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你一個了,黑之beerker。m。」
紅之laner迦爾納以優雅的動作落在地上。雖然在生前他曾以一介車夫之子的身份受到各種歧視,但他的氣度與品格卻比絕大多數的王公貴胄都要高貴。
當然,這些人中並不包括弗拉德·三世,即使是在憤怒之中,弗拉德·三世依舊沒有在迦爾納面前失去風度。
「能夠用這樣的方式牽制住saber,余不不得不稱讚你,以及提供支援的aster。不過,要是你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那就大錯特錯了做好覺悟了嗎?未經許可就肆意踐踏余故國的罪人們啊,現在是處決的時刻。就跟那些龍牙兵一起曝屍荒野吧。」
指尖稍微動了一下。
瞬間,椽樁刺出地面,朝迦爾納刺了出來。
迦爾納反射性閃避到了空中,他知道自己只要雙足立地就會被瞄準。但是,鐵樁卻仿佛要刺穿他下落的身軀似的同時冒了出來。
神槍一閃,椽樁應聲碎裂。
然而,下一秒,被破壞的椽樁縫隙間又長出了新的椽樁。
「破壞是沒有意義的麼。」
得出這個結論的迦爾納用單手抓住鐵樁,卻遭到了更多椽樁的襲擊,那簡直就像是鐵樁的濁流。
即使如此,迦爾納依然不慌不忙地應對著眼前的事態。披在他身上的鎧甲「化作日輪之具足」是神所賜予的擁有太陽光輝的絕對防禦寶具,面對椽樁的穿刺可以輕鬆將其彈開。
然而
「很不錯的鎧甲。」
聲音比想像中還要接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拿出來的,以單手握著長槍的弗拉德·三世已經來到了迦爾納的身旁。
他騎著銅鐵馬登上了鐵樁,舉槍朝著被鐵樁困住而難以動彈的迦爾納的頸項刺去。
「但是,一旦接近到這種地步就沒有意義了。」
無法尋求救助,也無法挪動身體,同時被槍尖對準喉嚨的狀態明明如此,迦爾納的表情卻顯得無比冷靜。
就在弗拉德·三世準備把槍刺出的瞬間,迦爾納的身軀就像要割裂黑夜似的綻放出無比耀眼的光芒魔力放出·炎!
與阿爾托利亞不同,迦爾納的魔力放出以火焰的方式體現,屬於特化性魔力放出。
手握的鐵樁,還有束縛著身體的鐵樁,都全部被瞬間燒熔落地。他的姿態,看起來就像降臨於地上的火焰之神一樣。那勢要把地面灼燒成焦土的火焰,卻完全沒有傷到他的半根頭髮。
「不愧是太陽神之子,看來沒有那麼容易解決啊。」
弗拉德·三世一邊撥開身上的椽樁殘骸,一邊以冷冷的聲音說道。
「要降伏嗎?」
「不要說這種連玩笑都說不上的話,紅之laner。只要還有想託付給聖杯的願望,余就不會投降。而且你那神槍,你那甲冑,你那火焰魔力供給又能持續多久?應該投降的難道不是你嗎?」
確實如弗拉德·三世所說,英靈迦爾納毫無疑問是最頂級的。但是他常時展開的黃金鎧甲,手持的豪壯神槍,以及剛才使用的「魔力放出」其耗費的魔力量實在是大得非比尋常。假如是普通的魔術師,恐怕會馬上變得連一根手指頭也動不了,即使是一流的魔術師,也會陷入完全無法行使自身魔術的疲憊狀態。
「說到底,對於侵略者的你們,余就不會手下留情!」
弗拉德·三世高舉右手,周圍的地面瞬間湧出了強烈的殺意。
在空中庭園中窺見這一幕的紅之assassin賽米拉米斯皺起了細長的眉毛。縱然被迦爾納燒毀了那麼多,椽樁的數量依然多的用不完。遠視用的影像中到處都叢生的椽樁,密密麻麻,無窮無盡,鋪滿了整個地面。
亞述的女帝終於意識到了這件寶具的特徵以及它的可怕之處數量,壓倒性的數量。
在對軍寶具或者對城寶具當中,的確也存在著能一下子殲滅上百上千人的寶具,但是說到以萬為單位的寶具,那可真的少之又少了。
這是因為他的寶具並非聖劍聖槍之類的東西,而是將歷史上發生的「實際事件」把兩萬名奧斯曼土耳其兵穿刺在鐵樁上的那個傳說進行再現的結果。
的確,其中的每一根鐵樁也許都是算不上是寶具的微不足道的東西。
但面對兩萬這個壓倒性的數字,即使是鋼膽的英靈們也會感覺到無形的威壓感。儘管充滿了瘋狂的氣息,但卻是最強烈最具衝擊力的軍事性示威行為。那簡直是身為人類者絕對無法做到的事情。
因此這個寶縣就稱為「極刑王」,是被冠以所有者之名的最恐怖的寶具。或許等級不高,但弗拉德·三世的寶具和她具現出的庭園一樣都是破格級的。
「沒辦法。」
散發著頹廢氣息的女帝收斂看戲式的慵懶,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指,庭園的尖端出現了四個巨大的術式。單一術式所蘊含的魔力或許不如先前放出的魔力炮,但綜合起來,絕對比魔力炮更加可怕。
「現在還不能失去laner,就由我來進行支援吧。」
「不,還不是時候。」
shirou的聲音打斷了呼之欲出魔術,迎著賽米拉米斯與莎士比亞不解的目光中,他解釋道。
「這種程度的攻擊不足以威脅到迦爾納。」
「可是」
「不要忘了,黑方還有棋子。如果我是黑方的御主,就不會錯過這個放出狂犬的最佳時機。」
「狂犬……」
賽米拉米斯伸出另一隻手,在整個戰場的鳥瞰圖上指指點點,很快,影像中出現了一個頭戴面具的魔術師以及足以被稱作肌肉塊的男人的身影,前者正在為後者解開身上的束縛黑之aster阿維斯布隆以及原從屬於紅方的beerker斯巴達克斯。
「斯巴達克斯,你的御主是我,明白嗎?」
早已被遠處的喊殺聲刺激得血脈僨張的斯巴達克斯喘著粗氣,用僅有的一點點理智回應道:
「啊啊,我知道。看來沒有你的力量我是沒有辦法存在的。實在是難以原諒的隸屬關係。」
「……那麼,你要殺死我嗎?」
「但是我沒有辦法殺死你。因為我必須儘可能在現世逗留更長的時間來完成使命。因為我必須達到壓制者,牢牢抓住絕望深淵中的一絲希望。到了最後,我必須把尋求聖杯集中而來的貪婪的權力者們統統殺死。」
「原來如此。但是,為此你首先必須消滅我們的對手。去吧,beerker。你的對手是侵略者,使權力者的走狗。作為動機應該是很充分的理由了吧。」
斯巴達克斯的封印被逐漸解除了。仿佛迫不及待似的,他拼命掙扎,最後終於踏出了那一步。
在獲得自由的瞬間,他帶著平靜大海般的安穩笑容看向阿維斯布隆。但是,阿維斯布隆卻沒有對他做出任何反應。因為他戴著面具,就連他有沒有感到畏怯也無法看出來。
「……唔。」
斯巴達克斯似乎對阿維斯布隆喪失了興趣,把臉轉向了戰場。他一邊很高興似的做著深呼吸,一邊握著一把尺寸大得難以稱之為短劍的劍向戰場走去。那狂放的姿態,踩踏大地的轟鳴以及毫不掩飾的大笑聲很快成了戰場上最響亮的聲音。
目送著他的背影,阿維斯布隆無奈地嘆了口氣。要是一不小心擺出高高在上的態度,他恐怕會馬上撤回前言把自己殺死吧。
「因為我太脆弱了……那傢伙的話,就只需要一擊。」
儘管有著藍白色的死人般的肌膚,那個男人卻渾身都是肌肉。那是給戰場帶來混沌的惡鬼,將把一切都歸於無形。
「哪麼,接下來接下來就是,我的寶具的爐心了。」
「老師!」
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回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御主羅謝正在城牆上天真無邪地向自己揮著手。雖然能看到對方,但是距離實在太遠而無法對話,所以他才使用念話跟自己聯絡。
「這樣很危險吧。」
「是的!那個,等您回來之後……可以看看我做的魔偶嗎!?這次我覺得自己應該做得很好!」
噢阿維斯布隆佩服地點了點頭。他對魔偶的熱情實在相當濃烈。只要一給他建議他就馬上修正,然後再朝著更高的目標前進。如果是生前的話,自己說不定會把他留在身邊當徒弟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更重要的是,對於現代依然有家系繼承著由自己和祖先開創出來的秘術這一點,他也感到非常滿足。
「有時間我會去看的。」
「是……是的!」
羅謝雖然好像還沒有說夠,但卻有點害羞似的低下了頭。
「話雖如此,我對小孩子很不適應。」
本來生前的阿維斯布隆就體弱多病,長年都生活在一個幾乎跟人們沒有任何交流的環境中。在家務方面他甚至還特意造出了奴僕魔偶來完成。
正因為如此,他跟小孩子幾乎是絕緣的存在,像這種仰慕自己的狀況也只會讓他感到困惑。
這是多麼諷刺的事情。以再現神的奇蹟為目標而努力想要創造出原初人類的自己,實際上竟然討厭著人類。
「真是沒辦法。」
ps:話說奸少也是想不通了,這麼純潔,連啵都沒打過一個的,和型月黃油風格完全不符的本書居然也會有章節被屏蔽?當然,倒霉的不止奸少一個,還有很多**少一樣的作者,有至今主角仍是單身狗的,有口袋妖怪這種亂來不起來的題材,統統遭殃。嗯,編輯大大下了死命令,要我們修改然後儘快解禁,老書蟲們應該已經有所察覺,不少作者紛紛停更自查,修改前面的章節,奸少也免不了如此,本周末可能要抽一天時間專門幹這個,估計要停更,先和大家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