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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有些僵硬地笑了笑,躲開了他的視線,拉開凳子。
可戴爾卻一直盯著她,嘴角似笑非笑。
「我什麼時候天天往外面跑了,媛媛,你這樣抹黑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明明是一句調侃的話,或許是張媛媛心中已經對他產生了懷疑,所以聽起來滲著絲絲涼意。
「沒有,我就是隨口一說,詐一下他們,萬一你在外面真的有什麼人呢?」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要如何?」
「我……」張媛媛突然卡了殼,隨後一笑:「我還能如何,自然是給人家讓位唄。」
她雖然是用著開玩笑的口吻,卻是她的真心話,一開始戴爾就不是因為喜歡而接近她的,所以如果他有了別的女人,她沒辦法讓自己沒皮沒臉地待在他身邊。
可戴爾了臉色突然有些冷凝,語調不冷不熱地輕哼。
「你的感情還真廉價。」
「那我還能怎麼辦?一哭二鬧三上吊嗎?這樣豈不是更廉價?」
戴爾瞥了她一眼,沒有任何想要再和她交流的欲望。
坐下吃飯,兩人再沒有說過一句話,可張媛媛突然看到他胳膊上好像鼓起來一塊,並不明顯,她不禁皺了皺眉頭,他胳膊怎麼了?
張媛媛再次接受到了初臨夏的邀請,只不過這次,她沒辦法再答應她的要求。
「臨夏,我知道你擔心安安的安危,可是這件事,我做不到。」
她懷疑戴爾,可是不能在自己身上佩戴監視器。
初臨夏深呼吸一口氣,她知道這樣做有些強人所難,可是現在這已經是唯一的辦法了。
「媛媛,戴爾的別墅,要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固若金湯,楚年昨天在外面蹲守了好久,都沒看到有什麼異常,但是我可以肯定,我昨天聽到了貓叫聲,而後,健康渾身是傷地找到了我,如果再晚一點,可能小命都保不住了。」
說到這裡,初臨夏明顯有些承受不住,急切地握住了張媛媛的手:「媛媛,安安是我的命根子,她從小生下來就身體不好,現在好不容易康復了,真的經不起半點閃失,但凡我有其他的辦法,我都不會來為難你。」
張媛媛看著初臨夏這憂心如焚的樣子,心下有些不忍,尤其是說貓貓的事,這真的會是戴爾做的嗎?
她沒辦法確定,但是從心裡有些排斥這樣的答案,畢竟在她面前,戴爾是那麼紳士暖心。
「我會想辦法幫你,但是這件事,不行。」
不是因為擔心這件事暴露之後,自己和戴爾的感情會如何,如果戴爾真的是一個這樣兇殘的人,那安安會不會因為他們這樣的做法受到傷害。
初臨夏有些難言地看著她,這才狠狠閉上了眼睛,深呼吸。
「好,我知道了,如果有什麼消息,還希望你能儘快告訴我。」
初臨夏站起身就想離開,不能將希望寄托在張媛媛身上,他們就必須想其他的辦法,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張媛媛卻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臨夏,你會怪我這樣選擇嗎?」
「不會,如果是我,我也不會這樣做,媛媛,我們是一輩子的好閨蜜,所以我理解你。」
說完她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手,這才離開。
初臨夏先去看了看健康,它已經醒了,但是因為遭受過毒打的原因,神情一直蔫蔫的。
「健康!」
初臨夏喊它的名字,健康睜開眼睛,尾巴擺動了一下。
初臨夏虛虛將它抱在懷裡,生怕會傷到它,低聲道。
「健康,你一定要快快地好起來,帶我去找安安,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找到她的。」
健康像是聽懂了,臉頰在她掌心乖巧地蹭了蹭,然後再次無力地躺在桌面上。
初臨夏心中暗暗嘆了口氣,這才離開。
不打算坐以待斃,也沒辦法再這樣繼續等下去,他們必須主動出擊。
將張媛媛的答案告訴馳宴之後,他陷入了沉思,這是最優的辦法,但如果做不到,他們都不會勉強。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親自去會會這個戴爾。」
馳宴終於開口,初臨夏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
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體面可言了,只不過一直想要搞清楚,戴爾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可是從他們回國之後,那人就再也沒有發過任何信息,說明讓他們回國可能就是目的。
或許,是戴爾比威達更早得知他們想要和貝爾家族合作。
要是照這麼想的話,這個戴爾可就有些太難纏了。
他們直接去找了戴爾,初臨夏就是最好的測謊儀,如果被初臨夏發現他說謊,那麼這件事他就一定是知情者。
對於兩個人的突然到來的,他好像絲毫都不驚訝。
「二位大家光臨來找我,不知道有什麼事。」
戴爾的態度很淡,可是嘴角是笑著的。
馳宴大刺刺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初臨夏在他身邊坐下。
「昨天我的貓咪在你這裡,回去就受傷了,我來問問,戴爾先生有沒有看到行兇者?」
對於馳宴竟然拿這個切入點,讓初臨夏有些意外,不過仔細一分析,好像這確實是個合適的話題。
他想要試探戴爾的態度,自然不可能直接開門見山。
戴爾恰到好處地「哦?」了一聲。
「馳先生竟然還有養貓的興趣?」
竟然毫無破綻。
初臨夏一直觀察著他的微表情,不肯錯過任何一個訊息,根本看不出他在撒謊。
難道這件事真的跟他沒關係?
初臨夏不由得在心裡打鼓,默不作聲。
「是我女兒養的貓咪,不過我女兒失蹤了。」
說這話的時候,馳宴低頭抿了抿口茶,餘光卻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
「哦,那可真是太遺憾了,那馳先生現在是打算問貓,還是問人?」
他一點都不想和他們兩個繞彎子了,他還以為馳宴會直接來這裡搜人,所以早就做好了準備,卻不想,馳宴一直在迂迴。
這著實有些不太像他的畫風,讓戴爾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空氣隨著他這句話的落下,逐漸凝固起來。
「戴爾先生難不成知道我女兒的下落?」
馳宴嗓音發寒,眸光凌厲。
「馳先生說笑了,我怎麼會知道,如果馳先生是為了這個而來,那麼可能要讓馳先生失望了。」
初臨夏盯著他,目光並不灼熱,很是溫和,之前一直偽裝得很好的戴爾,卻在這一瞬間,眼底一閃而過一股莫名的情緒。
她及時捕捉到,瞬間就可以確定,安安一定在他那裡。
陡然間,她神情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