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驚醒的羅巧雲是有點慌張,她前後看了一下,眼見著來來往往的人都沒注意到她這邊。
羅巧雲一把拉住了秦淮茹的衣服,臉上是壓抑不住的緊張,她低聲說道:「淮茹,我跟你說個事情。
以後老太太找你做事,你千萬不要過去。
什麼事伱推給我就行了。
知不知道?」
秦淮茹有點懵逼,這一剎那,她想了很多。
像她知道的是,賈家是在打老太太房子的主意。
但秦淮茹卻是直覺羅巧雲說的事,應該跟房子無關。
眼見秦淮茹一臉茫然,邊上又偶然有人來來往往。
羅巧雲只能壓住了想說清楚的念頭,只是板著臉焦急的低聲說道:「你聽師娘的話就好,師娘不會害你。」
秦淮茹雖然不解,卻也是點頭答應。
今日的一切,在秦淮茹來說,真就是太古怪了。
羅巧雲知道自己神色不對,她捂住胸口卻是對著秦淮茹說道:「淮茹,師娘有點不舒服,這點衣服就麻煩你了。」
秦淮茹上前扶住了羅巧雲,又關心了幾句。羅巧雲推脫沒事,秦淮茹只能目送她離去。
秦淮茹呆立在原地小半晌,這才自嘲的搖搖頭,重新忙碌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秦淮茹雖然聰明,也有點小算計,但見識限制了她的認知。
她不知道,有些人壞起來,根本不管別人死活。
羅巧雲回到了家,看到易中海正坐在桌邊喝著茶,卻是神遊太虛的模樣。
羅巧雲的心裡不由一沉。
她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胸口也仿佛被壓上了巨石,又仿佛被人鎖住了咽喉,讓她喘氣都難。
其實剛才羅巧雲並沒有對秦淮茹說謊,她的確不舒服,還是心臟上面的老毛病。
年輕時犯過一次到處尋醫訪藥,醫師也跟她說過這是心臟上毛病。
只能治標,不能治本。
羅巧雲大口喘著氣,這下易中海注意到了,卻是慌忙起身,扶她坐了下來。又端起茶水湊到羅巧雲嘴邊讓她喝了一口。
眼見羅巧雲稍微緩和了一下,易中海才舒了口氣說道:「你啊!
就知道胡思亂想。
老太太心思,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她就是在這挑事呢。
我就是再不是人,也不至於打我徒弟媳婦主意。
要是動了那個心思,咱們還活不活了?」
說罷,易中海也知道剛才的神遊四海讓羅巧雲起了懷疑,卻是解釋道:「我就是在想著,老太太到哪有這麼大底氣?
明知道咱倆都能聽懂她的意思,還敢當著咱們說這些。
這不對勁,這很不對勁。
這段時間,有沒有人找過老太太?」
羅巧雲聞言,面色稍緩,卻是想了半天,還是搖搖頭說道:「沒有,上回那個秀兒,我也找機會問過老太太。
老傢伙說那個丫頭是她用來算計傻柱的。
後來被許家小子搗亂破壞了,也就把她打發走了。」
易中海點點頭,上次那個小姑娘走,也有他的功勞,他也說了不少話嚇唬人家小姑娘。
「不過,不過,」羅巧雲遲疑道。
易中海詢問的眼神望向她,羅巧雲說道:「最近淮茹跟我說了一件事,
說東旭老是起夜。
最近天這麼冷了,還喜歡上院子裡小便。
有幾回淮茹不放心,跟著出來了。
卻是看到東旭趴在月牙門那往後院張望。
淮茹問我後院有啥值得東旭惦記的?」
夫婦倆臉色都嚴肅了起來。
很多單個的事件,都會被人當成個笑話。
但聯繫起來後,卻是發現一些很不一樣的地方。
易中海冷聲道:「等東旭回來我問問他,我感覺跟聾老太太有關。」
卻說這兩天,許家卻是不在院子裡,許富貴去了趟天津衛。但許家母女卻是去了婁家,只留下許大茂一個人在家。
許母去婁家很正常,逢年過節,招待客人,許母都要去婁家幫忙。
按照許母的說法,這就不是僱傭了,而是朋友之間的幫忙。
但帶著許大茂妹妹過去住在婁家,卻是頭一回。
是的,許大茂有個妹妹,比雨水還小兩歲。
那一年,天津被我們29個小時拿下來後,婁家就解散了家裡的幫傭,本來是準備走的。
最後四九城和平解放,於是婁家又留了下來。
那一年,婁家也出了不少意外。
比如說婁半城大公子出去談生意時,突然失蹤了。
婁半城正房跟他大吵一架,然後離了婚。
然後才有現在的譚雅麗扶正,變成了婁家的正房夫人。
有個女兒,叫婁曉娥,卻是比許大茂小兩歲。
但這兩天,許富貴是跟著婁半城跑了一趟天津衛,在某個海邊小村,送走了一些人跟東西。
許富貴都不清楚那些是什麼人,從頭到尾,他都沒看到那些人模樣,他只是在某個路口負責觀察。
不用婁半城叮囑,許富貴也知道有些事他一輩子都不能說。
特別是回到四九城以後,許富貴看到同去的幾個人,家屬都在婁家幫忙。
許富貴就更加瑟瑟發抖,半聲也不敢吱。
這次出差,許富貴雖然什麼都沒幹,但好處卻是得了不少。
他與同去的那些人,每人都得了一個紅包。
許富貴伸手一摸就知道,至少兩百萬(兩百塊)以上。
這玩意也不用說了,就是封口費。
老婆孩子在這邊也不用說,就是錢封不了口,那就用別的方法封口。
婁半城一臉疲倦,卻是挨個的把幾人送出了家門。
送別每一個人時,都是在對方肩膀上拍了拍。
送別許富貴的時候,婁半城拍著許富貴肩膀說道:「老許,這兩天讓你受累。
聽說你家小子也是聰明伶俐,什麼時候有空,可以帶到家裡來玩。」
許富貴扯出一抹微笑說道:「婁董,我的工作就是放電影,這有什麼苦的。
我家大茂太淘氣了,就怕惹您生氣。」
許母在其身邊扯了好幾下許富貴,許富貴卻還是貶低著自家兒子。
等許富貴推著自行車,走出了許家小洋樓的視線,不由鬆了一口氣。
坐在車後的媳婦嗔怪道:「老許,你剛才胡說什麼呢?
我這兩天天天在婁夫人面前說大茂的好話,你卻給兒子拆台,你知不知道,婁家千金可只比我家大茂小兩歲。」
感謝梅亭觀雪,吳棄療,腦洞開很大,笑哈哈m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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