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能不能不要叫茉莉了,少提他這兩個字行不行啊,不叫他的名字是不行嗎。
真的好丟人,但是莫名的很爽啊。
[這話說的欠欠的,好想讓人上去扇兩巴掌呀。]
[這語調真的想讓人打呀,聽了都讓人生氣。]
[瞎子還是太勇敢了呀,有一種瘋癲的美感,那種只要我夠瘋,就沒有人能顛得過我。]
[哈哈哈哈哈,樓上說的也太形象了,真的有點瘋呢。]
[但是這種,在現實中遇到,我絕對會拔腿就跑,聽著都感覺臉皮掉地上了。]
[我現在特想知道無邪是什麼感受,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社死。]
張其林嘴角微抽,這瞎子呀,貼臉開大可還行,咱們對這個城主,可沒有任何的了解。
不過以他們的身份來說,這麼做也沒有關係。
身後女僕的手握的嘎吱嘎吱響,意外的是黑衣女依舊是那副作態。淡定的揮了揮手,讓人將兩人身前的牛排撤下去。
黑瞎子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一把摁在盤子上,不過還沒等他說話。
無邪就在旁邊接茬,他學著黑瞎子的樣子,將手裡的刀叉一撇,弄出聲音,將在場的視線集中到自己這。
隨後靠在椅子上,先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即將被端走的牛排,又是抬眸,好似目下無塵般看向黑衣女。
「巫師說的沒錯,您這是不是對待我,有些太過隨意了。」無邪的語氣很是輕慢。
不就是演戲嗎,誰不會呀,他也來一段,看他給他們來一個翻臉式表演。
其實他的內心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他很少這樣過,而且為難一個女生,有點太那個什麼了。
再加上他也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買他們的賬。
黑瞎子都沒想到,無邪居然能接上,他還以為這一段全是他的solo呢。
不過他這狀態嘛,總感覺很像一個人,眼神都很神似。
「......。」
無邪呀,好的不學就跟瞎子學這些,那她也來。
張其林看著演戲的兩人,放在身側的手慢慢的握上了腰間的佩劍。那狀態好像是在說,只要你一個回答不好,她就會一劍砍上去,全力護無邪。
[這,這還是無邪嗎,他比剛剛更有氣場了。]
[我們無邪真遇到事兒了,那也是威力十足的。]
[沒錯,看看他平時的狀態,在咱們姐姐面前,那叫一個軟糯可欺。]
[所以說這肉到底有什麼問題呢,希望他們趕緊解答一下,我真的好好奇啊。]
山茶看他們這個態度,馬上將身邊的牛排推了推,讓它離自己遠一些。
後面那些看戲的人,呼吸都不由的輕了,他們總感覺這個氣氛有些微妙和窒息。
這絕對不是他們能夠介入的,現在他們只能祈禱,別注意到他們這些人,讓他們自己解決他們的問題吧。
黑衣女淡定的將最後一塊肉吃進嘴,用比一般都細嚼慢咽的諷刺著,眾人那過度的情緒。
「只是嫩肉,這肉更為細膩,何況我有說是牛排嗎,這牛排不是你們說的嗎。」
黑瞎子臉色一僵,他這才想起自己的話里,還是有漏洞的,誰規定這盤肉就一定是牛排了,不過這也讓他剛剛的話,更為合理。
「哎喲,那倒是本巫師的不是了,那不知您說的這肉是什麼肉呢。」黑瞎子照樣能接上話。
他估摸著,她說的這玩意兒就是一個好聽的稱呼。
無邪知道他們本身就是故意找茬,可那又如何,這找茬也是有技術含量的,最起碼他們能找到問題不是,你沒有問題你也找不了茬呀。
無邪越想越自信,身上的氣勢那是絲毫不落,卻在心裡暗自嘀咕,什麼叫嫩肉啊,非常嫩的肉嗎,那是什麼肉。
什麼肉,張其林活了這麼長時間,都沒聽過這種肉。
黑衣女嗤笑,完全沒有回答的意思。「各位自便,不喜歡吃,可以像剛剛那樣不吃。有什麼想吃的回房點菜。」說著起身就走。
「這裡是自由的,想幹嘛就可以幹嘛,也希望各位能夠盡歡。」離開前還不忘留下一句話。
黑瞎子也沒想到她是這個反應,他這是被諷刺了嗎,甭管剛剛是不是當小丑了,總之,剛剛的事情讓他們知道,在這裡可以更大膽一些。
張其林對此也沒有預料,但按她這句話來說,這裡可能只有宴會和舞會有問題。
無邪眨了眨眼睛,有些懵,這和他預想的有些不太一樣啊。
按照她這個意思來說,只要有理由那就可以隨便。
[……。]
[我稍微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了。]
[只能說兩方都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發生的很莫名。]
櫻花很看不起人的說道:「美女城主好心邀請咱們,還準備了這麼豐厚的大餐,某些人呢,就是心眼兒小,想人髒。」
他不僅說,還將盤子裡的肉,大口大口的塞進嘴裡,還不忘誇讚道:「香,有些人就是不會吃啊,像這種才叫好料理呢。」
山茶一臉厭惡的將自己的身體,向另外一邊移了移,真令人噁心,和他坐在一起都感覺自己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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