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里村
採購來的物資存入倉庫後,曹衛國帶著手底下的兩個幹事來到河邊釣魚。
只見河裡的魚就像傻子一樣,一條接著一條被曹衛國釣上來,兩個幹事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不一會兒的功夫,水桶里就裝滿了魚。
曹衛國瀟灑的將魚竿收起:「你們一人拿兩條回去嘗嘗,挑大的拿。」
李幹事:「謝謝領導!」
薛幹事:「領導您簡直是神了,這才多大功夫就釣上來這麼多的魚。」
曹衛國得意笑道:「哈哈哈……雕蟲小技,雕蟲小技。」
將魚竿還給村長,還留下三條個頭不小的草魚。
不管對上還是對下,人情世故這方面,曹衛國從不會吝嗇。
要不然廠里廠外,十里八鄉的同志也不會那麼支持他的工作。
李幹事和薛幹事人手拎著兩條魚,笑的像花兒一樣。
沒想到跟處長下鄉,還能落得這樣的好處。
臨走前,把魚送給程馨姐弟兩條,順帶拿走了一個包裹。
哪怕手裡的小金魚已經能裝滿五六個手提箱,他也沒有丟棄「撿漏」的事業。
不抓緊在這個年代積累原始資本,未來他怎麼放開手腳實現人生理想。
不賺十幾、幾十個小目標,枉費他重活一世。
回到城裡時,太陽已經即將落山。
曹衛國和手底下的兩個幹事,各自拎著魚回了家。
路過紅星四合院時,只聽得裡面傳來賈張氏的號喪和叫罵,隨之而來的還有何文潔潑辣十足的反擊。
「孫大媽,怎麼回事?」
看到從院兒里走出來的孫大媽,曹衛國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句。
孫大媽哭笑不得道:「甭提了,前兩天許大茂家曬在窗台上的大棗兒被偷了,兩口子在院兒里鬧了一通也沒找到小偷兒,要說這許大茂也夠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窗台曬了一簸箕紅薯干,好像在紅薯幹上加了佐料,這棒梗和賈張氏偷吃了紅薯干,然後一老一小就開始竄稀拉肚子,拉的滿屋都是,棒梗更是拉的躺在地上直抽抽,賈張氏咽不下這口氣跑到許大茂家討說法,這不,兩家人就在院兒里鬧開了。」
「哈哈哈……這挺有意思。」
曹衛國聽後哈哈大笑,這許大茂可以啊,夠損。
聽著紅星四合院裡不時傳來的鬼哭狼嚎,曹衛國沒有進去湊熱鬧,蹬著自行車回了家。
孫大媽拎著一條草魚,樂的合不上嘴。
等孫大媽拎著魚回到院兒里,三大爺的眼中直冒光:「孫大媽,你這從哪兒弄來這麼大一條魚?」
孫大媽笑道:「在胡同碰到了衛國,衛國送的,瞧瞧這魚多肥啊。」
三大爺眼饞道:「這下你家可有口福了,打算怎麼吃啊?」
孫大媽:「這麼好的魚必須紅燒啊。」
「許大茂你個殺千刀的!活該你生不出孩子!你個死太監!你欺負孤兒寡母!你不得好死!」
「老虔婆你找打!」
「哎呦!你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
孫大媽和三大爺正聊著怎麼吃魚,後院的戰況驟然升級,好像從文斗演變到了武鬥。
孫大媽笑著說:「三大爺您這個管事大爺不過去勸勸。」
三大爺急忙搖頭:「我躲還來不及呢!不管是賈張氏還是許大茂,那都不是善茬,我這小子板兒經不起他們的折騰,還是讓老易和老劉處理吧。」
對於許家和賈家的矛盾,三大爺可謂避之不及。
他跟賈張氏本來就不對付,因為煤餅的事兒兩家人到現在都不說話。
尤其是那賈張氏,每次見到他那眼神都恨不得刀了他。
他可不想去碰賈家的閒事兒,免得引火燒身,自尋煩惱。
後院賈張氏和何文潔大打出手,撓臉薅頭髮扯衣服……打的不可開交。
賈張氏肉多防高,滿臉猙獰,披頭散髮好似惡鬼夜叉,雙手成爪,連嚎帶叫,嚇得幾個小孩兒嚎啕大哭。
何文潔年輕力壯,潑辣善戰,應對賈張氏不在話下,突然一個撩陰腿,踢得賈張氏嗷嗚慘叫。
「你個小婊砸!·老娘跟你拼了!」
「不要臉的老虔婆,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不成體統不成體統!!」
「都給我住手!」
「淮茹快勸勸你婆婆!」
「許大茂別看熱鬧了,把你媳婦兒拉住啊!」
易中海裝模作樣的焦急跺腳,劉海中也在旁邊叫喊。
秦淮茹剛湊上前就被賈張氏撞了個屁墩兒。
「秦姐!」
傻柱見狀心疼的不行,急忙跑過去想要攙扶。
「我沒事兒!」
秦淮茹揮了下手,忍著痛爬了起來。
「許大茂!沒你家這麼欺負人的!」
「我兒子被你害的拉肚子,你還縱容你媳婦兒打我婆婆,你還是不是人啊。」
秦淮茹怒氣沖沖的瞪著許大茂,賈張氏挨打她心裡高興,但棒梗拉肚子拉到虛脫,她是真的心疼和生氣。
許大茂理直氣壯道:「秦寡婦你少在這兒倒打一耙,是我請你家棒梗偷吃了,還是我硬把紅薯干塞到你家棒梗嘴裡了,你兒子手腳不乾淨,偷吃我家東西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還好意思怪我?要不要我把街道辦的同志請過來,給你普普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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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氣的渾身哆嗦:「你!許大茂你不是東西!」
許大茂仰頭壞笑:「我當然不是東西,我是人,大大的好人,要說不是東西的,應該是你兒子和你婆婆,偷雞摸狗,不是個玩意兒,他們吃壞了肚子那也是自作自受,今天你家要是不賠償我家紅薯干,我還要去街道辦告狀呢,我倒要瞧瞧你兒子和你婆婆會不會被送去監獄吃窩頭。」
易中海上前拉住賈張氏:「老嫂子你別鬧了,你想帶著棒梗進監獄啊!」
賈張氏神情猙獰的瞪著許大茂:「許大茂你個喪良心的畜生!你故意下藥,害得我和我孫子拉肚子,你還想敲詐勒索?你做夢!你還想去告狀?你敢走出大門兒一步,老娘就敢一把火點了你家的房,你不讓老娘好過,那老娘就跟你同歸於盡!」
易中海急忙道:「老嫂子使不得啊!萬事好商量!許大茂!你瞧瞧你把張大媽逼得!你還有沒有一點兒當晚輩的樣子!再說了!你還是個幹部,這事兒要是鬧大了對你沒好處!」
許大茂瞪著易中海:「易中海你個老不死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賈張氏的貓膩,你在這兒拉偏架,信不信老子給你倆大耳刮子,然後把你和賈張氏的髒事兒破事兒全說出來!」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你胡說八道!我和賈張氏清清白白!你再敢誣陷誹謗,我,我,我一頭撞死在你家,我讓你也好過不了。」
許大茂:「來!來來!你撞!你今天要不撞你就是我養大的!」
易中海氣的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傻柱看不下去了,擼著袖子沖向許大茂:「孫子!我瞧你就是欠揍!」
何文潔叉著腰大喝:「傻柱你動手一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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