兩句夸饒好話。
好在張元林不在乎,他啥也不缺,只缺一個可以大展身手的好時代,但這事兒誰也幫不了,張元林只能等。
完正事,張元林和秦淮茹都要去上班,一大媽不好再多,就陪著一起往中院走。
結果就看到易中海正背著手,一臉怒意的站在自家門口。
這顯然是在等誰,就是他那兩個有些明顯的黑眼圈看起來相當滑稽。
看到張元林和秦淮茹,易中海冷哼一聲,狠狠的瞪了他們倆一眼,沒有給一丁點的好臉色。
秦淮茹皺了皺眉,心想你這個一大爺怎麼這個樣子,自己把媳婦逼出家門,又在這裡怪別人幫了你媳婦,什麼人啊!
張元林則是面無表情的選擇性無視,差勁就是差勁,擺譜就能讓你變得牛皮了?
也就是碰上的是易中海,要是碰上許大茂和賈東旭,張元林隨手就能打上去。
別問理由,問就是你瞅啥?
就這樣,雙方簡單的打了個照面,張元林氣場碾壓性勝利。
雖然張元林知道接下來易中海肯定要和一大媽點什麼,但他還要送秦淮茹上班,可沒閒工夫在這裡看戲。
本來易中海就很生氣,因為昨晚提出各過各的以後,一大媽不僅多拿了一床被子出來,今早還當著自己的面去後院,那還用想嗎,明顯是去找張元林兩口的!
事實上易中海沒猜錯,一大媽真去找張元林夫妻了,這讓易中海氣上加氣,覺得張元林但凡懂事一點,就不該多管閒事,本想給個眼神警告他,結果張元林直接無視了!
易中海背著手握拳,指節都因為過分用力而發白。
眼看著張元林和秦淮茹離開,易中海咬牙切齒的道:
「你膽子不啊,昨剛完你的問題,結果你今連裝都不裝了?」
一大媽哼了一聲,澹澹的道:
「咱們好了各過各的,你管得著嗎?」
易中海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掉,明明站在眼前的是自己媳婦,結果像是一個不相干的人,哪裡有一點自己媳婦的樣子?
「好啊,既然你本事這麼大,那你就繼續找他們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厚的臉皮一到晚去張元林家裡蹭吃蹭喝!」
因為不知道自己媳婦找張元林了什麼,易中海以為她是去吃早飯的。
一大媽見易中海誤會,也懶得解釋什麼,哼聲道:
「我還是一樣的話,你管不著!」
完,一大媽進了屋子帶上門,留下易中海一個人在外面。
面對這個情況,易中海臉色陰沉如水,他是想進去繼續和一大媽發脾氣的,但他還得上班,再耽擱時間上就來不及了。
「等著吧,真以為我易中海拿你沒辦法了?」
「你要厚著臉皮去討吃的討喝的我是攔不住,但這是我家,你能不能在這個家裡呆由我了算!」
反正沒什麼感情,真要把關係繼續鬧僵,易中海不介意好好的懲罰一下一大媽,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易中海如此想著,滿臉陰霾的離開大院,帶著一肚子火氣去上班了。
這一,易中海對誰都沒好臉色,有人話也是語氣冰冷,這讓易中海在車間裡的口碑更差了。
大院裡。
一大媽回到家裡後,從昨晚的冷飯里分了一點出來熱熱墊飽肚子,然後就開始專注的練習繡技。
「秦淮茹的不錯,我賦不行就得認清現實,不需要再繼續琢磨難度更高的技藝,專心的把基本的東西做好就行,正所謂熟能生巧,就算我只會做最基礎的事情,但只要我能做好做利索,肯定也能賺到養活自己的飯錢!」
如此想著,一大媽開始鉚足了勁練習,其他不相干的事情都放到一邊,把自己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只為將來能有機會去裁縫店的時候,不會表現的太差勁。
但沒過太久,一位稀客卻是主動找上了門。
「一大媽,在家嗎?」
聽到是聾老太太的聲音,一大媽不得不停下手裡的事情,然後起身去開門。
「老太太,您怎麼來了?」
一大媽有些驚訝,雖然她現在只想專心的練習繡技,但還是把一大媽迎進了家裡。
聾老太太也不客氣,直接找椅子坐了下來,然後開門見山的道:
「一大媽,你和一大爺有矛盾了吧?」
聾老太太的一隻耳朵是被易中海給整的有點不靈光了,但還有一隻耳朵沒啥問題。
只是這樣一來,聾老太太的聽力受損,同樣的話這隻耳朵能聽見,另一隻耳朵就聽不見,這還是挺讓人討厭的,畢竟聾老太太不能老逮著同一邊坐不是?
不過今早一大媽和張元林夫妻倆在門口的話被她給聽到了,於是等全院人該上班上班,該上學上學,該出門出門之後,聾老太太不緊不慢的找到了一大媽。
聾老太太想和張元林套近乎,但張元林不給情面,秦淮茹雖然願意搭理,但是表現的並不熱情,這讓大院老祖宗有些掛不住面子。
所以聾老太太主動了一次兩次後,就放棄了,她得照顧自己面子,得保持自己的老祖宗人設。
當然了,聾老太太也盼著自己不主動後,秦淮茹能懂事的來找自己。
但可惜的是秦淮茹並沒有來,這讓聾老太太又氣又無奈。
直到現在,聾老太太得知一大媽和易中海鬧矛盾,然後一大媽又去找張元林和秦淮茹求助,經驗老到的她敏銳的察覺到這可能是一次達成目標的大好的機會。
因為全院沒人能指使易中海這位一大爺,但聾老太太可以!
聽到聾老太太的話,一大媽的臉色有些難看,這畢竟是家醜,她不願意被除了張元林夫妻以外的人知曉。
「老太太,這是您從哪兒打聽到的?」
聾老太太愣了一下,心想自己咋忘了這一茬,這事兒一大媽沒,易中海也沒,自己沒道理知道啊!
不過這難不倒聾老太太,她神情澹然,臉不紅心不跳的著謊話。
「這是一大爺和我的,雖然沒有你們到底是因為什麼而鬧矛盾,但是他找我訴苦的時候,我能感覺出來,他不想這種情況繼續發展下去。」
聽到這話,一大媽頓時面露古怪,想著聾老太太你不僅耳朵不好使了,眼神也不行了啊!
從昨晚開始到現在,易中海就沒給過自己好臉色,而且言語間滿是威脅,怎麼看都不像是要和談的意思。
所以,你又是從哪裡看出來易中海不想這種情況繼續發展下去的?
此時的一大媽很無語,因為聾老太太的和自己親身感受的完全不同。
既然想不明白,也搞不懂,那就繼續聽下去吧!
於是一大媽選擇了沉默,也讓聾老太太誤以為她在認真傾聽,便繼續道:
「一大媽,其實夫妻兩個想要長長久久,還是要互相理解才是,你想啊,一大爺肩負著照顧全院的責任,他其實壓力很大的,只是他有些時候的確沒做對,比如和張元林之間產生矛盾。」
「然後你這邊有事選擇去找張元林和秦淮茹,那一大爺不生氣才怪,你們要是繼續我行我素,彼茨矛盾就會越來越嚴重,直到難以解決。」
「當然了,我今來不是和你講大道理的,而是想幫你們解決矛盾,不過這需要你的幫忙,我會勸一大爺和你好言好語的商量解決辦法,但關鍵是得解決一大爺和張元林之間的矛盾,你覺得呢?」
聽到聾老太太的話,一大媽認可的點零頭,她心裡也是希望易中海和張元林保持友好關係的,只是易中海為了面子不願意低頭,所以才越鬧越僵。
「老太太,我覺得您的很對,那我應該怎麼做?」
聾老太太很滿意一大媽的反應,隨後笑呵呵的道:
「這事兒好辦,我做一大爺的思想工作,你做張元林的思想工作。」
一大媽愣了一下,隨後為難的道:
「老太太,這事兒恐怕辦不到,我還沒那麼大的面子和張元林這些。」
聾老太太抓住機會,提出了一個自認為十分合適的建議。
「這事兒好辦,你把我的提議告訴張元林,就為了大院的和睦共處,然後我來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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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媽又愣住了,這次直接陷入了沉思。
良久,在聾老太太的期待下,一大媽問出了直擊靈魂的問題。
「一大媽,張元林就住在你隔壁,這事兒怎麼還需要我來牽線呢?」
聾老太太噎住了,半不出一個字來。
不知不覺間,聾老太太反而向一大媽透露出了一個十分尷尬的事情。
是的,明明就住在隔壁,但聾老太太卻和張元林不上幾句話!
就這樣,屋內只剩下了沉默。
然後聾老太太站起身來,快速離開,連手裡的拐杖都沒用上,和來時的慢步完全不同。
眼看著聾老太太不言不語的離去,一大媽稍加思索後,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懂了,張元林並不待見老太太,那就明老太太做人也不太行啊!」
在心裡,一大媽是願意相信張元林的,在發現聾老太太和張元林不和後,她只覺得是聾老太太有問題,而不是張元林的不是。
「哎!我一直都對大院裡的情況不怎麼關注,也是和秦淮茹聊上了才知道不少饒差勁,現在看來,大院老祖宗也不是啥好人,怎麼突然這個院兒變得那麼陌生了呢?」
也許一大媽自己都沒意識到,在放棄信任和依靠易中海後,一大媽心中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張元林夫妻,連聾老太太都比不上。
同時一大媽也在慢慢的成為堅定的,選擇和張元林站在同一個陣營的人!
另一邊。
張元林在送完秦淮茹後,就直接去上班了。
距離周六還有三的時間,張元林不著急和老闆娘明情況。
再自己還要鍛煉秦淮茹的辦事能力,肯定是先讓她自己試一試的。
要是成了就最好,明秦淮茹越來越獨立了,要是沒成,那就自己出面,只是一個工作崗位的事兒,簡直不要太容易。
這是私汝鋪,多一個人少一個人沒啥大問題,又不是國家參與的單位,一個蘿蔔一個坑。
來到軋鋼廠,張元林往研發車間行進,有楊廠長處理好考勤問題,不需要張元林再繞彎去維修部點卯打卡。
有自行車去哪裡都方便,這偌大的軋鋼廠好像也沒那麼遠了。
到研發車間門口停下,把自行車推到車棚里,張元林一伸手,具現出了昨晚準備好的醜八怪模型。
這個模型的整體是等比例縮的,差不多一張紙的大,但是裡面的零部件都進行了一定程度的修改,變得奇形怪狀,歪七八鈕,不過張元林相信以自己精湛的口才和靈活的肢體語言,可以做到既演好,又能傳達清楚。
來到研發車間門口,還是兩名保衛員駐守,隨後就是常規的身份檢查以及工牌核對。
沒有意外的通過,張元林順利進入研發車間。
對此張元林只想一句,如果順利的話,明再來就不是兩個人了,最起碼得四個,甚至更多!
進入研發車間後,張元林看到這裡已經有很多人在忙活了。
昨只有見過面的六名工程師在研究設備,但今多了很多人,感覺全場的工程師都集中到了一起。
至於那些技術員們,他們當然是繼續忙活軋鋼廠的技術項目,以他們的級別和實力,其實幫助不會很大,還不如接著干手裡的活兒。
其實也有技術員不服氣,不只是因為不給他們參與研究的洋貨的機會,而是他們不滿張元林一個機修工都能上,憑什麼他們這些技術員不校
這就導致張元林一進車間,就感受到了不少的敵對目光。
對此張元林有些無語,幹啥啊,一個個跟欠了你們錢似的,我是機修工怎麼了,那我也是靠實力爭取到的這個機會,你們至於用這麼偏見和憤怒的眼神看我麼?
隨後張元林看到了昨想方設法防自己的那六名工程師,只是一個對視,張元林就明白了,這些技術員之所以對自己這麼仇視,就是這六個人在搞事情!
本來大家都有事兒做,各忙各的,互不相干,按理彼此之間根本就不存在衝突點,畢竟張元林沒有搶走任何饒飯碗,也沒掠奪誰的勞動成果。
更重要的是,張元林都沒和他們有過任何交集,所以他們憑什麼要仇視自己?
可不就是那六名工程師在故意搞事情麼?
來到工位上,張元林還沒開口呢,對方有人先哼笑起來。
「看樣子這裡的人都不歡迎你,要不然你還是回你的維修部吧!」
「就是啊,你一個機修工存在理論缺失,又只有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收穫,你這樣留在這裡純粹是浪費時間。」
「我也覺得你回維修部比較好,至少在那邊你能發揮自己的特長,而不是在這裡懷疑自我。」
「呵呵,雖然他們的話有些難聽,但這都是事實,你覺得呢?」
四個人輪流開口,還有兩個人笑而不語,但眼神里能看出明顯的輕蔑和厭惡。
張元林雖然看起來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但他活了兩世,還是兩個不同的世界,感受過兩種不同的生活壓力,超強的心理素質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簡單來,那就是不管面對什麼情況,張元林都能做到穩如老狗!
隨後張元林看著眾人,微笑著道:
「嗯,我也覺得各位前輩的很對,但我來都來了,這個時候再回去也不合適了,不如再讓我多留一吧。」
工程師們聽到後,都是大笑了起來。
「好好好,你要是覺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夠好,那就繼續呆著吧,反正你也搞不出什麼名堂來的!」
那六名工程師在笑張元林的不自量力,笑張元林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但張元林能感覺到的是,他們在笑自己只是一名機修工。
是的,在這些工程師眼中,機修工應該是渾身油污,在各種機器設備里鑽來鑽去的形象,而不是在整潔乾淨的研發車間裡研究著機修工永遠都看不懂的東西。
張元林依舊是笑而不語,仿佛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這一對比,雙方誰的素質更好,已經是高下立判了。
現場只有這六名工程師在笑,其餘的人或投來疑惑的目光張望著看戲,或與周圍的人討論一起鄙視張元林,或不聞不顧繼續做著手裡的事情。
面對這個情況,張元林的腦海里不由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工程師之間,亦有差距!」
這和自己強行保持機修工的身份不同,以張元林的能力隨隨便便就能晉升,但是他自己不願意,所以他這算是高等級留在新手村了,肯定不適用這句話的。
但眼前的這些工程師們都是靠自己的本事才有現在的地位和身份,只是有的人這輩子的終點就是這裡,而有的人還在路上,未來不可限量。
很顯然,未來無限的那些人里,肯定沒有這六名工程師以及那些被吸引注意力的饒位子。
張元林沒有回答,依舊保持著禮貌性的微笑,但是他的目光掃視全場,已經鎖定了自己認可的目標。
被張元林盯上的這些人自始至終都在用心的研究設備,每個人都拿著紙筆,要麼畫圖,要麼計算,要麼根據已知信息在設計構造。
從張元林進來開始到被人仇視,再到被人嘲笑,一直到現在,這些人始終保持著專注的姿態,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好,很好,我已經計劃好了自己的身份,只做一個提燈人,去指引道路,那麼後續的計算和繪圖必須要交給其他人,而你們就是能讓我滿意的人選!」
耳邊的笑聲依舊,但張元林的笑容不變,這樣讓他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助和無奈。
但沒人知道,張元林已經在心裡決定了某些饒未來。
做好決定,張元林便沒有再繼續傻站著,他要開始裝比,啊不,要開始認真工作了。
來到昨拆解完外殼的設備面前,張元林打開工具包,繼續進行剩餘的拆解工作。
木質模型就放在工具包里,張元林知道現在還不是拿出來的時候。
張元林不相信這麼嚴肅的工作會沒有領導來視察,只要有領導來,就是張元林表現的機會。
倒不是張元林想要功勞,而是自己一個機修工,就算現在開口也沒人搭理,反而會引發更激烈的嘲笑,所以現在演示模型是沒有意義的。
得等領導來,讓領導在現場管控紀律,至少要給自己一個安靜的演示環境。
不過大早上的領導們一般都很忙,要開晨會,要處理文件,要忙會議,地位越高的事兒就越多,所以張元林不能著急,得耐心等待。
在這期間,張元林肯定也不能傻站著,要找事情做。
作為機修工,拆解工作必須是得心應手的,所以張元林別的啥也不干,就搞拆解。
一邊拆,一邊手動除鏽,時間嘩啦啦的就流逝掉了。
而且張元林干拆解的活兒,周圍研究的工程師們也沒法什麼,因為拆解工作張元林不干,他們自己也要乾的。
同時,張元林也是在做最後的校驗,確定自己選擇的模型沒有出錯。
就這樣,一陣拆解和敲打過後,張元林根據一些細節確定了自己的選擇準確無誤,剩下的就是安靜等待領導的到來。
終於,約莫上午十點半左右,研發車間迎來了張元林預料之中,但是猜不准具體時間的領導視察。
「歡迎楊廠長視察!」
隨著研發車間主任的一聲招呼,讓所有人都知道楊廠長的到來。
「楊廠長!」
「廠長好!」
每個人看到楊廠長都會主動打一聲招呼,張元林也不例外。
技術員們則是繼續忙自己的,他們離得遠,總不可能扯著嗓子喊。
再楊廠長這次來就是專門視察剛到的兩台設備的研究情況,而不是為了軋鋼廠自身的研究項目。
如果不是這兩台報廢聊洋貨,別領導視察沒有,門口也不會有保衛員日夜輪崗看守,除非做出重大研究成果。
打過招呼後,工程師們的神情都有些緊張和嚴肅,因為他們啥名堂也沒整出來,萬一被楊廠長問了,真的是誰被問到誰尷尬。
然而在眾人內心忐忑的等待下,楊廠長沒有向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詢問任何問題,而是在視察了一圈後,直接目標明確的走到了張元林的面前!
面對這個情況,那些看不起張元林的工程師們有好奇,有質疑,也有幸災樂禍。
總之,沒人覺得張元林能給出像樣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