鎢礦,錳礦,這些可都是稀有礦石。在國際上這些可都是緊俏的資源。沒想到雲家居然還有這些礦產。
一想到這些情況,陸晨瞬間恍然大悟,他終於明白了為何這雲家能夠如此風生水起、混得這般如魚得水了。要知道,在如今這個時代,這些礦石無一例外都是極其重要的戰略儲備物資啊!像是德國和日本這樣資源匱乏、極度依賴進口的貧礦國家,對於此類礦石簡直可以說是望眼欲穿、夢寐以求。即便是那些自身擁有一定礦產資源的國家,面對這些珍貴的礦石時,同樣會垂涎三尺。原因無他,只因這些礦石的年產量始終保持著相對穩定的水平,這意味著一旦某個勢力占據了更多份額,那麼留給其他國家或組織的數量自然就會相應減少。
想到這裡,陸晨不禁感到一陣頭痛欲裂。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局面,著實讓他覺得頗為棘手。畢竟這雲家牢牢掌控著這些寶貴的礦產資源,根本無需擔憂銷路問題。若想令雲家走向破產之路,談何容易?除非能想方設法地把他們手中的礦場強行奪走,但這顯然只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幻想罷了。且不說周志錢曾經提及過,雲家和那位位高權重的旺副主席關係匪淺,單說自家這邊雖然也有親屬在政府部門擔任職務,但與雲家相比,實力還是稍顯遜色,根本沒有任何可乘之機去實施搶奪礦場的計劃。
突然間,猶如一道閃電划過腦海一般,陸晨的思緒中猛地閃現出了「旺副主席」這個稱謂。難道這位旺副主席,正是那位極力鼓吹投降論調的那個人嗎?倘若事實果真如此,那麼陸晨感覺自己似乎已經找到了應對雲家的有效策略。想到這裡,陸晨急忙開口詢問道:
「周先生,您剛剛提到這雲家和旺副主席之間關係匪淺,不知這旺副主席究竟是何許人物啊?」
當聽到陸晨提及旺副主席時,周志錢的眼眸之中瞬間掠過一抹深深的厭惡之色。要知道,這位旺副主席可是他們常校長不折不扣的政治敵手啊!此人無時無刻不在盤算著如何與常運輸展開激烈角逐,以奪取那至高無上的總統寶座。因此,對於這位旺副主席,周志錢以及他們所屬的派系人員可謂是恨之入骨、深惡痛絕。
稍作停頓後,周志錢才緩緩回答道:「這位旺副主席嘛,乃是我們大夏委員會的副主席大人吶。」
陸晨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在腦海里仔細回憶著這段歷史時期的種種細節,突然間一個念頭閃過——他記憶中的那位旺副主席似乎正是在此時此刻擔任著這個關鍵職位。而且據他所知,這位旺副主席與雲家那親近小日子的家族之間關係頗為密切。綜合這些因素考慮下來,陸晨心中已然基本篤定,眼前的這位旺副主席極有可能便是日後背叛國家、向小日子投降之人。
想到此處,陸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轉頭看向身旁的周志錢,輕聲問道:「我聽聞外界有傳言稱常運輸總統與這旺副主席之間的關係並不和睦,不知此事究竟是否屬實?」
周志錢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便笑了起來,回應道:「哪有的事兒啊!雖說旺副主席與咱們常校長在某些政治見解方面存在分歧,但那也僅僅局限於工作層面罷了。實際上,他們二人在私底下的交情可是相當不錯呢!」
陸晨十分鄙視周志錢,明明恨旺副主席要死,卻還要說與他關係不錯,果然,官場上的就沒一個實誠人。
陸晨笑著說道:「那看來是外面的那些人瞎傳了。周先生你可要好好管一下那些四處傳播謠言的人,那雲家,就是最喜歡傳播謠言的人。」
周志錢笑了笑說道:「雲家在傳播謠言,這事情我怎麼不知道。陸先生你有什麼證據嗎?」
周志錢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陸晨,想藉助他們打壓雲家,陸晨還真是打的好算盤。那雲家由於掌握了幾個稀有礦產,跟西方的好幾個國家關係都不錯。讓他們去動雲家,那不是跟那些西方國家交惡嗎。他們現在還要仰仗這些西方國家的支持。可不能得罪那些西方國家。
讓陸晨拿證據出來,這個陸晨還真沒有,總不能說雲家到處宣揚自己是軍火商吧。自己剛才才說了自己不知道這事情,現在肯定是不能將它拿出來說,不然這不是打自己臉嗎。
但也不能說這是自己臆想的事情。這樣肯定沒有說服力。想了想陸晨說道:
「常運輸總統和旺副主席關係不好的這個消息,我就是從雲家那得知的。既然周先生你說這消息不對,那雲家給我說的肯定就是假的了,你說這是不是在散播謠言。」
陸晨說完笑看著周志錢,心想既然你不承認關係差,那我說這雲家在傳假消息,你總不能說這不是真的了吧。
周志錢想了想說道:「可能是雲家的人沒有弄清楚真相,他們就看到了旺副主席和常總統兩人政見上的不和,不知道兩人私下裡關係不錯。不知者不罪,他們也算不上傳播謠言。」
還能這樣說,陸晨有些無語,看來想讓常運輸幫自己對付雲家這條路行不通了。既然這樣露出也就不準備跟周志錢再做糾纏。他說道:
「可能是這樣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下午還有些事情,就不在這裡陪兩位聊天了。」
周志錢說道:「我也還有些事情,就先告辭了。」
說著,周志錢就起身準備離開。看到周志錢要走,武玄策也連忙對陸晨說道:
「陸晨兄弟,我幫里也還有些事情,就不打擾你了。」
陸晨點頭表示理解,然後讓人將兩人送出了別墅。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