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茹那投門無果,許大茂只能另找門路。
但一想到傻柱被自己碎蛋了,就忍不住嘴角上揚。
自己終於揚眉吐氣一次了!這麼些年自己不知道被碎了多少次,終於輪到傻柱一次了。
得勁!
不過領導交代的事情還要辦,現在去找傻柱就等於往槍口上撞,莫不如另尋捷徑。
肖衛國下午跟李懷德鬥智鬥勇閒聊了一會廠里形勢,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第一個衝出廠區。
「哎,剛才誰過去了?嗖的一下竄出去了?」
許大茂早早的就守在門口,眼瞧著一個人影竄出去,但愣是沒看清楚是誰。
還是保衛科的李科長告訴他是肖科長飛出去了,許大茂氣的直掐大腿。
錯過了這一波耽誤廠領導開飯這不是早死嘛!
於是腳踩著風火輪開足馬力開撩。
「肖哥你等等我!肖哥!」
「肖科長!」
「一大爺……你是我大爺行不行,等等我……」
許大茂一路追一路喊,眼看著兩人距離越來越近,終於在路口趕上了。
「肖哥……」
許大茂雙手拽著肖衛國的車後座,生怕他在跑了。
而看著滿頭大汗的許大茂,肖衛國也是一臉差異。
「天也沒下雨你這麼虛的嗎?幹嘛呀這是?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肖衛國心裡跟明鏡似的,這會兒裝起了糊塗。
而許大茂大口的穿著粗氣哪還有力氣說話,喘了一會兒後從兜里拿出準備好的一張大黑十,直接塞給肖衛國。
「肖哥,廠長說今晚要招待客人,還讓我去跟傻柱說!你說這不是誠心難為我嗎?你跟他是連襟,關係近著呢,他肯定聽得你的話,幫老弟一次,不然在廠長那我沒法交代啊!」
許大茂氣喘噓噓的說著,渴望祈求的小眼神怪可憐的。
但肖衛國又不是聖人。
「你跟傻柱的事跟我有關係嗎?別說我是他連襟,就算我是他爹我也指派不動他啊,他還你以為不了解,這時候不拿捏你還能慣著你!」
說完,肖衛國騎車就要走,許大茂瞪大眼睛徹底蒙了。
真他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兜里那張大黑十就這麼打水漂了?
「不是肖哥您給個面子,絕對不讓您白幫我辦事!」
許大茂賤嗖嗖的笑著,而肖衛國卻一本正經的直搖頭。
「挺大個老爺們自己的事兒自己解決,你們可是從小踹褲襠一起長大的髮小,哪天不打打鬧鬧,自己求和去!」
說著,肖衛國登上車子準備走,許大茂硬是跳下車攔在車子前。
「肖哥,全院就您一個厚道人吶,您這次可不能不管我啊!」
說著,還拍了下肖衛國的褲兜,表示錢你踏馬都收了不辦事?
「哼!」
但肖衛國不削的笑了,許大茂也徹底明白了,不是不辦事,是錢不到位。
於是在兜里摸索了半天,猶豫再三,還是放棄了!
倒是肖衛國很主動,單手掏兜,拿出一根金燦燦的東西!
「大茂,你居然是隱藏的富豪?好傢夥,連這東西都有,小瞧你了?」
說著,就要把東西往自己兜里揣,而許大茂也急眼了。
這可不是一張兩張大黑十,那可是咬不動的小金條啊!
這東西自己費了好大力氣搞來的,就這麼被肖衛國截胡了,直接能把他氣嘎了。
「肖哥,這可使不得啊,這東西來之不易,是我全部家當,您不是這樣人!」
「您財大氣粗,您……」
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跟肖衛國互相使勁拽著憋著勁兒。
但許大茂那小身板連婁曉娥都搞不定,怎麼能拽的過肖衛國,最終金燦燦還是落到肖衛國手裡。
「大茂,看你這麼誠心的份上這事兒我幫你辦了。」
說著,往兜里一放準備走人。
而許大茂氣的連哭找不著調了,「肖哥,你不能這樣啊!你這是明著搶,你是土匪啊!」
「還給我,你別走!」
許大茂拽著車後座試圖掙扎,不過肖衛國一句話讓他徹底老實了。
「怎麼著,想讓我幫保衛科清查一下你這東西拿來的?」
「大茂,我這不是誠心幫你嘛,用這點東西保住組長的位置值!更何況你還能搞到更多!」
說完,肖衛國等著車子一溜煙跑了,留下許大茂獨自一人在風中凌亂。
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
他就是土匪!
他就是在明搶啊!
蒼天吶,誰來救救我!
許大茂氣的就差坐在地上撒潑打滾了,心裡有苦說不出啊!
這東西來路不正,一個搞不好就要被調查抄封。
他到哪說理去,現在只恨莫不如拿著金條直接去找傻柱了,還能讓他反過來感謝自己。
揣著小金條肖衛國騎著車子春風得意,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家直奔中院。
在傻柱家停留了不到兩分鐘,事情辦妥了,傻柱屁顛屁顛的出了門準備去給廠里做飯,還聲稱一定拿出看家本領讓領導吃的滿意。
沒辦法,傻柱又被拿捏了。
肖衛國走後,秦淮茹坐在屋裡忍不住抿著嘴笑,要是自己真能給傻柱生個一兒半女的,那就算對得起他!
就是不知肖衛國這方子管不管用……
「肖哥您下班回來了!」
「肖科長您回來了,今天你家世乾可乖了,一點沒哭鬧!」
後院李嬸跟馬雪華一見到肖衛國就熱情的打招呼,要說李嬸這麼熱情,他覺得正常。
可是馬雪華,前二大媽!
為嘛呀!
老劉為了打擊報復自己寫過不少舉報信,這次葫蘆里又賣什麼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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