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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孩,終於遇到了一個喜歡的女孩。一次女孩生病了,男孩陪她去醫務室打點滴。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雙方都沒有動靜。男孩尋思要打破沉寂,就問:「冷麼?」女孩:「冷」男孩:「冷~我給你捂捂?」女孩臉紅了,小聲地說:「好~」然後男孩起身,用手捂住了滴流瓶。
同事研究生一枚,他說讀研時隔壁班五個女生,被她們班男生稱為」五朵金花」。而自己班八個女生被稱為」七龍珠」。同事們都納悶的問:不是八個女生麼,為啥七龍珠啊?那哥們幽幽地回答道:七個恐龍一個豬!
看到一個淘寶的差評是,質量不錯,就是穿久了就變得跟舊的一樣你他媽在逗我?
生活很無聊,一同學抱怨:「你說我們無聊還可以上會網,打遊戲,沒事發個□□狀態的,古代的人都在晚上無聊都幹什麼呢?」另一奇才道:「寫詩!和發□□狀態一樣。」
和兒子一起看《康熙王朝》,語重心長地說:兒子,看人家康熙八歲都當皇帝了。兒子:那是因為他老爸掛了!
今天學校的兩男生在學校門口打架,打得熱火朝天。誰也不敢上前拉開。過了一會兒,不知道他們兩個誰的手機飛了出來。又過了一會兒不知道誰的錢飛了出來。這時一哥們兒來了一句:真牛,又爆裝備又爆金幣……
一青年在商場裡買了包煙,當即抽出一枝,正要點,營業員說:「先生,這裡不准抽菸!」青年:「憑什麼,我出錢買的,我想在那兒抽就在那兒抽!你管的著嗎?」營業員:「我們這兒也買草紙,你敢在這兒用嗎!」
每到一個地方,就喜歡學當地方言,而且學得非常像。記得第一次去南京時找不到夫子廟,我用剛學南京話問當地一個老大爺:「老太爺,請問夫子廟怎麼走?」老大爺驚奇地盯著我看了半天說:「呆b,南京人連個夫子廟都找不到!」
男友去我家,狗一開始搖頭擺尾的,後來直接就賴在男友腳下撒嬌。男友和我出門時候,狗發瘋似的衝著男友狂吠,我扭頭對狗說:沒事,他沒拿咱家東西。我家狗扭頭搖著尾巴回去了。男友震驚……
————————笑話沒有了,以下湊字數————————
也許是因為拉賈尼相比而言顯得白淨吧,深凹的大眼睛裡,透出一股帥氣男人都會有的一絲魅力。但是,整個氣質是個大缺陷。沒有與他身份相符的灑脫,更沒有他那副長相應該配備的儒雅之氣;他的氣質,只令人聯想到俗不可耐和小家子氣。
夏楓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很是有些可惜。
有種人,讓人覺得他是天生的將才;有種人,好像天生只能當副官;還一種人,領導不喜,下屬不愛,看一眼就令人不由自主想遠離,認定他滿是心眼。別人是鋒芒外露,而他則是鄙陋側露。對,拉賈尼明顯屬於後者。
特別是跟巴依站在一起,更凸顯出他一臉算計。當然,巴依這種圓頭滑腦的人,要是害起人來,才是讓人防不勝防。夏楓暗自給自己留了一個心眼,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
明天又是朝拜的日子,頭天下午,老太太指使帳房幫她們把銅達姆換成盧比。換回來後,夏楓決定把錢分一分,讓娜瑪帶點錢回娘家去看看。出來一個月了,本就是為賺錢,現在賺到了錢,總得展現一點金錢的價值。夏楓是見不得受氣包世家的可憐樣,能幫就想幫。
明天要上寺廟朝拜,夏楓一直在等這個合理的藉口,好去送錢給娜伊母女。
她們告訴剎帝利老太要回本村去朝拜,實則是跟著娜瑪一起回娘家,昆陀那人渣要找麻煩,估計也找過了。
夏楓為了說服兩人不進神廟朝拜,花了不少功夫,用盡了所有的「人脈」,可以說是嘔心瀝血也不為過。人脈這個詞誇張了點,她除了認識巴依,還認識誰?
她們對待朝拜之禮猶如中國人非要回家過年一樣執著。只是我們是一年一次,人家是每月一回。
表面上看,這裡的人口管理好似鬆散,其實不然。因為每村每戶每人都要交納朝拜稅,四種姓從嬰兒洗禮的那一天起,人人都是信仰神主的弟子。不管自己的言行如何,都希望得到神明的祝福。
如果我們不回家過年,只會覺得淒淒冷冷心裡少了一團慰藉;而他們不去廟裡朝拜,就如同背後跟著一個惡鬼,走路睡覺都不安穩。不得不說,這種管理辦法簡單有效,就算不吃不喝,他們也要交齊朝拜稅。每月上廟裡來一次,人口自然就清清楚楚。
這種奇怪的思維夏楓雖然不認同,但不得不逼自己去理解他們。早在五天前,她就在考慮朝拜的問題。用的辦法也同樣簡單有效,用每三天送十個富貴糕給巴依的條件,托他去廟裡求了兩尊神像。
終於趕在今天偷偷帶了回來,告訴維卡兩人:神主都被我請回家了,咱們在哪裡朝拜都一樣。
並指明神像上面的印跡給她們看,點出這是哈茲爾鎮主神廟裡請來的。
維卡和娜瑪只顧著埋頭拜伏,好一陣才想起詢問夏楓怎麼請回來的?因為去神廟單獨請神主,非剎帝不可。
把夏楓都給問愣了,那胖子巴依也不是剎帝利呀。
夏楓這一猶豫,維卡就看出了問題,問出的話讓她啼笑皆非:是不是萬能的神主不讓你說?
總之,只要牽扯到神明,什麼理由都可信。
這個時候,死胖子巴依正吃著富貴糕,為自己的「好運氣」欣喜水已。而他旁邊的三少爺,卻撫摸著自己的「聖線」含笑不語。
後來,三少爺實在是見不得巴依的得意,一腳踹過去。
巴依抹著嘴巴哈哈笑道:「三少爺,您就放心吧。那小姑娘是個天才,一定能讓您發財的。」
三少爺再次警告他,絕不能把他們去過神廟的事情告訴他鎮長父親。
巴依恨不得用腳拍胸脯保證:「怎麼會?我跟了三少爺您一年,就算以前再蠢也學聰明了。這事我有也份,要是大人知道了,我也要挨罰的。」
「呵!」拉賈尼煩躁地揮了下手:「知道你不會說,但褻瀆神明的罪行,你要擔了。每天晚上祈禱九遍,知道嗎?」
「知道,知道。」巴依嘴上答得快,心裡卻不以為然。反正他們信的又不是這位神明,褻瀆也不怕吧。
他見少爺心情甚好,立即再次老生常談,請求他想要的好處——希望能讓她妻子做女僕的總管事。
說來說去,巴依最終的目的就是這個。工錢多兩倍,活兒還輕鬆,關鍵是有辦事的人來孝敬。男人走姐夫的路子,女人就得走她妻子的路子。這一鎮有上萬人,每天來的人多不勝數。只要賺夠錢,他就能帶著妻子回旁遮普邦,那裡才是他錫克人的故鄉啊,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衣錦還鄉。
巴依突然開始傷感,越想越傷心,竟抹了一把淚,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他家少爺:「三少爺,您看看,我是不是愁得瘦了。」
三少爺作勢又要踹他,他自己先一屁股縮到地上去:「三少爺,這次我真沒騙您,我真的看準了。」
三少爺拉賈尼沒好氣地甩了甩手:「這是第幾個了?每次你都說找著好買賣,不是被人騙了,就是合夥來騙我?要不是看在你姐夫的面上,我早就叫你滾蛋了。」
「哎喲,我的少爺呀。我前面真是眼拙沒認準真貨,這次是真的。您想想,我們錫克人的祖師曾說過:只有愚蠢的人,沒有愚蠢的手藝;每一隻跛腳的羊陀,都有屬於它的春天。那個小幫傭就是跛腳的小羊陀,而您,就是給她春天的神明啊。」
「住口,你們這些野馬一般的錫克人,什麼都拿來比喻。」三少爺面上生氣,心裡卻熨帖無比。
巴依怎能不清楚,他臉上憋著不敢笑,眉毛卻一抖一抖,正得意忘形。
拉賈尼話鋒一轉,也不再逗他玩了,說道:「我用兩個盧比買到了準確的消息,你知道嗎?」
「什麼?」巴依兩隻肥腿用力蹬了好幾下才爬起來,巴巴跑到拉賈尼身邊蹲著。
拉賈尼眉頭微皺,側開身體,不想自己的衣服沾上他身上的泥灰,道:「你說得沒錯,富貴糕的確是幫傭們做的,每個月分給古普德老太太兩成利潤。奇怪的是,另兩個女幫傭都聽那小姑娘的。據說,這家人是為了給她賺嫁妝才出來做生意,婆家提的嫁妝條件好像不低。」
「是嗎?」巴依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看來他真是「賭」准了。既然拉賈尼早已查清楚,幹嘛剛才還嚇呼我?
他低頭掩飾住自己臉上的不爽。又想:富貴糕的小姑娘這事能成,那鎮西邊會做「魔力單根」雙面鼓的小木匠,就不用再浪費時間去接觸了。
巴依正等著三少爺繼續說呢,卻見他閉了口。便重複最後那句:「嫁妝條件不低?」
拉賈尼點點頭:「嗯,三個女人都穿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