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鑲地板的鑽石夠大吧?」
「。。。。」
見到他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玻璃球,旁邊的女人一下無語了,最後一句話也沒說、緩緩的把墨鏡撐到了臉上,側過身假寐了起來。看那胸口一起一伏的樣子,顯然被氣得不輕。
「哎。。。」
「乘務員你過來」
正捧著餐食的空姐、聽到聲音後儀態萬千的走了過來,彎下腰用英語輕柔道:「小姐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這位長相絕佳、當得上一句「大美人」稱呼的女人,伸手朝他指去道:「這個人騷擾我,請你讓他離開!」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往常乘客並不是太多的頭等艙今天爆滿,長相甜美的歐航空姐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道:「不好意思,今天乘客比較多。我跟這位先生商量一下,問他願不願意調換一個座位的?」
還不等她過來呢,方遠山嘿笑道:「你給評評理,我這顆鑽石哪裡是假的了?」說完攤開了手掌。
旁邊走過來的空間見到他手心裡閃閃發亮的鑽石楞了一下,隨後走過來客氣道:「不好意思,我對鑽石不是太懂,看不出好壞!不過先生。。。」
帶著墨鏡的女人再次瞥到了他手掌心,那個透明的玻璃球不見了,換了顆熠熠生輝的鑽石,即使隔著一米遠她都能認出那是顆不低於四克拉的完美級鑽石。
鑽石這個東西跟淨度切工是有直接掛鉤的,如果等級不夠,哪怕再大也不值什麼錢。反過來說,如果等級一旦達到完美,多一克拉可不僅僅是數字疊加那麼簡單,很可能是乘以十倍。
已經再次摘下墨鏡的女人揮揮手道:「好了,沒事了,你去吧!」
等空姐走後,這位大美女撂了一下額前的秀髮道:「你是不是在耍我呢?」
「這話說的,我這不是想變個魔術給你看看嘛!瞧把你給急的,怎麼就那麼沉不住性子呢?」
乘飛機就跟乘公交一樣的方遠山、兩年來也不知道坐了多少次飛機了。可惜他人品不好,到目前為止也沒遇上幾回美女,旁邊要麼坐的的是大漢,要麼就是老頭。這回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漂亮的女人,他那口花花的毛病自然又出來了。
旁邊的大美女這回把身子朝他這邊側了過來,右手托著下巴、眨著眼睛看他道:「男人要有錢、跟誰都有緣,這話說的就是你吧?看你長的也不怎麼樣,你那三房情人是不是就這樣被你騙過去的?」
正如他所說的,旅途漫漫、無心睡眠,不找點樂子可怎麼辦哦?所以見到這麼個百無禁忌的女人、他一下子樂了起來。笑著問到:「哎,看你穿金戴銀的,是不是個富二代啊?」
女人沒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那你呢?」
「我?我是艱苦奮鬥的富一代。」
這個大美女符合一切美人的特徵,白.皙的皮膚粉.嫩水滑、小巧的鵝蛋臉緊緻有型、鮮艷欲滴的紅唇也是性.感誘人。就是那雙眼睛裡帶著一絲含義不明的味道,看起來有點危險。不過方遠山是誰?沒點性格的女人跟他也不是一個路數的。
「你是富一代?那你有多富啊,說出來我聽聽!」
這下方大官人得意了,身子朝前湊了湊、嘿笑道:「反正屬於世界頂級富豪的那個層次。」跟著道:「別光問我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正如你說的,我是個富二代,我老爸也像你說的那樣,屬於世界頂級富豪那個層次。」
見到女人嘴角逗小孩的笑意、他也不計價,一本正經的問到:「那我問你啊,你們富二代平時都玩什麼啊?怎麼我在國內的時候都找不到她們的人啊!想泡白富美都沒機會。」
「平時啊,我想想。。。賽車、遊艇會、私人party、還有出國shopping,阿拉斯加滑雪等等,節目多了去。」
「哇塞,你們可真會玩!怎麼我就那麼苦逼呢,天天滿世界亂轉、也不知道忙的個什麼東西。」最後他還不忘嘆口氣,
這個「白富美」換了個姿勢托下巴,盯著他問到:「哎,那你平時幹什麼啊?」
「我就比較無聊了,天天打打殺殺的。從南美打到北美,從東歐打到西歐,又從西半球打到東半球。這不剛剛從日本打完回國嘛!」
「。。。。」
「白富美」翻了翻眼珠無語道:「能不能說點正經的,你到底是幹嘛的啊?」
方遠山眨眨眼道:「我說的就是正經的啊,前天我在日本皇居殺了個七進七出,還把明.仁從被窩裡拽起來訓了一頓;那個菅.直人也是,要不是我最近修道、心比較軟,估計都把他給宰了。」
「。。。。」
見到他「吹」得一本正經,旁邊的白富美順勢問到:「那你好好的為什麼要去大鬧皇宮啊?」
「嘿,這個說來就話長了,想當初我在日本他們特高科用狙擊槍打我,當時不是實力不如人嘛,所以我就避讓了,現在我神功大成當然要去算舊賬了。」
見他越說越沒譜,連」神功「都出來了,旁邊的白富美聽得有點昏昏欲睡,等他說完了才道:「聽你吹得都沒邊了,那你這個神功到底有多神啊?你倒是讓我看看啊!」
「我告訴你,我這個神功可不得了,用出來後飛沙走石、天地變色,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就好比這樣。。。」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聽他吹的,眼瞧著這個「白富美」興趣缺缺的樣子,他端起美女喝過一口的熱牛奶,然後左手握拳,把牛奶緩緩的倒入豎起的拳心裡。
本來都開始打哈欠的白富美,一瞧這都玩上魔術了,頓時瞌睡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瞪大了雙眼看了過來。
等他牛奶倒完了,一旁的白富美直起身子拽住了他的手,等扒.開後見到空空如也的手掌、驚疑道:「你。。。你把牛奶倒哪去了啊?」
「嘿嘿,想知道?」
見到他一臉壞笑的樣子,這個女人嘴角翹了翹,隨後風情萬種的「嬌憨」道:「說嘛,人家想知道」
「咦,怎麼這麼冷?」
這樣一個雖然有點小姐脾氣、但有情趣、識進退的女人可不常遇到,他笑呵呵道:「那你瞧好了,這可是我的獨門絕技,可不是什麼魔術哦」
說著話他把杯子再次拿了過去,放在女人還捏著的手腕下面,等合起手掌後一片.白.色的液體再次從尾指下面緩緩流了出來,看上去就仿佛他的手心裡裝了自來水龍頭一般。
「你。。。你這是什麼?」
掰了幾次也沒掰開他手掌的白富美,結結巴巴的表情很是搞笑。可惜不等她說話,方某人又開始裝了,一臉高深莫測道:「這些都是雕蟲小技,像那些高深的絕技我是不能輕易展露的,因為我們不在一個平行世界裡,我怕泄露了天機。」說完端起美女喝過一口的牛奶湊到了嘴邊。
「你。。。」
旁邊的美女也不是那麼好忽悠的,眼珠子轉了轉道:「你這個手法我好像在哪裡看過,也不是多麼神奇啊!」
「嘿,你還別激將我,並不是我不想給你展示一下神功,關鍵是曾經遇到一個女人,看過我表演的神功嚇得跟個鵪鶉似的,所以我現在輕易的不展示了。」
旁邊的「白富美」興高采烈道:「我對這些東西接受能力比較強,你展示給我看看,我保證不害怕。」
終於忽悠成功的方大官人,臉上頓時一臉的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