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目光溫和地凝視著眼前這位成熟而穩重的青年,心中涌動著難以言表的欣慰之情。
只見曹興身姿挺拔,眉宇間透露出一種自信與堅毅,劉老微微頷首,表示對曹興所言的認可。
「你能想到這至關重要的兩點,實在是難能可貴啊!你說得沒錯,若想要徹底懲治高家,確保這兩點得以實現乃是當務之急。畢竟,我們當下正處於國家高速發展的關鍵階段,穩定無疑是重中之重。」
曹興面帶微笑,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他很是贊同劉老的話。
多年來,他通過不懈努力,源源不斷地兌換出各個行業內當今世界最為頂尖的科技資料。
而劉老作為曹興的直接聯繫人,自然對國家目前所取得的發展成果以及真實水平瞭然於胸。
毫不誇張地講,如果不是曹興力主採取穩紮穩打的策略,要求科學家們務必將這些先進技術逐一吃透、消化吸收。
恐怕華國早已成功製造出屬於自己的航母了。
只是時間慢點無所謂,倘若只是盲目地依據給定的技術圖紙照貓畫虎般進行建造,那麼最終打造出來的成果恐怕只會如同空中樓閣一般華而不實。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威風凜凜,但實際上卻無法獲得持久且穩健的發展潛力。
正因如此,哪怕科技進步的速度相對緩慢一些,也一定要確保能夠全面掌握並精通這些核心技術。
唯有如此,才有機會超越實力強大的毛熊和美麗國,真正屹立於世界強國之林。
曹興深知其中利害關係,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國家步其後塵,像後世的三哥那樣,為了所謂的面子而不顧實際情況,一味地追求表面上的繁榮昌盛,結果到頭來卻是自欺欺人、得不償失。
因為有了這些尖端科技,所以華國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以及穩定。
哪怕現在受些氣,也要保證自身的發展穩定。
這也是劉老他們這些超級大佬共同商議的結果。
政治動亂還好說,畢竟劉老這些人往那一站,就能壓下一切反對的聲音。
但如果是經濟動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即便現在華國沒有加入世貿,沒有加入聯合國,但也經不起一場經濟動亂。
這種事直接會影響到人民的利益,處理起來更難。
劉老所顧忌最大的也就是這一點。
曹興神秘一笑,這才說道:「劉老,咱們國人有很多經濟方面的專家,高家一倒,就算他打算拼死一擊,但我想我的錢足夠穩住市場經濟,我親自過去,隨後再讓咱們的經濟專家接手,相信不會出什麼亂子,能夠平穩的過渡。」
劉老聞言,不由得眼睛一亮。
他可知道曹興只要有黃金,那金錢和物資幾乎是無限的。
如果曹興親自過去坐鎮,他的確也放心許多。
華國目前沒有加入世貿,自身其實屬於內循環的市場經濟,相對的,曹興最不怕的就是這些。
以他現在的儲備,不客氣的說,股市加上周圍的一兩個省,他能供給一年都行。
這還是他不用空間當鋪兌換的結果,如果他捨得用黃金,那就更別說了,只要有黃金,那就是無限資源。
包括他攢的那些現金,他都不知道有多少,這次正好投放到市場,省得引起通貨緊縮。
與劉老商量好後,劉老親自安排了調查組趕往滬市,準備與馬大軍合兵一處,給予高家致命一擊。
曹興也要準備準備了。
畢竟這次他雖然不用去管高家,但他可是大後方,穩住滬市的支柱,因此他也得在幾天之後跟隨著調查團趕忙滬市。
可以說曹興在找劉老的那一刻,就加速了高家的滅亡。
四合院中。
曹興每隔一陣子都會回來一趟。
畢竟現在後院整個翻新重建,那工程量可不小,少說得三四個月。
這可不是李修趙河等人想要磨洋工,而是南鑼鼓巷房挨著房,道路也不寬,砂石水泥木材之類的也不好進出,這才需要這麼多時間。
如今四合院中的人差不多都老實了,即便不老實的也被閻埠貴整治一番變得不敢炸刺。
這閻埠貴可以說是個妙人,雖然有些缺點,但審時度勢的本事真不是蓋的。
另外閻埠貴心中也有感恩之情。
曹興幫他安排到教育局主任的位置上,這份恩情他一直記在心裡。
即便曹興收了他三百塊錢,他也毫無怨言。
畢竟他也不是傻子,這年頭,想要把他從勞動的泥潭中撈出來都得花個一兩百,更別說直接將他安排到主任的位置上。
那沒有大幾百可是辦不成事。
雖然是個閒職,但這閒職也正好適合閻埠貴這沒什麼野心的人。
如果說原來閻埠貴對曹興是畏懼,那麼現在就是敬畏。
也因此閻埠貴在院裡面那是容不得別人說一句曹興的壞話。
他現在好歹是院裡現在唯一的管事大爺,權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整治起這些禽獸來還是綽綽有餘的。
加上不管是街道辦還是派出所,全都十分配合,一聽是有關曹興的事,那是當場就辦,絲毫不拖泥帶水。
有的時候都不用閻埠貴說話,只說這事有關曹興,派出所二話不說先將人給控制起來再說。
這麼一來二去就導致了即便曹興不住在院子裡面,那四合院中還是一樣不敢得罪他。
就在今日,當曹興緩緩地踏入四合院時,他的視線忽然被一道身影所吸引。
能讓曹興如此關注的人物,其容貌定然是非同凡響的。
果不其然,這位女子堪稱傾國傾城之貌,美得讓人窒息。
那道人影亭亭玉立,宛如一朵盛開在寒冬中的嬌艷花朵,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她的美麗程度,若非與葉娟不相上下,恐怕難以引起曹興這般挑剔之人的矚目。
要知道,如今曹興的眼界已然極高,普通的女子根本無法進入他的視野。
此刻,只見一位身著花紅棉襖的清秀佳人正站立於閻埠貴身前,似乎在急切地訴說著什麼。
她的神情顯得頗為焦慮,蛾眉微蹙,朱唇輕啟,清冷的面容之下卻透露出一種絕佳的氣質。
仿佛她並非來自塵世凡間,而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一般,令人不禁為之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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