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就是個打醬油的 第九章易中海被抓（兩章合一）

    等秦淮茹把桌子和其他一些零零碎碎抱過來之後，

    王主任環視一圈，最終目光落在了三個大爺身上，

    「簡直無法無天，易中海你自己說你是怎麼管理四合院的？還有你們兩個，別人其他的院子裡，只有一個管事的，哪怕出現各種問題，但是總是能調節好，

    你們在說什麼？說！你們這是土匪窩還是強盜窩？

    啊！

    說話呀！怎麼都當啞巴了？」

    「已經統計完了，對照了一下所有的家具物品全部都被送了回來，除了那些錢和票，還有存摺是一樣都沒見到蹤影。」

    小李對照完畢之後，沉著臉過來跟隊長匯報工作，王主任也在旁邊自然聽見了，

    「好！好的很，還有沒有人了，是不是在家裡貓著當聾子呢？趕緊把人都叫出來，還有你們這群人有一個算一個的，把人小姑娘家裡所有東西該還的都還回來，一旦查到絕不輕饒，無論是一個碗一個盤子，還是一分錢一根針都得還回來。」

    王主任發出最後的警告，眼神就在三個大爺身上來回打轉，

    至始至終肖公安來了之後沒有說一句話，一直注視事態發展，仔細觀察周圍所有群眾，

    趙小棠也沉默不吭聲，低著腦袋時不時的用袖子擦一擦眼角，王主任看到此情此景只能在心中嘆息，

    這以後還是得經常過來照顧著點，不然的話這怎麼活喲！哎！

    等了半天，沒有等到半天都沒有半點動靜，關於財不露白誰都有所顧忌，尤其是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小女孩在家裡，抱著那麼多錢財，只能帶來危險，所以也不能在明面上說，

    心裡氣憤的同時，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和肖公安商量了一下，然後肖公安看著在場的人說道，

    「這一次你們懸崖勒馬，能及時回頭說明你們還有救，如果你們真的拒不交還，那麼我也歡迎，

    再說一次你們的行為是錯誤的，以後每個星期天早上，我都會讓同事過來，給你們講講法，讓你們清楚地認識一下，你們的所作所為有多幼稚，有多可惡，

    現在是新社會了，不是過去惡霸流氓無賴混跡的日子，

    星期天沒有特殊情況下必須參加，否則我將會把人名記下來，到時候有單位的送單位，上學了，就送到學校去，通報批評，這叫什麼行為知不知道？這就叫思想不進步，

    到時候就別怪我狠辣無情。」

    肖公安說完，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然後退了兩步讓到了一邊，王主任則上前一步又接著說道，

    「本來是讓你們去管理會接受教育，但因為現實原因還有我們那裡還忙得很，抽不出那麼多的地方了，所以經過商量，還是派人過來給你們講講思想課，

    這樣才能拉扯你們這些人進步，還有從明天開始你們輪流排班，每天早上八個人去打掃大街，不可以代替也不能逃避，我會讓人去看著，去檢查，

    這是懲罰，每一個在這個本子上剛才都記了名的人，必須要去，

    包括這附近的兩個公廁，都交給你們去打掃，

    一次不合格就增加日期三天，以此類推，不會算賬的，等會問其他會算賬的，

    半年內都我們這條巷子的衛生都交給你們大院打掃了，

    至於你們三個大爺，給我進來，其他的人現在該幹啥幹啥，如果還想在這裡呆著，也不是不可以，增加五天打掃。」

    此話一出，還想留下來看熱鬧的人群一鬨而散，

    他們只想看熱鬧可不想增加工作，對於掃大街，打掃公廁他們可不敢推辭，而且他們都覺得自己虧大發了，丟了人不說，白忙活了一場，

    「瞧瞧！你們好好瞧瞧，那地上是什麼？你們給我解釋解釋，都給我說清楚了！」

    一進到房間裡，王主任立馬發難，

    「平時見你們不是很能幹嗎？，怎麼不說話了？都啞巴了，一中海你是給我怎麼保證的？

    你說全院，鄰里團結，尊老愛幼很和諧！

    劉海中你說，全院上下團結友愛，互幫互助！

    閻埠貴，你是怎麼說的？你說全院一片欣欣向榮，朝氣勃勃！

    啊！說呀！」

    「對了，聽說你們這院子裡還有個老祖宗，怎麼封建大家長制？搞一言堂，

    不給那老祖宗端肉，就是不孝順，我記得很清楚，她就是個五保戶，什麼時候成了烈屬？

    國家管她的管她的喝，就連生病住院都不花錢，怎麼心還給養大了？

    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冒充烈屬是不是？膽肥了。」

    王主任還是氣不過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對易中海三個人怒目而視，

    易中海三人嚇了一跳，還從來沒見王主任，發這麼大的火，

    易中海心裡更是一陣發涼，這是他一開始和老太太商量的結果，沒想到真的給戳破了，

    一聽見對方只是普通的五保戶，劉海中心裡也有一絲怒火，他是五級工，工資是不錯，但也有三個兒子要養，平時你也捨不得吃，捨不得喝的，只敢每天吃個雞蛋，

    就這樣那死老太婆，偶爾還會上門打個秋風，不給吧，自己又是院裡的二大爺，為點吃的，有失身份，

    可不計較吧！逢年過節買點肉就得給她端一碗，死老太婆也不怕把自己給吃死了，

    如果知道對方只是普通的五保戶，他屌她個卵哦！頓時就有一股被欺騙的氣憤縈繞在心頭，

    他也怒瞪著旁邊的易中海，閻埠貴在心裡好笑不已，就知道會出事，只是沒想到對方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冒充，這下好了，玩廢了吧！

    「對於後院老太太的事，我真不清楚，我剛搬進大院的時候，老易就經常說咱們要照顧一下後院的老太太，一個人年紀大了也吃不了什麼，所以我也就默認了，畢竟老太太一個人也挺可憐的，

    家裡人為國捐軀，是我們的英雄母親，可不得尊敬著嗎？可我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是假的呀！」

    三大爺閻埠貴立馬報屈起來，不過他也確實是不知道，只是偶爾有些猜測，但大都沒有實際證據，劉海中一聽也趕緊點頭附合的說，

    「是啊是啊！我也不知道，我也還是聽老易說的，就想著吧！就老太太一個人，還是烈屬怎麼著？也不能虧待了，所以也逢年過節的這雞蛋啊肉啊的咱可沒少送，平日裡院子裡，無論誰家？改善一下生活都會給老太婆送一碗過去，不送過去，

    一大爺就會上門去說，對方應該孝順應該尊敬…。」

    劉海中嫌事情不夠大，立馬還說出了幾件，因為給老太太送肉，有兩戶人家不滿，後面被一大爺叫傻柱打人，最後從院子裡攆出去了，

    趙小棠早就沒有哭了，眼睛一閃一閃的，聽著劉海中講故事，不對，是講事實。

    「你胡說，他們走是因為調動工作，關我什麼事？我從來沒有說把人攆走的話，再說我也沒那個權利。」

    「好啊，你還是想要那個權利，對吧！你沒有這樣說，但是你這樣做了，老閻你記不記得，就在前年，就住在中院傻柱子旁邊那一戶，一家四口，就因為沒有給老太太端燒好的雞肉過去，

    老太太找上門，吃了一口，結果太硬牙給崩掉，傻柱子，當場就把人家打得頭破血流，打掉了三顆牙，

    一大鍋的雞連湯帶肉加裡面的菜全部都潑在了地上，還是那家小女兒磕頭求饒，傻柱才鬆了手，

    之後沒一個月一家人就走了，王主任，可以去調查，就是不知道人搬到哪去了，你們那裡應該有記錄吧！」

    王主任一聽，仔細回想了一下，這兩年搬走的人不多，真有一點印象，不過還是有些記不起來了，但這也不影響處理，現在的事情，

    「這件事情我會去調查，還有募捐的事情，你怎麼說？誰給你的權利讓你組織捐款，還有為什麼都是給那一家人捐？」

    易中海早已亂的心緒，不知如何回答對方問題，劉海中一看立馬就笑了，見對方不說話，立馬就接上，反正你不說我來幫你，

    「這個我知道，王主任我給你講啊，一大爺和對方是師徒關係，徒弟的爹死了之後，就收了人家做徒弟，

    結果隔三差五的總有那麼兩次三次的，組織捐款，不捐就是不團結鄰里，

    不捐就是看著對方去死，沒有惻隱之心，我也沒辦法，不同意吧！

    我怕和全院的人眾叛親離，同意吧！我家裡也養了三個兒子和一個老婆日子也不太好過，可苦了，比我更苦的還是閻埠貴一家，不到30塊錢的工資，養一家好幾口人，時不時的還得捐個款，我們過得苦哇！」

    閻埠貴也沒說其實捐款的錢是一大爺給的，畢竟對方實屬活該，他一點都不想捐錢，更不想要那個樂善好施的名聲，雖然也羨慕賈家經常被捐款得到白來的錢，

    但他覺得這個錢用的不踏實，也拉不下那個臉去做同樣的事，

    「行了，還有個問題，最後一個問題，趙家現在只剩下小姑娘一個人，她父母給她留下的撫恤金，存款，現金，都到哪裡去了？如實交代，否則就按搶劫處理，剛好公安同志也在這裡，把你們帶走也方便。」

    三人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是各種猜測，聽見王主任說的話後都以為是對方把趙家的錢和票給他弄了，心裡互相鄙視的同時，也等著對方趕緊回去就把錢和票，還有存摺拿過來，

    結果等了半天，三個人都一動不動的，王主任瞬間就怒了，看著這三人怒道，

    「還在這裡裝死呢！還不趕緊去把人家的錢和票全部還回來！十分鐘之內還不動，我們就直接進家去搜。」

    「哎呦呦，咱們是不是玩大了？」

    福寶轉著圈圈說到，趙小棠剛剛隱秘的觀察了一下，他們家藏錢的地方，很隱秘沒有人知道，所以很安全，

    「易中海本來屁股就不乾淨，貪了傻豬兄妹倆的生活費，這也有四五年了，一個月15塊，還是十塊？加起來也不少了，這麼大一筆數目，他說不出來歷，他就倒霉了，如果說出了來歷，傻豬，如果真的是豬，那就沒辦法了，

    但萬一呢！他們兩個鬧翻了，不就更好，雨水那丫頭，以後雖然是個白眼狼，但還不是她哥先坑的妹，要不然人家也不會坑哥，不是，再說了，雨水對別人可是還不錯的。」

    「人家外號叫傻柱不叫傻豬，好吧！可到最後會不會給王主任他們帶去麻煩，畢竟搜了對方的家，找不到不就是給惹麻煩嗎？」

    「不是有你在嗎？等會去搜家的時候，你幫個忙不就行了，這三個人，反正都不當人，三大爺還稍微好一點點，不過還不是照樣占便宜沒夠的，吃點虧也好，免得以為自己最聰明，光想著占別人便宜，憑什麼？」

    就在趙小棠和福寶說話的時候，王主任不耐煩了，到現在她都還沒吃飯呢！肚子早就餓了，遇到這事她也不能不管，結果這群人還在拖時間，

    「走先去你家。」

    王主任一馬當先帶頭走在前面，其他的人立馬跟上，易中海傻眼了，他沒想到對方會這麼急躁，還沒想到藉口人家直接開始搜家，

    接下來無論他說什麼？王主任一概不理，

    一大媽早就嚇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知道要搜家之後，打著哆嗦站在家門口，也不敢進去，也不敢離開，想要跟自己丈夫說兩句，張了半天口，愣是沒發出一點聲音，

    找東西，公安自然是專業的，很快就在暗格里，柜子角里，碗櫃下面的那一叢碗裡，放鹹菜罈子底下的地板下面，房樑上面，一雙破棉鞋裡各個地方找出了數目不相同的錢當然還有各種票，

    歸總在一起一數，小張在外面打聽了一圈回來，然後把聽回來的情況和大家一說，

    兩相再結合，然後根據易中海的工資，和平時的消費，包括老婆拿藥的錢這樣一算，

    怎麼算都不可能多出900多塊錢來，甚至還有三個小黃魚，一個黃金戒指，一個黃金手鐲，

    「這900多塊錢是怎麼來的交代一下吧！」

    易中海見實在瞞不過了，只好說出了實情，不過在他的話里，當然美化了事情真相，說白了只是因為心裡還有一絲僥倖，

    「可以，我明天就去保定何大清，查看一下，是不是屬實？不過現在走吧！」

    說話的是肖公安，其實民間有家底的都會藏起來一些金子銀子，可被翻出來了，擺在明面下了，那就沒辦法，

    「既然易中海，家裡沒有那麼就是劉海中家。」

    讓小李先把人用手銬銬上，押回去關起來，然後再過來順便再帶兩個手銬，以防萬一，

    然後幾人又來到了劉海中家，劉海中還在家裡，喝著茶水，但他是在廠里吃過了，下午請了假，所以就在家裡休息唄！

    現在還在心裡幸災樂禍呢！想著這個錢肯定是被易中海家裡貪去了，正在跟好奇的二大媽分析其中的關鍵問題，

    如果不是被要求不允許跟上，他早就在門口去嘲笑對方了，可惜了，看不成熱鬧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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