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林浩的誇讚,實屬不易,這兩兄弟做到了這一步,已經不枉此生了。
眾人看得林浩面前懸浮著的軒轅劍,著實是被驚艷到了,軒轅劍從外形上看,確實是看不出什麼端倪,可只要是懂武器的人,都能夠看出著一把劍,是多麼的驚艷,這一把劍蘊藏著多麼可怕的能量和威力。
「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何老大的劍道,會那麼牛,饒是劍聖前輩跟老大比起來,也略遜一籌。」
先前林浩提出用劍道擊敗獨孤劍的時候,大家都覺得是天方夜譚,因為劍聖的劍道,已經修煉到了相當的層次,可謂是幾乎找不到對手的。
就算林浩的境界比他高,也不一定能夠擊敗他,可林浩確實只用了劍道就拿捏了他,那時候的劍聖還以為,林浩是全能王,這天底下的好武器,沒有一把能配得上他的劍術。
但現在呢,劍聖不這麼覺得了,軒轅劍,那是多麼厲害的神兵啊,哪怕是天罪在他的面前,也只能卑躬屈膝當小弟的份。
「是啊,老夫當初也覺得,幫主有可能沒有武器的,畢竟在老夫看來,這天底下沒有任何一把武器,能夠提升幫主的戰鬥力了。」
劍術到達了一定的程度,想要用武器發揮出更大的作用,就需要一把強力無比的武器,而這樣的武器,在劍聖的認知里,是不存在的。
沒想到的是,林浩竟然是拿出了這樣的一把武器,這可真是讓人羨慕不已。
「現在看來,當初幫主和那笑三笑交手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會有今天吧,不然的話,那日幫主必然已經拿出了此劍。」
聽了劍聖的一席話,天下會的三個堂主,對林浩的崇拜之情,愈發的濃郁了。
一個人究竟是要多麼厲害,才能將一切的事情,都計劃的如此長遠?
那時候的林浩,境界卻是差了很多,和笑三笑整整差了一個大的階別,就算笑三笑傷不到他,但是呢,他也傷不到笑三笑。
因此那時候的林浩,沒有展現自己的全部實力,如今,戰鬥已經進行到了相當的時候,笑三笑布的這個局,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這時候再想收手,已經不可能了。
可笑三笑呢,也確實被林浩的這把武器給震驚到了。
四大瑞獸的地位,確實是相當高的,不然的話,天地也不會賦予它們永生的能力,可是呢,軒轅皇帝的身份,更加的尊貴!
他的軒轅劍,能發揮出的威力,就算是四大瑞獸,也難以抵擋。
屠龍?
呵呵呵,七武是必須的嗎?
也許是,也許不是!
也許是是因為林浩在領悟天劍訣之前,沒有把握獨自一人用軒轅劍斬殺神龍,所以他需要七武的幫助,讓神龍露出破綻,讓神龍將自己的龍元祭出來。
現在不一樣了,境界提升了很多不說,還領悟出了天劍訣,有了這些加持,現在的林浩完全有把握單殺瑞獸。
如此實力,就連笑三笑的表情,都是忍不住變了。
在林浩拿出軒轅劍之前,他有著一戰的信心,覺得自己的噬元陣能夠將林浩拿下,因為噬元陣的威力還是看施術者的境界發揮威力的。
他元神巔峰的實力,自然是有著極大的信心拿下林浩,但是現在,他沒有這個自信了,他覺得,林浩有了軒轅劍之後,就有了和他笑三笑抗衡的資本。
因為這兵器讓他感覺到不寒而慄,就算自己有著神龜之力,似乎也能和林浩的劍法配合,直接破開防禦,將他給斬殺。
原本的計劃是,憑藉自己的防禦力,和林浩一直消耗,用噬元陣法,將林浩活生生的給消耗到死,可這是建立在林浩無法破開他的防禦的基礎上的。
現在,真就是公平競技了。
你能傷我,我能傷你!
「這天下,是需要強者沒錯,可強者,是應當守護一方世界的,而不是用自己的力量,去掠奪他人的東西,就你們這般理念,是沒有活下去的必要的,所以,你們去死吧!」
林浩話音落下,他面前懸浮著的軒轅劍,便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這光芒,是如此的璀璨,是如此的威嚴,在這璀璨的光芒之內,還蘊含著極其可怕的威力。
即便知道這光芒指向的是他們兄弟倆,他們兄弟倆,也做不出任何的反抗,做不出任何的動作,在這威嚴的力量之下,他們如同做錯事了的小學生,等待著老師的審判。
劍芒一閃,恐怖的力量,瞬間湧入了笑傲世和笑驚天的體內。
兩人的身體,也在此刻,開始逐漸變得透明了起來。
恐懼和無助,充斥著兄弟兩人的內心,兄弟兩人想著做點反抗,可他們的實力,根本就不允許他們這麼做。
他們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半分,只能互相看著對方身體逐漸透明,然後一點一點的化為齏粉,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沒錯,原本除了笑三笑之外,是這天地間最強者的笑傲世和笑驚天兩兄弟,就這麼沒了,就這麼被宰了。
這一切,來的是那麼的快,這一切,進行的是那麼的突然,這就是林浩現在的實力。
這方天地,已經不可能再有林浩的對手了。
什麼天門,什麼笑三笑,不過是林浩踏上巔峰的墊腳石。
只有主角,才是這個世界的天理!
兄弟兩人的身體徹底的消失在了天地之間,可是呢,兄弟兩人還留下了其他的東西,在這個世界上。
沒錯,就是元氣。
在兩兄弟開始消失的時候,這噬元陣法就已經開始消散了。
怎麼說呢,這就涉及到了一個最基本的原理,不論是什麼招式,只要沒有灌注足夠多的力量和神識,在施術者被打敗或者死亡的時候,這術法就會消失了,噬元陣自然也在此列。
按理說,陣法已經消失了,沒有人被這陣法斬殺在其中,這兄弟二人的元氣也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可是這兄弟兩人的元氣,依舊是被剝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