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陳美嘉從自己手裡把信封奪走,張偉一下就傻眼了:「美嘉你幹嘛,這是關谷的錢。」
「我...當然知道!」
陳美嘉哏了一下猛地梗起脖子,接著便磕磕巴巴地對兩人解釋道:「我...我的意思是,我先幫關谷保管著,等悠悠回來之後再親手交給悠悠。」
「沒這個必要吧?放這裡有沒有誰拿。」
張偉不以為意的指指裝著唐悠悠存檔記錄的糖果盒。
家裡這幫小夥伴們雖然各有缺點,但也不至於明知道這是關谷的錢還跑過來偷拿啊!
就算是呂子喬最惡劣的時候,也只是借錢不還,但至少那傢伙沒沒幹過這種事。
美嘉這麼做圖什麼?
等等,她該不會是懷疑我吧?
「沒錯張偉,我就是懷疑你!」陳美嘉探出身子死死盯著張偉,緊接著又道:「你們幾個男生和關谷那傢伙可是同一戰線的。」
「你也說了這是關谷的私房錢,萬一你們回頭通風報信,然後偷偷幫關谷轉移藏匿地點呢?」
「我必須要幫關谷收著,回頭再親手交給悠悠,而且這件事你們誰也不許告訴關谷。」
「知道沒有。」
「行吧行吧!」張偉摁著心臟的位置長舒一口氣,剛才他都以為美嘉懷疑他會拿關谷的錢了。
還好不是這樣,自己和她友誼的小船也保住了。
萬一對方真要是這樣想,他會委屈哭的好吧!
看著陳美嘉小心翼翼把錢揣進口袋裡,張偉嘆息著拍拍展博的肩:
「看到沒有,人到中年,要是再遇到個管的嚴一點的老婆自然而然的就會開始藏私房錢。」
「這下你應該懂了吧!」
「還是不懂。」陸展博一臉茫然的搖著頭,雖然張偉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但宛瑜可從來沒有管過他花錢的問題,他幹嘛要懂。
「……」
「算了!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我還是繼續去洞口裡面找找關谷家的奧義好了。」
張偉深嘆息一聲,起身拍拍展博,就再次去尋找奧義了。
「嘁!」陳美嘉看著張偉這一臉深沉的表情,撇著嘴吐槽道:「張偉,你說的自己好像很懂一樣,別忘了你還沒老婆呢!」
「老婆我是沒有,可我有兩次差點結婚的經歷啊!」張偉了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咱確實沒有老婆,但之前不是差點就有了嘛,而且還是兩次呢!
「你還真好意思說。」陳美嘉一臉無語的翻起白眼:「兩次,一次新娘跑了,一次新娘和你這個新郎都跑了,怎麼你還很光榮啊?」
「要不要我回頭和大力說說你那波瀾壯闊的經歷?」
「別別別!」
張偉一聽,立馬縮著脖子不停搖頭,這種不是這麼光彩的經歷,就別告訴大力了,他還是老老實實找奧義好了。
十來分鐘後...
「關谷和悠悠那兩個傢伙,到底在牆洞裡都放了什麼東西啊?」
張偉一屁股蹲在地上,看著周圍被他們掏出來的各種東西,忍不住抱怨一聲。
關谷的畫稿,買的漫畫,曾小賢送的裝男人雜誌,還有悠悠以前接戲的劇本,甚至是他們兩個的時間膠囊都被張偉從牆洞裡給找了出來。
關鍵這都還沒找完,張偉十分懷疑面前這到底是牆洞,還是什麼四次元洞口。
一堵牆而已,裡面怎麼塞了這麼多東西。
「別抱怨了,再找找吧,儘量找一下盒子一類的東西。」
陳美嘉無奈提醒一聲,張偉只能繼續伸手在牆洞裡面摸索著。
片刻後,張偉面色一喜:「我好像又摸到一個盒子。」
「那快拿出來看看啊!」陳美嘉迫不及待的招著手,陸展博幫忙收拾著床上那些雜亂的東西。
等張偉從牆洞裡掏出一個滿是灰塵的木盒子後,三人十分激動的對視一眼。
絕對絕對是這個沒錯了,畢竟盒子最上面有個寫著機密文書的牌子,機密文書下面還有一串張偉他們看不懂的東瀛語。
這玩意家裡除了關谷,可沒誰用得到。
吹掉盒子上的浮灰,陳美嘉捧起盒子左看看、右看看還試著拽了兩下盒子。
「這好像打不開啊!」陳美嘉眉頭緊鎖著看向張偉兩人,準備問問這倆人有沒有什麼辦法。
陸展博揉搓著下巴上的那撮鬍子,認真分析道:「據我觀察,這應該是一個機關盒,一般需要特殊的打開方法。」
「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
「……」
一開始張偉聽著陸展博的話,深以為然地不停點頭,但最後聽他又補充了句『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張偉的臉色唰一下就變了。
之前這傢伙滿房間尋找什麼線索的樣子,張偉可還記得清清楚楚呢,當時他也認為電影裡就是這麼演的。
「我覺得我們還是給小黑打個電話問問吧!」
「靠譜!」陳美嘉同樣也不太認同展博的話,給張偉豎了個大拇指,就給小黑撥打視頻。
陸展博見狀冷哼一聲,掏出手機,就開始搜索電影裡破解機關盒的辦法。
而小黑那邊接通視頻後的場景,卻把陳美嘉和張偉給嚇了一跳。
「我嘞個去!」
陳美嘉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對視頻里的通紅通紅還纏滿繃帶的螃蟹...是對大師兄道:「大師兄你怎麼被人清蒸啦,這不是二師兄的待遇嗎?」
「我——」那哭喪著臉的大師兄張口就要解釋。
一旁正幫忙上藥的羽墨猛吸一口氣,趕緊把藥塞給咖喱醬,她多少還是有些受不了大師兄這說話費勁的方式。
然後羽墨就趕緊走到小黑面前對美嘉她們解釋道:「關谷在婚禮開始前還要沐浴一次,而大師兄就是在陪關谷蒸桑拿的時候被燙的。」
「啊?」陳美嘉聽得一愣:「關谷家結婚之前,還得經受這種折磨嗎?」
「那關谷現在沒破相吧?悠悠該不會也被安排上籠屜給蒸了一遍吧?」
「美嘉姐,這不是關谷家的習俗,這純粹是大師兄自己作的。」
同為伴郎的趙海棠,站出來指著自己現身說法道:「我也是伴郎,我也跟著蒸桑拿了,我不也沒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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