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我幹嘛呀,老易你要跟我翻臉嗎?」
賈張氏一手捂著屁股疼的齜牙咧嘴,一手擦著眼淚哼哼唧唧的說話帶著顫音。
易中海只覺得眼前一黑心都跟著打顫。
這反倒給自己添油加醋,怕事情越鬧越大,只好俯身先安慰一番。
傻柱聽到聲音也趕緊出來查看,瞧見這架勢嚇得一咧嘴。
「哎呦喂,您二位幹嘛呢這是,都大歲數了還打架玩?」
「我打的過他嗎?打他先動手打我的!」
賈張氏開口脆大嗓門一摟,這下院裡全都聽見了。
本就飯後閒來無事,都紛紛跑出來看熱鬧。
老易也怕事情鬧得人盡皆知,趕緊往回找補。
「老嫂子我就輕輕碰您一下,您怎麼跟紙片人似的一碰就倒啊!」
眼見著易中海一個勁的朝著自己使眼色,賈張氏也不想真的得罪他,只好默默地起身。
易中海暗示傻柱搭把手,兩人一唱一和的把事兒就糊弄過去了。
但架不住人多嘴雜啊,這一幕被一傳十,十傳百這個趨勢傳播下去,傳到第二十個人的就已經變味了。
什麼老易將魔抓伸向婦女,不光打老婆,連寡婦都不放過,諸如此類的話被瘋傳。
而賈張氏這邊雖然沒有明目張胆的獅子大開口,但事後老易還是補償了半袋子細糧面。
還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她以後在院裡跟自己保持距離,賈張氏雖然不情願,但為了一口吃食勉強答應了。
不過這次的事件嘗到甜頭純屬意外,但卻啟發了賈張氏。
原來用這種方式也可以讓自己獲得意外收穫!
易中海剛賠了半袋子細糧面,心裡很是不爽,再加上譚文玲的冷臉相對,讓他回家的欲望都沒有,索性晚飯直接在傻柱吃了。
飯桌上,傻柱特意做了兩個下酒菜,彼此都在借酒消愁。
在傻柱這除了娶不上媳婦是頭等大事,其他的都是浮雲,就算自己這間房也賣了,也不會放在心上。
但老易不同,這陣子在傻柱身上前期投入太多,多的讓他有點疼得慌。
在加上外界對自己的疏遠,還有撤銷管事大爺最近可謂是事事不順心。
喝著小燒越喝越苦悶,「柱子,你說這肖衛國自打住進這個院,咱們消停過嗎?三天兩頭不是找你的事兒就是找我的事,真是冤家啊!」
老易是心裡苦悶借酒消愁,但卻沒喝多。
而傻柱是越喝越上頭,幾杯酒下肚開始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老易,你在我心裡永遠是一大爺,誰都不能代替!這院子要想回到往日的安寧,還得您老出來主持大局,我就不信他肖衛國不犯錯,只要咱們看緊了抓住機會把他往死里整,必須讓他下台!」
傻柱大著舌頭越說越來勁,易中海聽著也舒心。
總算沒失了傻柱這份心,儘管自己履步為艱,但只要傻柱還在就好。
老易算到這心裡美滋滋的,小酒喝得也不再鬱悶。
二人一直喝到二半夜,直接導致傻柱第二天早上上班遲到了,都九點了人才迷迷糊糊的起床。
「哎呦喂傻柱啊,瞧你屋裡這味,臭烘烘的還是趕緊把門關上吧!」
李嬸路過忍不住捂著鼻子吐糟,但傻柱只是嘿嘿一笑,又不自覺的想到哪個單身漢家裡能有香味,忍不住皺皺眉又是一陣感慨。
待他收拾好出了門已經直奔中午了,他也知道這個點去食堂主任非他找茬不可,索性直接慢悠悠的享受一回日光浴。
「早啊張大爺,你這步走得不對嘿,退一步海闊天空吃他的車!」
「去你的傻柱,觀棋不語規矩不知道嗎?都幾天了趕緊上班去!」
傻柱不服氣的甩甩頭,剛要回嘴被人叫住了。
「柱子,昨兒聽說郵遞員小李找你,怎麼著,居然有人給你寫情書?」
情書?
郵遞員?
傻柱聽得有點懵逼,思緒飄到昨晚,這才想起閻阜貴說找自己有事,還聲稱不聽會後悔。
這不就對上了嗎?
想著,傻柱加快步伐直奔郵局。
等他趕到的時候,恰巧趕上小李出去送信了不在,便被安排到一邊等候。
這期間他也沒閒著,背著手滿心期待的喜從天降。
一邊轉悠一邊感慨,自己可有年頭沒來郵局了,關鍵也沒誰惦記自己……
「何……何雨柱?」
等了十幾分鐘,小李終於回來了。
乍一見傻柱還不確信,雖然平時在胡同里來回送信的時候也碰見多幾次,但不知是不是昨晚醉酒的緣故,今日一見小李覺得他又蒼老了不少。
「嘿,小李是我!這麼大驚小怪的幹嘛,咱倆又不是不認識!哪個什麼,有我的信嗎?」
小李皺了下眉,「哦,沒有!」
傻柱也愣了撓撓頭,「不是,沒有我的信你找我幹嘛呀!」
小李眨眨眼努力地回想了一番,「哦,嗨,你這都給我問懵了,昨兒我找你來著,有個人想收購幾年前的郵票,我正好送信到你們胡同口就想到你了,尋思問問你之前的郵票還留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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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這票那票的傻柱聽得一頭霧水,而小李一臉的真誠聽起來也不像胡鬧。
小李見他一臉懵趕緊解釋,「柱子哥,早些年那些郵票在您手裡也就能留個念想,但您只要拿出來現在就有人花高價收購,您這不是還能賺上一大筆嗎,何樂而不為啊!」
傻柱這下徹底迷糊了,使勁的撓著頭一臉問號。
「你怎麼知道我手裡有郵票?」
小李雙手一拍腦門,在摸摸傻柱的腦門,「柱子哥,您這也不發燒啊,就這一兩年沒收到信,就把之前的事兒全忘了!」
嘶……
傻柱越聽越好奇,跟著小李的話茬說下去。
這才得知原來早幾年每個月都有自己的信件,而且一來就是十年。
只不過都被易中海代為簽收了,最開始都在家門口簽收的,後來都是易中海親自到郵局來取,而且按時按點從不錯過。
傻柱一臉的震驚,眼睛足足放大了兩倍!
小李瞧見傻柱這表情咽了咽口水,意識到事情不太對。
「小李,麻煩您把這信幫我寄了!」
「哎,來了來了!」
小李剛一轉身去辦事,而傻柱臉上的汗珠子已經下來了。
「嘿,幹嘛呢!這個時間不在廚房做飯跑這來幹嘛了?」
「嘿,說你呢何雨柱!」
「何雨柱!」
傻柱只覺得有人再叫自己,但自己卻完成沉淪在茫然的世界裡,最後還是肖衛國一巴掌把人打了回來。
「額……」
傻柱下意識的捂著臉眼神錯愕,圍觀群眾這才鬆口氣。
「好傢夥,跟失了魂似的,真嚇人!」
小李擦擦汗眼神時不時的瞥向肖衛國,而傻柱見打自己的人是肖衛國,撲棱一下站了起來。
「你打我幹嘛?」
「你來這幹嘛?」
兩人第一時間雙雙提問,傻柱這才醒悟,信件,究竟是誰給自己寄信?
「小李,能幫我查到信息嗎?究竟是誰給我寄的信!」
小李下意識的看了眼肖衛國,於是模模糊糊的點頭去了存檔室。
大廳里,傻柱跟肖衛國並肩而站,尷尬的仿佛空氣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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