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傻柱似乎是想緩解一下自己心中的鬱悶,於是他把自己最近遭遇給李峰說了一遍。
「兄弟!」。
「我最近晚上睡覺的時候,老是夢見朱婷」。
「但我一想到,他跟那個小白臉在一起,我就好難受啊」。
「而且我起來後,還感覺到自己很胸悶」。
「兄弟我難受啊.」。
傻柱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又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一口乾了。
李峰看著傻柱的情況,他就知道傻柱沒從朱婷的陰影中走出來。
傻柱這一次還是蠻可憐的,李峰能感覺的到,這一次他是動了真心。
只不過結果並不好。
於是李峰便對著傻柱勸道。
「傻柱!」。
「你說,這女孩也沒什麼好的.」。
「她自己有對象,還不告訴你,這就是對你的不忠」。
「而且再說了」。
「她拿的錢,跟那個小白臉看跳舞」。
「去約會」。
「你氣不氣?」。
「你肯定會氣啊,如果這樣都不氣的話,那肯定不是爺們」。
「是爺們的話,你會原諒她嗎?」。
「肯定不會啊」。
「傻柱,如果你原諒她的話,那你就不是男人」。
「像是這種女的,你真別想她」。
「不值.」。
「我覺得吧!」。
「你還是找過一個吧」。
「在文藝界有句古話,想要從失敗的戀情中走出來,就要去接受一段新的戀情」。
「所以啊!」。
「我覺得你還是再找個目標吧.」。
傻柱這時候有些被李峰說懵了,這時候傻柱不由對著李峰疑問道。
「文藝界有這句話嗎?」。
李峰擺擺手說。
「你別管這些,反正你就覺得我說的對不對吧?」。
傻柱想了想,似乎覺得李峰說的沒毛病。
這時候李峰看著傻柱的樣子,不由問道。
「現在你心裡是不是好受一點了?」。
傻柱經過李峰這麼一說,心情的確是好了一點。
隨後傻柱一直在跟著李峰喝酒。
李峰最後感覺頭有些暈乎乎的,於是他便跟傻柱打了個招呼之後就離開了傻柱家裡。
因為李峰感覺,再喝下去的話,自己差不多就要交代在傻柱家裡了,所以李峰就提出了離開。
另一邊
賈家
這時候賈張氏正在給秦淮茹交待著一些事情。
「淮茹啊」。
「明天你就要去廠里報道了」。
「我怕你不熟悉廠里,我就拜託了一大爺帶你進廠里」。
「如果有一大爺帶你進去的話,我想你應該很快就能適應」。
秦淮茹聽到自己的婆婆的話後,她馬上對著賈張氏點點頭說。
「我知道了」。
「明天我會跟著一大爺,去廠里的」。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記住了後,她才放心下來。
畢竟賈張氏也知道,以後就要靠秦淮茹撐著了。
所以賈張氏現在對秦淮茹的態度,也不像是以前那麼凶了。
現在賈張氏反而溫和了許多。
賈張氏現在唯一的念想就是,秦淮茹能好好上班,然後把自己唯一的孫子棒梗養大。
這樣的話,賈家的香火也能延續下去了。
次日
李峰睡的很香。
這時候李峰醒了,他看著牆上的掛鍾,發現自己應該起床了。
雖然李峰此時有點想再睡一會兒。
但遲到的話,是要扣錢的。
所以李峰最後還是爬起來了。
李峰洗漱完了之後,就去陶瓷廠上班了。
李峰到達陶瓷廠,他首先去食堂吃了個早飯。
今天的伙食比較好,有肉包子。
李峰直接吃了四個肉包子,再加上一碗粥。
這粥也就是陶瓷廠能吃上。
其他的地方,還不一定能喝上粥。
李峰最近發現,陶瓷廠的伙食有升高的跡象。
這或許表明,陶瓷廠的瓷器在海外比較暢銷,所以連帶著廠里的伙食也變的好了。
當然!
這些只是李峰的猜測而已。
一個廠的效益好不好,大概就是看廠里的福利待遇,還有伙食水平。
畢竟這些都是要真金白銀去換的。
如果沒有錢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憑空給你變出這些東西來。
接下來
李峰去了辦公室。
這時候李峰看見鄧師傅,在寫著一些東西。
於是李峰不由湊到鄧師傅旁邊去看。
鄧師傅發現李峰的存在後,他不由對著李峰說道。
「李峰啊」。
「你來了啊」。
「朱副廠長派人把拼接好的三塊瓷板送到新彩組,等下你去畫吧」。
李峰聞言,馬上對著鄧師傅點點頭回答道。
「好!」。
李峰迴應完了鄧師傅後,他這時候不由好奇的問鄧師傅,您這是忙什麼呢?
鄧師傅聽到李峰的話後,他隨意的對著李峰迴答說。
「哦」。
「我在編教材呢.」。
李峰聽到鄧師傅的話後,他不由瞪大了眼睛看著鄧師傅道。
「啥?」。
「編教材?」。
「您要當老師啊?」。
鄧師傅對著李峰搖搖頭說。
「那倒不是.」。
「贛省要成立一個陶瓷學校,我負責一部分的教材編寫工作.」。
「我只是負責其中很小一部分」。
「而且,我也只是編新彩的部分內容而已」。
李峰有些好奇的問鄧師傅。
「那還有那些人編寫教材啊?」。
鄧師傅想了想對李峰迴答說。
「我們京城有一部分,還有其他幾個制瓷區域有極少一部分」。
「大部分還是贛省的老師傅編寫教材.」。
李峰這才明白,上面居然要成立專門的陶瓷學校。
這讓李峰感到有些驚訝。
鄧師傅看著李峰吃驚的模樣,他不由對著李峰擺擺手說。
「你也不用驚訝什麼」。
「這些都是最基礎的東西,畢竟各個大師傅掌握的東西大多都不相同」。
「所以啊!」。
「這新成立的陶瓷學校,應該是教一些最基礎的東西,其他東西還是得要在各個大師傅手下學才行.」。
「而且再說了」。
「很多獨門技法,別人也不會寫上去啊」。
李峰聽到鄧師傅的話後,他覺得鄧師傅說的沒錯。
從這段時間的學習來說,陶瓷繪畫上的技法,有很多都是各個大師傅的絕技。
就算是傳承的話,也只是傳承給自己信得過的弟子,或者自己兒女。
所以大部分掌握著獨門技法的人,應該不會把這些寫到教材上。
也就是說。
這個陶瓷學校培養出來的學生,也只是能夠在後面繼續跟著其他大師傅學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