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掩唇輕笑出聲,朝狼毅拋了個媚眼:「我覺得你就很不錯呢!今晚來我房裡呀。」
狼毅的臉,頓時綠了。
白小白嘲諷地看了狼毅一眼,黑寡婦再怎麼也是自己的下屬,立場肯定是向著自己的。
鳳倚山看完了熱鬧,邁步朝浴室走去。
黑寡婦眼波流轉,扭著水蛇腰走到了鳳倚山面前,柔柔地道:「衣服由我送進去吧。」
說著瞥一眼狼毅,朝他伸出一手:「還有狼獸你的梳子,也給我一起拿進去。」
鳳倚山明白這是魔尊的意思,他沒必要在這些細節上跟他們較勁,把衣服遞了過去。
狼毅見鳳倚山都給了,心不甘情不願地把梳子扔向了黑寡婦。
浴室,白一正洗得盡興,聽到陌生的腳步聲,立即捂著身體朝大門看去。
「你是?」
見到是個女的,白一身體放鬆了下來,笑著問:「你給我送衣服的?謝謝。」
黑寡婦看到白一的臉愣了愣。
這不是魔尊帶回來的昏迷的雌性嗎?
那個雌性至今還昏迷不醒呢,一直是自己在照顧,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兒?
不,眼前的雌性看著年紀稍微小點兒,跟那個昏迷的雌性應該是姐妹吧,長得可真像。
「你的頭髮真好看,又黑又長,我幫你梳。」黑寡婦將衣服放在衣架上,走到水池邊緣。
白一客氣地擺手,「不用了,我自己來。」
白一說著話,同時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女人一眼。
不是說雌性都很害怕魔尊的嗎?怎麼這個看起來若無其事呢?
「你不知道我是蛛獸嗎?」看出白一的疑惑,黑寡婦開口道。
「豬?」白一大感驚奇。
媽耶!豬還有獸人啊?
「是蜘蛛。」黑寡婦不厭其煩地解釋道。
「啊?」白一尷尬地撓了撓頭,順口打聽道:「你怎麼會跟魔尊在一起?你不怕他嗎?」
黑寡婦在澡池邊坐下,用木梳輕輕梳理起白一的頭髮,說道:「我們黑寡婦只有雌性,你可以把我當雄性獸人看。我替魔尊辦事,他讓我來照顧你的。」
白一肅然起敬,「你跟雄性一樣厲害嗎?」
黑寡婦但笑不語。
但白一肯定了,眼前的妖嬈女人是個女強人,頓時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欽佩。
「你需要什麼告訴我,我就住在你隔壁。」黑寡婦道。
白一連連點頭。
黑寡婦繼續梳理白一的頭髮,白一不好意思讓別人伺候自己,舒服的澡池也不泡了,結束了有生以來泡得最舒服的一次澡。
出來時,外面天色已經徹底暗了,院子裡黑壓壓的一片,亮著三雙眼睛。
一雙金芒耀眼,一雙綠得滲人,還有一雙猩紅嗜血。
白一不由打了個哆嗦,提著裙子朝金眼睛走過去。
「倚山,我們回去睡覺吧。」
白小白生怕鳳倚山占到便宜,立即道:「這是本尊的宮殿,本尊只借給雌性住。」
意思是要讓鳳倚山和狼毅露宿山林了。
「沒關係,我跟他去外面睡就行了。」白一不假思索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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