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本身就是林飛坐下的第一走狗,更是和傻柱還有易中海都有著不知道多少年的世仇。
曾幾何時,有著易忠海這個昔日四合院管事壹大爺撐腰的傻柱,沒少在明里暗裡算計許大茂。
甚至許大茂差點被這沒腦子的憨貨,給搞到斷子絕孫。
這仇說是不共戴天也絲毫不為過。
奈何,那時候的易忠海是大權在握,高高在上,誰都不敢忤逆他的意見。
有這個老東西給傻柱撐腰,許大茂就算是吃了天大的虧,也只能忍氣吞聲。
可以說,就這四合院裡,和傻柱,和易忠海結怨最深,仇恨最大的,就是許大茂這個壞種了!
這麼多年了,許大茂一直在忍,一直在等。
期待著這易忠海和傻柱有朝一日能接受來自「正義」的審判。
現如今,多年的媳婦熬成婆。
不僅易忠海和傻柱遭了報應,而傻柱最大的靠山易中海也被人打下神壇,成了人人唾棄的毒瘤。
甚至這倆人還要被依法追究法辦。
他許大茂更是因為人家林飛的緣故,成了管事貳大爺!
此刻的許大茂,只想要大呼一句,天道昭昭,報應不爽!
所以當那個殺千刀的傻柱,聲嘶力竭,以為自己還是當年四合院呆霸王的傻柱,喊出那句,你們就不怕遭報應的話之後。
許大茂更是第一時間,就回了他一句!
他可不怕報應,他只怕這易忠海和傻柱的報應,來的太遲!
「許大茂!你個生兒子沒有屁眼的混蛋,你等著,等爺爺我重新回到四合院,看我怎麼揍死你個瓜慫!」
傻柱本就和許大茂是出了名的不對付。
現如今,眼看自己虎落平陽被犬欺,往日的死對頭許大茂居然敢在他的面前,這樣的蹦躂!
還說出這樣直戳他心窩子的狠話!
傻柱這個憨貨哪裡還受的了,當場就對著許大茂,繼續破口大罵了起來!
言語之囂張,語氣之狂妄。
絲毫沒有一點作為階下囚,作為喪家之犬的自覺!
看的周圍的街坊,看的那些派出所和保衛科的工作人員,一個個的都是眉頭直皺。
好傢夥,都已經是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
這殺千刀的憨貨,是真的沒有把他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放在眼裡嗎?
「呵呵!傻柱啊傻柱,你可真的是死到臨頭,還不知道悔改啊!你以為,現如今的你還有再回到這四合院裡機會嗎?」
眼看著傻柱不斷的叫囂。
這許大茂也沒有和他繼續客氣的意思!
甚至,他都沒有等到一旁眉頭緊皺的李主任和林飛開口,呵斥這個憨貨!
當場就發動了自己的毒舌外加嘴炮的技能。
像是報復這麼多年,在傻柱,在易忠海的身上,受到的那些窩囊氣一般!
噼里啪啦,就是對著惱羞成怒的傻柱,一陣火力全開的輸出!
「這麼多年了,你仗著自己有一把子死力氣,還有自己的一股子蠢勁,在院裡是為非作歹!」
「就這裡的街坊,誰不是對你恨之入骨?不過看在易中海這個曾經的四合院管事兒大爺的面子上,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而且,就你在這院裡做的那些蠢事,你以為你自己有多麼的聰明,自以為是為四合院裡街坊們做了些好事!」
「可事實上呢!就這院裡人,誰不是恨不得把你趕出四合院!你以為你這麼多年還是個老光棍,是沒姑娘配得上你麼?」
「實話告訴你,就這院裡,就這一條街,誰家養了姑娘的,願意把自己家姑娘給你這個好色,好惹事,蠢的和豬一樣,還一天到晚盡干蠢事的憨貨?」
「也就是易忠海這個沒兒子的老絕戶,還有秦淮茹這樣,巴不得一天到晚在你身上吸血的妖精,才會把你當成是寶貝!」
「我替大傢伙說句心裡話,這些年,要不是因為有易忠海這個老東西壓著!我們敢怒不敢言!」
「就你這個蠢的要命,還不干人事的混賬玩意,我們早就一起去街道辦找李主任,讓她趕出四合院了!」
「現如今,易忠海倒台了,老太太也被你給害的生死不知,派出所,街道居委會,現在都要追究你的責任,還要把你從嚴處罰!」
「嘿!傻柱!你個蠢貨,我到要問問你!你這輩子還有什麼資格,有什麼臉面,還敢再回咱們四合院?」
「還等你回來,看你怎麼收拾我?」
「何雨柱,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裡了,從今天開始,你要是再敢踏進咱們院裡,咱院裡的街坊們,有一個算一個!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打殘廢了不管,打死了活該!」
許大茂這話,說的那叫一個痛快,那叫一個解氣!
聽見他的那些話,原本就對傻柱極為不滿的街坊鄰居們,也是許大茂被帶動起了情緒!
都不用他這個壞種招呼。
當下,就一個個大聲叫好了起來!
「說得好!許大茂這話說的對!傻柱!從今天開始,你就再也不是我們院裡的人了!要是在敢進我們院裡,咱們院裡的街坊見一次打一次!」
「我呸!你是個什麼東西啊,真把自己當盤蔥了!之前那是因為易忠海的緣故,咱們才不得不任你個憨貨囂張幾天,現在,易忠海都倒台了,我們還怕你個球蛋!」
「嘿,咱們也別讓這傢伙滾蛋了!就他和易忠海乾的那些破事,那個不是喪盡天良?要我說,就應該讓他們把牢底坐穿了!」
一時間,所有的街坊們,都是衝著傻柱指指點點!
直接把傻柱給掃地出門了不說,甚至有膽子大一點的街坊,直接衝著傻柱吐起了唾沫!
都說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這要是換了之前,誰敢這樣對待這四合院戰鬥力第一的呆霸王!
只能說,這傻柱和易忠海都是咎由自取,活該!
但凡之前他們得意的時候,懂得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做事稍稍留點底線!
又何至於會落到如今這樣的地步!
「傻柱!你個沒腦子的憨貨趕緊給我閉嘴!現在是你亂說話的時候嗎?」
正當這傻柱被許大茂氣的不輕,還想要不顧一切,繼續和他大吵一通。
就算不能和許大茂近身肉搏,也得要嘴炮定生死的時候。
易忠海這個老狐狸到底還是忍不住了!
直接怒目圓睜,咬牙切齒的衝著傻柱就是一通暴呵。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怒吼,別說是傻柱這個沒腦子的憨貨了。
就連在場的那些街坊們,也是不由得被嚇了一大跳!
「你現在給我閉嘴,無論出了什麼事情,你都給我閉嘴,有什麼話,等見了……」
「易中海,你想等見了誰再說?」
易忠海這個老狐狸的話還沒有說完。
一旁黑著臉的李主任,卻是突然冷冷的開口,打斷了他的話頭!
「難不成,你是想要等著聾老太太知道了這些事情,想等著聾老太太來救你和何雨柱?還白日做夢,奢望著老太太能救你們一條狗命?」
易忠海的那點花花腸子,但凡是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看的出來!
直到這一刻,這傢伙還是幻想著,能讓聾老太太仗著自己的本事和他死去的男人和兒子留下的那些底牌,去救自己一命。
哪怕,就算是救不了自己的一條狗命,能夠把他傻柱的一條老命給救活過來!
那也是好的,畢竟不管怎麼說,他易忠海這輩子註定是要斷子絕孫了。
這傻柱雖然是傻了一點兒,但是不管怎麼說,傻柱也算是他易中海的寶貝乾兒子。
這麼多年養下來,那也是有點情意在,他易忠海死了,這傻柱要是能活下來!
再不濟,逢年過節,死了之後,也還能有個人給他燒張紙!
易忠海甚至都已經想好了,真的到了那種真正的絕路了,他大不了,咬咬牙,把所有的罪過都往身上攬,所有的罪責他都一個人承擔。
至少得保證傻柱這個憨貨是乾淨的,聾老太太就算是不能保證自己,那也能保下傻柱!
不過,這易忠海的如意算盤打的是桌球亂響。
但是李主任又怎麼可能會讓易中海的這點花花腸子得到滿足!
一句話,就直接打碎了他所有的幻想。
「你以為我們現在還會把今天晚上的事情,透露給聾老太太,讓她知道嗎?」
李主任面帶寒意,眼中流露出一陣煞氣,冷冰冰的說道。
「老太太被你們給害的,身體如此虛弱,隨時都有可能會有不測……」
「這種情況下,為了老太太的身體著想,誰敢把你們的事情告訴老太太,誰敢讓老太太再為了你們這兩個禍害操一點點的心!那就都是在犯罪!」
「但凡老太太的身子骨要是因為你們,有一星半點的三長兩短,掂量掂量你們那幾斤幾兩重的骨頭,你覺得你們承擔的起嗎?」
李主任這會也是一點都顧不上她那街道居委會主任的身份了!
被氣急了的他,直接說出來的話都帶上了冷嘲熱諷,鄙夷罵街的語氣!
直接就把易忠海這輩子最後的退路,都給堵的死死的!
他易忠海不是把他最後的希望都寄托在聾老太太的身上。
希望那位身為五保戶,滿門烈士的老人家出面保下他和傻柱,把老太太當成最後的護身符!
畢竟,就那位老太太即便是街道居委會和種花家,都得要當成寶貝供養著的存在。
只要聾老太太知道這些,那麼她註定,會成為他們收拾易忠海,收拾傻柱最大的絆腳石!
但凡老太太因為這件事情,而氣壞了身子,又或者是因為收拾易忠海,收拾傻柱的事情。
聾老太太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這個責任,誰都承擔不了。
既然如此,李主任也是學壞了!
直接就從源頭上,絕了這易忠海最後的希望。
只要她下令讓所有人都封鎖消息,不讓聾老太太知道這個消息!
只要老太太不知道這件事,就不可能會被氣出什麼事情。
更不可能會著急忙慌的去搭救易忠海!
美名其曰,老太太需要靜養,受不得刺激!
李主任甚至可以確信,只要她下了這道封口令。
這院裡的所有人,誰都不可能把這件事情,透露給聾老太太!
不僅僅是因為,這是街道居委會的命令,也不僅僅是因為,在場的所有街坊鄰居,都巴不得易忠海和傻柱接受最後的審判!
更是因為,但凡知道老太太的身份,知道老太太現在的身體情況的人,都不可能會敢冒這個險,把這個消息透露給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現如今可是如同一盞隨時會熄滅的油燈,身子骨虛弱的就差一口氣了!
要是知道這個消息,受了這個刺激,一口氣沒能緩過來,就這麼駕鶴西去……
說句不客氣的話,這個責任,全部都得要那個泄露消息的人承擔。
別的不說,驚嚇烈士遺孤,和傻柱還有易忠海一同謀禍害烈士遺孤的罪名,那絕對是別想跑了!
不僅要被抓起來坐拘留,鬧得不好,甚至都得要吃花生米!
所以,李主任這話一說出口,毫無疑問。
易忠海最後的幻想,指望老太太收到消息,靠著自己的手段,去救傻柱,去救他易忠海的狗命!
那全部都成鏡花水月的幻想廁!
甚至可以說,沒準等到聾老太太知道這個消息,他易忠海和傻柱的骨頭渣子都化成了灰。
易大媽也好,聾老太太也好,也絕對別想知道,他們怎麼會憑空消失!
更別想知道,今天晚上四合院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你們不能這樣做!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做……」
易忠海也是徹底慌了神!
臉上也終於再也沒有那一點點兒的幻想了,徹底的露出了絕望表情!
他指著一旁,同樣滿臉震驚,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的傻柱,無比猙獰和絕望的說到
「這傻柱可是聾老太太最親的人,是老太太的命根子啊,老太太一家子對種花家有功,你們不能這樣對老太太,你們不能這樣對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