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白飛飛眸光微凝,冷漠的看向外面:「董叔,誰說女子一定不如男?」
董長年微微一愣,眼裡的讚許更盛,白飛飛確實有著比男人更堅毅的體魄,他自己的幾個兒子,親手調教的,卻沒有一個比得上白飛飛的。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飛飛,剛才董叔說的話,你回去好好考慮考慮。」
「嗯。」白飛飛點了點頭,離開。
人前腳一走,董長年臉上的慈祥就斂了去,混濁而冷銳的眸子裡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沉。
「長年,飛飛走了?我剛燉好燕窩,怎麼不等著吃點再走。」
一位身穿著深色旗袍,非常有氣質的貴婦人,端著一碗燕窩進來。
貴婦人快六十了,卻一點都不顯老,保養得非常好,皮膚也都很白皙,端莊優雅,慈眉善目。
「佩蓉,你怎麼這麼晚了還去煮東西,快休息,別累著了。」
此人正是董長年的妻子,吳佩蓉。
「我不累,飛飛難得來家裡一趟,我想親手給她煮點吃的。」吳佩蓉笑著坐下,談吐優雅,嗔怪道:「你怎麼也不把人留下來。」
吳佩蓉那可是被董長年捧在手心裡寵著的妻子,幾十年如一日的嬌寵著,以至於吳佩蓉都快六十了,依然有時會像小姑娘一樣跟自己的丈夫撒嬌。
「飛飛的朋友來了,她執意要走,我也攔不住,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改天我再請飛飛來家裡。」董長年面對妻子,言語裡帶著幾分哄小孩子的語氣。
吳佩蓉突然笑著問:「長年,你覺得飛飛怎麼樣?」
「非常不錯,這要是個男孩子,定能更加出色。」董長年提到白飛飛,眼裡有惋惜。
「為什麼非得是男孩子,女孩子也很不錯啊,長年,我想讓飛飛給咱們做兒媳婦,你看怎麼樣?」吳佩蓉說:「咱們有三個兒子,都到了適婚的年齡,雖然比飛飛小几歲,也沒關係……」
一聽這話,董長年當場拒絕:「萬萬不行。」
董長年的反應太大了,吳佩蓉怔愣了一下,問:「為什麼不行,你剛才不也說很滿意飛飛,我們幾個兒子,都非常的優秀,只是年齡小了點,說不定還真能成。」
「佩蓉,孩子們的婚事,你就別操心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不同意,不是不滿意飛飛,我也非常喜歡飛飛,可飛飛跟冷家先訂下娃娃親,冷家老爺子前幾天還讓我幫忙撮合兩人,我怎麼能讓自己的兒子去挖牆腳。」
「冷家?」吳佩蓉回憶了一下,問:「是那個冷鋒?那孩子確實不錯,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提了。」
吳佩蓉也是個拎得清的人,她只是太喜歡白飛飛了,每次看著白飛飛,她就有一種非常非常親切的感覺,就像是見到自己的孩子一樣。
董長年暗中鬆了一口氣,笑著扶起吳佩蓉:「佩蓉,已經很晚了,我陪你回房間休息。」
……
白飛飛與樓縈在河邊匯合。
「飛飛,那個姓董的沒把你怎麼樣吧?」樓縈一見著白飛飛就先檢查有沒有受傷。
「董叔只是請我過來閒聊。」
「董叔?」樓縈兩眼一撐:「飛飛,你什麼時候冒出個當大官的叔叔?」
白飛飛看了眼車裡的車成俊,說:「回去再說吧。」
車成俊聽出言外之意,說:「放心,我對你的事,不感興趣。」
白飛飛問樓縈:「你怎麼跟他在一塊?」
「順路。」樓縈瞎扯:「飛飛,先上車,庸醫,你下車,自己打車回去,我們跟你不順路。」
典型的卸磨殺驢。
車成俊不下車:「南山別墅跟你們的住處,同一個方向,而且,白飛飛也該換藥了。」
一聽白飛飛要換藥,樓縈撇撇嘴:「那我就大發慈悲,送你一程。」
車成俊摸了摸脖子:「這話怎麼聽著,讓人有點後背發涼?」
回到住處,白飛飛是背部受傷,她只能脫掉上衣,趴在床上,車成俊替她換藥。
背上十幾厘米的傷口,還真有點猙獰恐怖。
車成俊下手換藥,給白飛飛一塊布,說:「疼就咬著。」
「不用。」白飛飛咬牙。
車成俊搖搖頭,真是個倔脾氣。
車成俊下手還是很輕的,樓縈就坐在一旁,一邊吃夜宵,一邊盯著。
「車成俊,你面對女病人的時候,特別是像我們飛飛這麼美的,你敢打包票,你心裡沒點邪念?」
白飛飛有不好的預感,樓縈這是又想搞事情。
她閉眼不說話。
車成俊一邊換藥,一邊說:「在我眼裡,只分兩種人,死人跟活人。」
「虛偽。」樓縈鄙視道:「老娘才不信,車成俊,真想扯下你的偽裝,看你打臉的那天。」
車成俊溫爾一笑:「應該不會有那天。」
換好藥,白飛飛穿上衣服,冷漠臉:「你可以走了。」
車成俊:「……」
他終於知道什麼叫人以群分了。
這兩人還真有共同點,都是卸磨殺驢的人。
「傷口癒合的不錯,再過一陣子就可以拆掉紗布,這裡有一瓶祛疤的,到時候可以用。」車成俊掏出一瓶藥:「不過不白給,二十萬一瓶。」
樓縈差點被夜宵給噎住了:「車成俊,你怎麼不去搶。」
心腸比她還黑。
「自由買賣,你們若是不需要,那我也不強賣。」車成俊一臉惋惜的說:「就這麼一瓶了,回頭賣了,可就沒了,白飛飛的背上傷口深,女孩子留疤,終歸是不好看。」
白飛飛拒絕:「不需要。」
都是狠人。
車成俊的藥沒賣出去:「那我拿回去了。」
樓縈想要那瓶藥,她跟白飛飛以後出任務,難免會受傷,女孩子留疤確實不美觀。
不過讓樓縈自己掏錢買,還是有點肉疼,她已經在腦海里開始計劃怎麼免費坑過來了。
白飛飛跟樓縈都不知道,車成俊在給白飛飛換藥的時候,已經將這味藥用上了,剛才只是逗兩人的。
車成俊一走,樓縈就對白飛飛說:「飛飛,我回頭把藥給偷過來,你放心,咱們一分錢都不用花。」
白飛飛說:「不用,這道疤留著,就當是給自己警醒了。」
說這話的時候,白飛飛眼裡有恨。
樓縈放下手裡的夜宵,問:「飛飛,現在就跟我說說吧,你跟董家到底怎麼回事。」
白飛飛沉默片刻,說:「我原本姓陳,不姓白,董長年與我的父親是朋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