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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那飛花今夜就是世子,也算有點用處。燃字閣 www.ranzige.com」
「用處可大呢。」白漓漓摟著季飛花的手臂,「雖然,你手臂很小。」
「飛花最近有努力,如今,手臂上已經有肌肉了!」季飛花不服氣地舉起手,捏了捏手臂。
「真的嗎?」白漓漓頗為崇拜地看著季飛花,伸手捏了捏。
「嗯,雖然沒有世子那麼厲害。」季飛花一臉得意地說,說完,她便回過神來,「郡主,這萬一世子回來了怎麼辦?」
「那我會很高興。」白漓漓說道。
「不是,要是世子知道,飛花睡了他的床……」
白漓漓搖搖頭「辰哥哥一般不睡這裡的。」
「喔。為什麼?」
「因為,辰哥哥說,男女授受不親。」
「哦,原來是這樣。」季飛花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兩個小丫頭手拉住手睡了下來,二人你盯著我,我盯著你,都沒有閉眼睛。
季飛花怕白慕辰回來,若是白慕辰回來了,她便一溜煙跑出去。
白漓漓則是精神得很,根本就睡不著,腦海里都是二哥哥和辰哥哥。
「我還是想二哥哥和辰哥哥。」白漓漓嘀咕道。
「那飛花沒有辦法了,飛花只能假扮一個人,不能假扮兩個人。」季飛花無奈地說,忽然,她靈光一閃,說道,「要不,叫三少爺也過來一起睡?」
「好啊。」
白漓漓正答應,便聽到院子裡傳來推門的聲音。
季飛花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下來,急急忙忙穿鞋子。
剛穿好鞋子,白慕辰便推門而入,嚇得季飛花驚慌失措地捂住眼睛,打橫著像螃蟹似的走了出去。
白漓漓看到白慕辰回來了,高興得跳下床,未等她小跑過去,白慕辰已經先她一步,大步走到她跟前,將她抱起來「沒穿鞋子,不許跑,地板冷。」
「喔!」白漓漓點點頭,雙手環著白慕辰的脖子,雀躍地問「辰哥哥,可追到二哥哥了?」
雖然她心裡覺得不可能追的上,但是還是抱有一絲希望。
「沒追到。」白慕辰說道。
白漓漓有些失望地低下頭,白慕辰便說道「雖然沒追上,但驛站里有他的消息,我已經命人跟蹤了,不妨事,不會有危險。」
「那就太好了。要是母親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安心的。」
「嗯。」白慕辰抱著白漓漓在床邊坐下來,說道,「方才,你與季飛花,可是打算叫恩茗過來睡?」
嗯?!白漓漓訝異地看著他「辰哥哥,你聽到了嗎?」
「嗯。」
「咦,我們在屋裡說話,你在院子裡也能聽到嗎?」
若是普通人自是聽不到的,但他不是普通人啊。
「聽得到,你們的聲音很大。」白慕辰胡謅道。
「哦……」看來,以後說話要小聲一點,白漓漓心裡暗暗想道。
「你還沒回答我,為何要叫恩茗過來睡?」白慕辰有些嚴肅地問。
「方才,我有點想辰哥哥和二哥哥,我叫飛花進來陪我睡,可是還是睡不著,腦海里還是二哥哥和辰哥哥,所以……」白漓漓眨著大眼睛說道。
「那也不可以叫恩茗陪你們睡。」白慕辰說道,「男女授受不親。」
「睡在一起,不親就好喇。」白漓漓有板有眼地說,「這不是辰哥哥說的嗎?」
這話讓白慕辰瞬間語塞,自己給自己挖坑了!
看著她天真的模樣,白慕辰這才想到,她終有一日要長大,若日後回想起他在她年幼時這般坑人,不定會怎麼樣呢?
「那是我騙你的。」白慕辰抱起白漓漓,讓白漓漓坐在他大腿上,摟著小傢伙,說道,「男女授受不親,是指,男女之間,必須保持一定的距離,不可以過分親密。」
「過分親密?」白漓漓抬起小腦袋,微微側過臉,看向白慕辰。
她的頭髮蹭得白慕辰的下巴痒痒的。
「對。」白慕辰的眼眸微動,對上白漓漓清澈無比的眼睛,她因為仰起臉,粉嫩的櫻唇微微張開,如水一般動人。
怕白漓漓不理解「過分親密」,白慕辰低下頭,勾著一抹淺笑,薄唇朝她的唇邊移去。
白漓漓忽的有些忐忑,她的小手揪著白慕辰的衣服,身子軟在他溫暖的懷裡。
柔弱無骨的身子像一捧花似的壓在他胸口,令白慕辰有些猝不及防。
摟著她細腰的手一顫,似是怕摟緊了惹她疼,又怕鬆手弄丟了,他的唇及時轉了方向,落在了白漓漓軟軟的耳垂,輕輕吻了吻。
「嗯?」白漓漓有些癢,她雙頰微紅,聳著肩膀,眼神里漾著一股好奇。
「這就叫、過分親密。」白慕辰一本正經地說。
白漓漓伸手摸了摸耳垂,盯著白慕辰的薄唇看。
「好了,不說這個了。」白慕辰臉上難得地閃過一絲不安,他感覺自己像拐賣小孩的狼。
為了轉移白漓漓的注意力,他取出骨笛,塞到白漓漓的手裡。
「這個,是我方才路過雜貨鋪買的。」白慕辰說道。
「這是什麼?」白漓漓果真一下子就被轉移了注意力,她看著手裡玉制的小骨笛,甚是歡喜。
「這叫骨笛,你方才,不是問我,若是想見我,該怎麼辦嗎?今後你想我了,便吹響這個骨笛,不管多遠,我都會來見你。」白慕辰捏著白漓漓的手,教她握緊笛子。
「好小巧,好漂亮。不管多遠,辰哥哥都能聽到嗎?」白漓漓問。
「嗯,不管多遠,我都能聽到。」這是他的靈骨,是他身體的一部分,自然可以感知。
「我教你吹。」白慕辰將白漓漓的手抬起,低下頭,吹響了骨笛。
骨笛發出天籟般的聲音,如歌如頌,甚是好聽。
白漓漓驚訝於這個骨笛的音色,她迫不及待地將骨笛移到自己唇邊,學著白慕辰的樣子,吹響了骨笛。
聽到這個聲音,白漓漓感覺身心舒暢,仿佛整個人得到了淨化。
「好好聽哦,漓兒要每日帶在身邊。」
「你喜歡就好。」白慕辰寵溺地看著她,像變戲法似的取出一根紅繩,將骨笛穿過紅繩,系在白漓漓的脖子上。
「謝謝辰哥哥。」白漓漓眉眼彎著,甜甜一笑,「它有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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