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都沉默著不說話的大人們,趙衛國搖了搖親媽白秀雲的手,好奇道:「照何叔叔這樣說,那大伯伯是不是馬上要立大功了啊?」
沒錯,何雨柱也是在知道了趙家的大兒子趙文定在西南邊疆駐守才決定順著趙文軒的話題把這「天機」給提前抖露出來。
一來也是跟趙家結個善緣,依著趙老將軍叱吒風雲的軍旅生涯以及毒辣的軍事眼光,自己這番話能有幾分份量、能給他們家的大兒子提供多大的助力,這家人心裡肯定有數。
二來嘛也是給他們秀一下肌肉,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
哪怕自己現在並沒有必要向他們索求什麼,等萬一將來遇著什麼事兒了,總歸也能多條路子。
領袖他老人家都說了,政治就是把自己的人搞得多多的,把敵人的人搞得少少的。
趙家在軍政兩界能量不小,是個值得結交的對象。
他也沒指望自己能憑著救命的恩情和趙家攀上多厚的交情,但若是趙家的老大依著自己的這番推斷能提前部署,立下大功的話,那事情就得兩說了。
其實這也是為了老婁家在考慮,好歹人婁曉娥對自己是真不錯,等日後風頭再起,說不準這邊的人脈就能派上用場了。
何雨柱伸手摸了摸趙衛國的腦袋笑道:「嗐!何叔叔就是個掌勺的,剛剛是跟你兩個叔叔在吹牛呢!我這也是在關公門前耍大刀了,諸位你們可千萬別當真啊,到時候傳出去別人該笑話我這個廚子不知好歹了。」
這話一出口,客廳里的氛圍明顯緩和了不老少。
趙文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搖頭道:「甭謙虛,你這番高見總參那群吃乾飯的癟犢子都不一定能想出來!他們也就會在沙盤上比劃比劃了!」
趙老將軍沖小兒子一瞪眼,拿著柺棍往地上一杵,破口罵道:「混賬東西,你在胡說什麼呢!?」
小趙嚇得一縮脖兒,撇了撇嘴沒吭聲,但看那表情明顯是不服氣。
別人怕老將軍,聶映之可不怕,她笑著站出來打圓場道:「行了,還有客人在呢,你們父子倆倒吵起來了,這像個什麼話?走,雨水,小何,跟阿姨一塊兒吃飯去!他們父子倆要吵就讓他們吵個痛快,省得再礙我們的眼!」
被聶映之抓著手的何雨水明顯有點兒受寵若驚。
小妮子現在人已經麻的是不要不要的了。
以前何雨水覺得自己是老何家腦子最好使的,現在她已經絲毫不敢再不抱這個念想了,和親哥比起來,自己就跟個小趴菜似的。
沒別的,親哥實在是太厲害了,面對著一屋子的幹部和將軍,還能大大剌剌地坐在那兒面不改色地和他們吹牛,這也太牛了!
........
趙家也沒有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
而且經過先前的一番「閒聊」過後,何雨柱能明顯察覺出來趙家人對自己兄妹倆的態度親近了不老少。
剛進屋的時候,聶老夫人雖然對何雨水也很客氣,但可沒親近到自稱阿姨、能牽著小丫頭的手嘮她現在有沒有對象的地步。
至於男的這邊就更明顯了,趙文軒這貨現在就湊在自己的身邊,問的全是什麼雞毛國際大事兒,那稱兄道弟的親熱架勢看上去就差要跟自己拜把子了。
「小何,阿姨聽秀雲說,你還會做急救和心肺復甦?」
飯桌上,聶映之看著小兒子纏何雨柱纏的不像話,終究還是忍不住找了個話題來給他脫離苦海。
何雨柱長鬆了口氣,點點頭道:「之前在圖書館看書的時候見到過,當時也是情況緊急,要不然我也不敢這麼胡來。」
聞言聶映之搖了搖頭:「你做的很對,當時要是沒有你,衛國這孩子怕是........」
她是醫科大學的教授,十分明白在那種情況下,要是真聽了那群路人的將自己的乖孫子送往醫院,那衛國這孩子鐵定是沒了。
自己的二兒子在戰場上犧牲得早,秀雲這個兒媳婦就指著兩個孩子過活了,要真是到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地步,不說自己老兩口要有多傷心難過,這閨女的眼睛怕是能哭出血水來!
也正是因為這個,所以她才不顧丈夫趙穆華的阻攔,固執地讓家裡的司機高調地開著轎車把何雨柱給接了過來,這多少也代表了趙家的一種態度!
我們是正兒八經拿你當孩子的救命恩人對待的!
在醫院工作的三兒媳呂蘭也附和道:「何同志你的應急處理手段十分專業,一點兒也不比我們醫院的醫護人員差。」
何雨柱笑道:「過譽了,我也是趕鴨子上架而已。」
趙文軒撇撇嘴:「你這也太謙虛了。」
趙老將軍瞪了他一眼,邊上的趙文坤替父親訓斥道:「你以為都跟你似的,凡事懂了一點,就跟個半瓶子水似的,晃蕩得到處響?」
趙文軒吐了吐舌頭:「幹嘛都衝著我來啊?我這是在夸何哥有本事呢!」
何雨柱撇撇嘴:「我真是謝謝了您內,你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呢吧?」
一句話頓時將整桌的人都給逗樂了。
........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聶老夫人和何雨水聊的十分投緣,原本趙家人還想留著兄妹倆在家吃晚飯,可何雨柱說什麼也沒肯答應。
人家開口是人家客氣,自己要是沒皮沒臉的繼續呆在這兒,那屬實是有點兒不太禮貌了。
看著這個知進退的晚輩,聶夫人感慨道:「哎,你們這兩個孩子也太客氣了,弄得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何雨柱笑道:「阿姨您甭客氣,就你們送的那個錦旗已經是對我最大的褒獎了,我這人也沒什麼大志向,咱小老百姓能樂樂呵呵地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了,這比什麼都強!」
聶映之點頭道:「好,這話阿姨喜歡聽,你這孩子活的通透,以後可要經常帶妹妹過來玩啊!」
何雨柱笑著和兩個小孩子道了聲別,嘴上說著「一定一定」,可出門的腳步卻一點兒也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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