訛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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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明知道事情的始末,可是她不能承認啊,這萬一要是被三大爺給訛上,她以後也不知道怎麼跟傻柱交代啊。
現在她一個人可是從來都是掙錢的勞力啊。
「三大爺,何必強人所難呢?」
秦淮茹掩面而泣。
傻柱無力的站起來,於心不忍的看著三大爺,這還有二大爺,真實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大夏天,大家都穿的比較少。
明明傷口還沒有結疤。
可他也不能昧著良心說這事情不是秦淮茹的孫子做的事情。
「大爺,我帶你們去醫院看看,希望沒有什麼大事。」
傻柱站出來,他的良心不允許自己真的袖手旁觀,他可以對與秦淮茹百般的縱容,可是他不能允許這娘們總是一次次當沒有看見啊。
最後還不是他一個人承擔了所有。
「等一下。」
當秦淮茹知道傻柱願意站出來,連忙從屋內,不甘心的拿出了積攢的一點積蓄,跟在傻柱的後面,跟著三大爺道歉道。
「你們也不要怪我。誰也不容易啊。」
生活不是簡簡單單從吃飯睡覺。
而是柴米油鹽。
每一樣,都想要錢的。
也就是棒梗覺得容易吧,明明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傢伙,可是偏偏還覺得自己是最厲害的人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不怪你。」
三大爺嘴上嘟嘟楠楠,可是心涼啊,恨不得直接將秦淮茹罵一個狗血淋頭,特麼的每一次都是來馬後炮,難道就不能真心實意的跟他們道個歉。
「我對不住三大爺。」
「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不能讓你將事情推到賈錘的身上,如果是真的,他的名聲也就毀了。」還是老三樣。
名聲?
呵呵!
還需要他人主動的毀滅嗎?
明明是自己沒有本事,這才有了其他人嚼舌根。
現在還偏偏說他們的不是。
「也怪我們給你提個醒,這明明可以當看不見,可是我老糊塗啊,覺得大家是一家人,我把你按閨女,你把我當隔壁老王。」
三大爺嘆息一聲。
朝著隔壁的窗戶看了一眼。
賈錘走了。
幾乎是跑的離開的。
「謝謝你的原諒。」
秦淮茹還能說什麼,也辛苦是年老色衰的老大爺,年輕十來歲的話,他們可能就不會咽下這口氣,非要跟他們計較一個得失不可。
「沒事。」
前邊。
二大爺跟傻柱有說有笑,懸著的心,算是有了著落,可是另外一邊的賈錘,局面可能就有點水深火熱了,走到車站的時候。
發現兜裡面買票的錢都不夠。
找朋友借一點。
也沒有借上。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生活不容易。
為了幾個鋼鏰,他也不想回去啊,萬一要是事情最後牽扯到他的身上,他該如何是好,跟他們道歉,還不如直接給他倆個大耳刮子。
「不行。」
「我不能坐以待斃。」
說罷。
賈錘裡面從汽車站離開,朝著大雜院的方向跑去他要趁著沒有人的時候,偷偷的拿一點秦淮茹的小金庫,作為一個過來人。
他可是見識過小金庫的。
什麼是堆積如山的財富。
在他咿呀學一的時候,他也是見識過的,棒梗,可是他的楷模啊,一輩子幾乎都沒有上過班,可是依舊可以瀟瀟灑灑。
最後還有人買單。
可惜這個人不是他。
醫院。
行走到半道上。
秦淮茹有些心緒不寧,可能是第六感吧,他拉著傻柱的手道:「你先帶著大爺去醫院檢查傷口,我先回家一趟,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不對勁。」
傻柱有些不解,既然出來了,為何還要半途而廢呢,不會是故意在這裡找茬吧,他可不想被秦淮茹再次的玩弄啊。
不過是一點小錢。
完全不必要如此做啊。
「怎麼你還不相信我啊。」
秦淮茹有些惱火,這三大爺的事情,又不是他的事情,怎麼還能斜眼看人啊,這不是故意給他難堪嗎?
「相信你。」
訕訕一笑的傻柱,無奈的看著走在前面的三大爺跟二大爺。
「那你先回去吧。」
「嗯。」
秦淮茹捂著肚子,朝著大雜院跑去,十有八九,可能是賈錘這傢伙不厚道,她可不能讓傻柱等人明白過味來。
....
一路小跑。
當秦淮茹回到大雜院,看著上鎖的大門,被磚頭撬開的時候,心如死灰的趴在窗沿邊,看著在翻箱倒櫃的賈錘。
「住手。」
「我倒是誰?」
賈錘轉過身,看到站在門口的秦淮茹,惡向膽邊生,生硬的語氣,不屑道:「趕緊將錢拿出來,要不然的話,休怪我自己動手。」
哎。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不錯的孩子,萬萬沒有想到,你盡然也是一肚子的壞水,滿身的惡習,既然你不講理,那我只能六親不認了。」
秦淮茹在心裏面想了想。
並沒有跟賈錘起衝突。
而是不捨得從兜裡面掏出二百塊錢,放在地上,溫柔的摸了摸賈錘的脖子,擠出一個笑臉道:「好好的下館子搓一頓。」
「不要省錢。」
哈哈....
賈錘並未聽出這是秦淮茹的反話,而是開心道:「怪不得他們都喜歡你,原來是這樣啊,我終於體會到棒梗的開心了。」
「有什麼事情,都有你兜底,這世界是真的好啊。」
賈錘說罷。
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院子,站在門口看到這一幕的何大清,嗤笑道:「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嗎。」
「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選擇,你總是選擇最差的一種,怪不得會活的非常的累。」
「何大爺,我應該聽你的話來。」
秦淮茹並沒有反駁,而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去了隔壁的派出所,找到何雨水的丈夫,將事情的來龍虛脈說了一遍。
李生也感到一陣的棘手。
這難道就是血脈的力量嗎?
老鼠的孩子天生會打洞嗎?
....
「秦姨,你想要怎麼樣解決啊。」
「抓起來,好好的教訓一下,讓他明白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秦淮茹淡淡的起身,拉著李生去了一個小飯館,是她親眼看著賈錘進去吃飯的。
不一會的功夫。
當賈錘還在等飯上桌的時候,李生直接帶著兩個同事,朝著賈錘走過來,看到人影,有些熟悉,賈錘還想套近乎的時候。
就直接被李生給抓起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
「我可沒有做什麼壞事啊。」
賈錘有些心慌道。
呵呵,
「臭小子,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難道還需要我給你細細道來,這盜竊的事情,你說有沒有嗎?」李生不悅的看了一眼賈錘。
真的是跟棒梗有幾分的相似度。
「我不服。」
「是嗎。」
「你看看這是誰啊。」
李生直接將秦淮茹請到賈錘的面前,當面對質的時候,賈錘心如死灰的看著秦淮茹,有些不解到。
「明明是你給我的,為何還要如此的對我。」
「我怎麼不記得是我給你的,明明是你在家裡面翻箱倒櫃的吧。」秦淮茹反問道。
「我...」
賈錘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最多也就是一個參與者吧,真正事實,不應是這樣一個劇本。
「不是的、」
「帶走。」
「秦淮茹,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親手將棒梗送走了,現在還想著將我也給送走嗎?」賈錘生氣的手舞足蹈,敲著桌子。
就要跟秦淮茹來一個親密接觸的時候。
秦淮茹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不是我不給你好的生活,而是你也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我也不想看到你跟棒梗一樣,我不會慣著你,我給過你改過自新的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罷了。」
「以後不要來找我。」
「找我的話,也沒有,任何的用,相反,或許我還會將你給趕走的。」
秦淮茹冷淡的朝著屋外走去。
不。
「你不能這樣對我。」
賈錘手舞足蹈,一個健步,朝著秦淮茹飛躍而來,一把抓住了秦淮茹的手臂,一副悔過的樣子,道歉道:「我錯了。」
「我一定聽你的話。」
「你看行不行啊,再給我一個機會。」
賈錘冷哼一聲道。
「對不起,錯了就是錯了,不會有人給你機會的,看你將三大爺給推倒在地上,他多大的年紀了,萬一要是真的做了無法挽回的舉動。」
「你覺得你還能站在這裡嗎?」
秦淮茹還是選擇了攤牌。
一味的縱容,只會讓他們變本加厲,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這也是秦淮茹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難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了。」
賈錘有些無語的看著秦淮茹,明明是他們一個個將自己逼到這個地步的,偏偏最後還將所有的問題都推到自己的身上。
也就呵呵了。
「我終於明白了。」
「原來你也想要拋下我這個負擔啊。」賈錘語氣有些生硬,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眼神沒有任何的變化。
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注視著秦淮茹。
「不要看我了。」
「我也沒有幾年的好生活,我不想因為你的事情,導致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反省一下,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的時候。」
「我再來接你回家。」
秦淮茹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賈錘的手臂,將他的手掌推開。
「我還能在回來嗎?」
他是一點也不見得有這一套的發生,畢竟現在他還在外面流浪,還有什麼是他們所不懂的事情呢?
「或許吧。」
他也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想當初戈雨珍有多麼多開心,後面就有多麼的後悔,現在既然是一點點的走到了這一步,那也就不要怪大家一點點的放棄現在的生活了。
「或許?」
賈錘笑了有點悲涼。
「就知道你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真正的回來,畢竟我不是棒梗嘛,我在家裡面也就是你們眼裡面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
賈錘冷笑道。
「你如果這樣想,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跟你說一句好自為之。」秦淮茹淡漠的點點頭。
她也不是當初什麼都不懂的傻丫頭,而是經歷過現實的煩惱,一步步的將自己的道給走窄的人,如果能回到過去。
她一定會好好的改變棒梗的品性。
而不是現在的她不得不將賈錘給抓起來,讓人給好好的管教一下。
「難道就我一個人的錯嗎?」
「你們難道就沒有任何的過錯嗎?」
賈錘就像是一個憤怒的獅子一樣,發出陣陣的惱火的聲音,可這些對於秦淮茹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真正沒有盡到指責的人。
應該是戈雨珍啊。
她自己都沒有盡到一個好的方面的標杆,又怎麼能影響到他們呢。
在院子裡面呆久了。
對於他們是什麼人,秦淮茹都懶得看,一眼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底細。
.....
「別說廢話了。」
「趕緊走吧。」
李生無語的看著還想繼續狡辯的賈錘,都是千年的狐狸,裝什麼無辜啊,你自己做的事情,難道還需要人說出來嗎。
明明是自己做的錯事。
可是還將事情給轉移給其他人。
也是想多了。
「沒有人可以替你頂替一些事情不好的事情。你還是好好的反省一下,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該做的有什麼事情是你對不住大家的。」
李生推著賈錘離開飯店,然後上了一輛車,原地剩下的秦淮茹,就像是看一個過街小丑一般,苦笑連連,然後朝著醫院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
她也在想如何能給傻柱減輕一下負擔,順便跟傻柱說一句,事情的結果,也算是對他有一個交代了。
免得總是鼻孔看人。
.....
「謝謝你能幫忙。」
秦淮茹看著李生,悠悠道。
「我們是一家人,你也不要自責了。」李生安慰道。
順便。
李生將秦淮茹給送到了最近的醫院之中,其實也就是跟傻柱一個醫院,可是後來因為一些事情,兩人並沒有彼此看見對方。
倒是一件遺憾的事情。
也就是在即將結束的時候,秦淮茹才看到傻柱跟二大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三大爺的傷情,嚴重嗎?」
秦淮茹有些憂心忡忡道。無論怎麼樣,總是要讓三大爺感受到他的誠意,唯有這樣,他才可以慢慢的加工,或者跟他們一起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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