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聽就知道要壞,正準備說話秦淮茹就站出來道:「林平,我知道你恨我當初悔婚,可是我家真過不下去了,東旭撫恤金都被我婆婆拿走,我根本拿不到一分錢……。」
林平打斷秦淮茹的話,冷聲道:「停,秦淮茹,我可沒恨你,反而還要謝謝你不嫁之恩,咱們先不說撫恤金的事兒,就說軋鋼廠每月給你的補貼,就差不多夠你們一家吃飯的,而且現在什麼年月,大家都吃不飽,你們還讓大家捐款?要是你家真吃不上飯大家可以捐點,可真是這樣麼?再者,你們將撫恤金存著,讓大夥捐錢養著你們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大伙兒這會兒也都明白過來,頓時看向易中海和賈家的眼神都變了。
易中海見此有些慌亂,劉海中看在眼裡笑在心裡,只要易中海威信下降,到時候這壹大爺還不是他的,因此也道:「老易,不是我說你,你組織捐款能不能先調查清楚?」
秦淮茹見林平將遮羞布掀開,紅著眼睛直落淚,就是不說一句話,賈張氏則不然,本來她就恨林家人,此時見林平搗亂,直接道:「小畜生,你是不想讓我們活呀,我跟你拼了!」
說完沖向林平,易中海見了暗自冷笑,心道看你怎麼和賈張氏這潑婦掰扯。
只不過賈張氏剛來到林平跟前,就被林平一個大嘴巴給抽的滴溜溜轉。
易中海頓時出聲道:「林平,你怎麼能打老人?」
林平聞言寒聲道:「易中海,你眼睛瞎啊,沒看見我是自衛還擊麼,還老人賈張氏算什麼老人?張奶奶這年紀還做些力所能及的零活貼補家用,你看看賈張氏都胖成球了,眼下這年月她像缺嘴的人麼?一天天的好吃懶做,憑什麼大家捐錢養著她!」
賈張氏雖然也瘦了可底子擺在那,現在看來也還是屬於胖人。
林平的話讓大伙兒覺得十分有道理,這時看賈張氏眼神都不對了,賈張氏見了心裡一虛,頓時坐在地上撒潑道:「這是要逼死我們啊,老賈啊……。」
賈張氏一撒潑易中海眼睛一亮,想要看看林平怎麼收場,不過他沒想到的是,林平直接從後腰將手銬拿出來道:「賈張氏你在宣傳封建迷信我就請你去個好地方。」
賈張氏看著明晃晃手銬聲音戛然而止,爬起來就跑回自己家再也沒出來。
大伙兒看了反而都笑了,許大茂衝著林平伸伸大拇哥道:「還是得你來治賈張氏。」
林平搖搖頭看向易中海道:「易中海,你想幫賈家你就自己幫,你一個月一百塊自己就能幫,何必拉著大夥幫你養賈家?」
林山海王秀芝在一旁看著一句話不說,對於易中海他們可不會可憐,當初搶房子逼著兒子上戰場的仇他們可沒忘記。
易中海被一個小輩逼到牆角,心裡恨林平恨的要死,可又沒有辦法反駁,一時不知道怎麼辦了。
此時候聾老太嘆口氣,站出來道:「中海,這事兒是你做的不對,將錢都退給大伙兒,賈家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易中海順著台階道:「是,老太太說的是,是我思慮不周。」
等將錢都退回去,易中海黑著臉宣布散會,今天他可是丟大臉了。
許大茂散會後對林平道:「平子,要不去我那一起喝點?」
林平想想許大茂雖然是小人,但是也沒得罪過他,不能將關係弄僵,別到時候成了敵人,雖然不怕,但是也麻煩不是,於是點頭道:「成。」
後院許大茂家。
婁曉娥對林平笑道:「平子,你和大茂聊著,我去給你們弄點菜。」
很快兩個涼菜就擺上桌,許大茂舉杯道:「來咱們先走一個。」
一杯酒下肚,許大茂才嘆道:「平子,這院子裡也就你能和易中海對著幹,別人都不成,我可是吃了他們好大的虧。」
林平自然知道許大茂說的是什麼,不過他也沒想和許大茂走的太近,畢竟許大茂是個小人,於是擺擺手道:「不是我能和他對著幹,我是和他講道理。」
許大茂聞言苦笑道:「平子,咱們也不說外道話,你要是沒這個保衛科長頂著,你看易中海能不能善罷甘休,不過易中海的為人我清楚,你平時還是小心一點,別被他算計了。」
知道許大茂是好意,林平笑笑道:「謝了,大茂,我會注意的。」
許大茂點到為止,知道自己和林平還沒這麼熟悉,也沒提讓他照顧自己的話,於是天南地北的開始聊天,不過許大茂喝酒菜,沒一會兒就趴桌子上了。
婁曉娥不好意思道:「平子你別見笑,大茂他就這樣,不能喝還愛喝。」
林平聞言笑笑道:「小娥,我和大茂一個院長大,他什麼樣我能不清楚。」
婁曉娥聞言笑著道:「那就好,沒事就來和大茂喝幾杯。」
林平笑道:「好,我知道了。」說完便轉身離去。
婁曉娥此時和許大茂關係正在蜜月期,當然希望許大茂好,能和林平交好對許大茂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婁曉娥自然會為許大茂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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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到了星期天,前院閻家。
閻阜貴看著收拾一新的閻解成道:「一會兒你可得好好表現,這於家閨女還是不錯的,要不是家裡困難也輪不到你。」
閻解成聞言點頭道:「爸,我知道了,一定會好好表現。」
說話間,院外傳來張媒婆的聲音。
「閻老師在家麼,姑娘我給你帶來了。」
院裡張奶奶和西廂房劉家媳婦王翠娥看見張媒婆帶著一個俏麗姑娘走進來,還喊閻老師,就知道是給閻家老大說媳婦來了。
因此兩人都打量著於莉,心道這姑娘真不錯,尤其王翠娥她兒子劉援朝也十九了,快到說媳婦的年紀,不過現在鬧災荒人都吃不飽哪有功夫想別的,所以就沒著急,此時看見於莉不免心裡羨慕起來,南房除張奶奶還有一家,不過援建去了所以沒在家。
王翠娥丈夫劉老蔫也在軋鋼廠工作,是個四級鉗工和林山海在一個車間,兩個兒子,老大劉援朝十九還沒工作,老二劉建設十四和何雨水在一個中學上學。
張奶奶對王翠娥道:「翠娥,你看這姑娘真不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
王翠娥聞言撇撇嘴道:「就叄大爺那麼扣,這姑娘嫁過來也是受罪,我看懸。」心裡想著要是不成,自己可以去和張媒婆打聽打聽這姑娘的信息。
張奶奶聞言嘆口氣道:「現在這年月還有的挑麼,能在這時候嫁閨女,可見家裡不知困難成什麼樣了。」
王翠娥聞言也怔了怔,是呀現在這年月還有什麼可說的,能活著就已經很好了,不然他家也早早就給兒子打聽了,還不是怕家裡再多張嘴養不起。
不提兩人如何想,閻阜貴此時嘴都咧後腦勺去了,於莉這姑娘他別提多滿意,閻解成對於莉也十分滿意,雖然沒法和林清雅比,但是能吃到嘴裡不是,因此對於莉也十分殷勤。
叄大媽看著於莉高興的忙裡忙外,今天閻阜貴可是下血本了,一隻雞和一條魚,雞是市場買的,魚是昨天下午自己釣的根本沒花錢,不過在這年月也算是大餐了。
張媒婆見席面很滿意,嘴裡的好話是不要錢的往外冒,於莉紅著小臉低著頭不知道想什麼。
不過這頓飯於莉吃撐了,她可是很久沒沾葷腥,此時還不好意思的低著頭,生怕閻家覺得她能吃。
吃完飯相親很成功,於莉對閻解成還算滿意,其實不滿意又如何,家裡已經養不起她了,所以她來相親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將自己嫁出去減輕家裡負擔,所以相親標準就沒那麼重要,再說閻解成還是軋鋼廠正式工。
因為於家著急,所以三天後就領證了,婚禮也沒辦,就挨家發點喜糖就算結婚了,這讓王翠娥心裡十分失望。
自從閻解成結婚,傻柱就著急了,院裡也就他還單著,要不就是年紀不到,所以今天何雨水從學校回來,還沒去西跨院就被傻柱攔下了。
何雨水不解問道:「傻哥,你攔著我幹什麼,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要去找萱萱玩。」
傻柱撓撓頭道:「雨水,你看你哥年紀這麼大了,是不是應該給你找個嫂子?」
何雨水聞言眼睛一亮道:「傻哥,你要結婚了?嫂子是哪的人?」
傻柱聞言尷尬笑笑道:「我還沒對象呢。」
何雨水聞言泄氣道:「那你和我說什麼,想結婚就去找呀。」
傻柱嘿嘿笑道:「雨水,你看你清雅姐姐給你當嫂子好不好?」
何雨水聞言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傻柱,然後摸摸他額頭道:「傻哥,你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呀?」
傻柱聞言黑著臉道:「你這是什麼話,你哥我好歹是個大廚,難道還配不上一個農村姑娘?」
何雨水白了傻柱一眼道:「傻哥,你就別想了,你和清雅姐不合適。」
傻柱聞言急眼道:「不是,怎麼就不合適了?」
何雨水看看傻柱嘆道:「哥,不說你長的怎麼樣,就說清雅姐那長相找什麼樣的找不到,再說你說人家是農村姑娘,可你想想以平子哥的實力,清雅姐以後能沒工作?人家以後肯定能吃上商品糧,所以你就別惦記了。」
傻柱聞言一陣泄氣,不過也知道妹子說的不假,於是道:「可是不試試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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