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台訊,自5月11日,莫斯科傳來前軍情六處特工哈羅德·金·菲爾比死訊之後,菲爾比遺體歸屬桉於昨日正式結桉。道友閣 m.daoyouge.com」
「莫斯科方面再次拒絕了家屬轉移遺體的請求,已確認菲爾比將於今年1月份之前於莫斯科下葬」
「據悉,軍情六處對於莫斯科方面的行為不置可否,他們或許是對金·菲爾比這個名字羞於其恥,泰晤士報的記者曾單方面聯繫過軍情六處一名高級行動負責人,對方不願意透露身份,只是表示,莫斯科扣押金·菲爾比遺體一事,還有更深的陰謀」
「接下來,我們將為您帶來哈羅德·金·菲爾比的生平,一名軍情六處雙面間諜的傳奇人生」
「卡噠」一聲,收音機發出「滋啦」的等待音,拿著撣子清掃桌面的默克爾,轉身對餐桌旁正在看報紙的席勒說:「先生,哥譚早間新聞的時間到了,要幫您切換頻道嗎?」
席勒把報紙翻了一頁,頭也不抬的說:「好的,對了,把音量調大一點,我有點聽不清楚。」
收音機再次打開後,裡面傳來了哥譚早間新聞熟悉的女主持人的聲音:
「布朗市長於今早6點前往格林大街進行視察,對那裡雪災及雪災帶來的交通問題予以深切關注,他稱,即使是最為貧窮和混亂的東區,乃至於人口稠密的活地獄,都不應該被放棄」
「交通問題一直是他治理城市的重點,在過去的幾個月里,他的工作成效顯著,這場雪災雖然為哥譚的交通再添一重重擔,但是沒有什麼災難能夠打倒堅強的哥譚市民」
看到席勒翻報紙的動作越來越快,默克爾又用手轉了一下收音機上的按鈕,裡面傳來另一位男主持人的聲音。
「城市快訊,近日,大都會的治安狀況備受質疑,新的連環殺人桉兇手毫無蹤跡,大都會警局的工作效率遭受詬病」
「警局局長稱,他在任的23年間,大都會治安狀況一直十分良好,警局一定會盡最大努力,以最短的時間偵破此桉」
「這次的連環殺人桉兇手手法極其殘忍,短時間內殺害多人,其中包括數位市長重要幕僚」
「兇手手法老練,行兇過程極其殘忍,目前已有六位受害者」
看著席勒緩緩停下的翻動報紙的手,默克爾停下了打掃桌面的動作,轉身將收音機的音量調大了一些,但是結果,這個頻道當中傳來一陣悅耳的音樂,緊接著,另一個主持人的聲音響起:
「插播一則緊急通訊,由於東海岸各大城市氣候狀況不容樂觀,大都會新任市長懷特先生將於今晚9點在大都會市長官邸舉行賑災慈善晚宴」
「本次晚宴將會邀請東海岸各大城市的名流參加,希望他們能用自己的名聲,為東海岸城市的普通民眾帶來新的希望」
「市長先生表示,這只是一合格的位市長應當擁有的社會責任感,不論是大都會還是其他的東海岸,城市,黑暗都是一時的,光明終將會到來」
默克爾觀察著席勒的表情,走到收音機的旁邊,將收音機關掉了,席勒將手裡的報紙合上,折起來放到一邊。
默克爾走過去,將報紙收起來,席勒拿起餐具開始用餐,就好像對收音機里剛剛播放過的新聞並不感興趣,用餐接近尾聲的時候,他開始了日常的閒聊:
席勒問默克爾:「你是倫敦人嗎?」
「不,先生,我的故鄉在伯明罕,不過在我讀中學的時候,我父母來到倫敦工作,然後我們就在倫敦定居了。」
「你的中學是在倫敦上的嗎?」
「我在伯明罕讀了一年,然後就去了倫敦。」
「你的成績怎麼樣?應該很好吧?」
默克爾謙虛的笑了笑,他說:「其實還不錯,但也不是最前列的,並且比起我的同齡人,我沒有什麼才藝,不會樂器,對拉丁文也不太懂。」
「你上的是文法學校嗎?」
「是的,不過現在文法學校里的孩子們也都挺多才多藝的,我實在是沒什麼藝術細胞」
正聊到這的時候,樓下的信箱又響了,席勒皺了一下眉,默克爾轉身,走到窗戶旁,看到一個報童正等在信箱旁邊。
默克爾走下樓之後,手裡又拎著一個牛皮紙袋,那裡面是剛剛出爐的鹼水麵包,默克爾將牛皮紙袋遞給報童,報童又塞進了懷裡,然後直接遞給默克爾一封信。
這是默克爾工作期間第一次接觸到席勒的私人信件,他看了一下上面的蠟封,發現是一個並不認識的標誌。
幾分鐘後,席勒坐在自己書房的桌子上,用拆信刀拆信,他用拆信刀慢慢的把蠟封拆開,然後打開信封之後,裡面是非常常見的老式信紙,上面寫著:
「尊敬的席勒羅德里格斯教授,聽聞您最近的學術成果喜獲表彰,在此表示恭喜。」
「我們誠摯的邀請您,參與一場有關東海岸城市聯合賑災的慈善晚宴」
席勒皺著眉,看著上面的字,在目光落到署名那一欄的時候,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慢慢的將信紙折起來,席勒似乎在思考些什麼,等在一旁的默克爾聽到席勒緩緩開口說:「現在能夠前往大都會的交通方式有什麼?」
默克爾停頓了一下,似乎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他微微轉頭看向窗外的雪地,說:「恐怕任何在地面行駛的交通工具都不行了。」
看到席勒皺起的眉頭,默克爾低下頭說:「我馬上去聯絡直升機公司」
這樣的晨間聊天經常發生在英式莊園當中,韋恩莊園中也不例外,賽琳娜穿著厚厚的呢子大衣踏入莊園的時候,壁爐已經燒起來了,老管家接過她的外套,掛在衣架上,賽琳娜輕輕撫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說:
「路況糟透了,對吧?我聽說,這次雪災受災的不只是哥譚,幾個東海岸城市都沒逃過,當然了,南方那幾個城市倒是好一些,可是也迎來了幾十年沒遇見過的寒流。」
「是的,布魯斯老爺已經打算前往某個慈善晚宴了,他待會應該就會邀請您做他的女伴。」
「哦?」賽琳娜有些驚訝的瞪大眼睛,她一邊往裡走,一邊看向旁邊的阿爾弗雷德說:「那我應該怎麼回應比較好?我從來沒受到過這種邀請。」
「您只需要表達一下對普通市民的同情,然後說您非常樂意前往就可以了。」
「好吧。」賽琳娜把自己的長髮攏到耳後,有些緊張的說:「慈善晚會在什麼時候?我應該以什麼樣的形象參加?我要說什麼嗎?」
阿爾弗雷德引著賽琳娜來到餐桌旁邊,一夜沒睡的布魯斯看起來卻沒有什麼疲憊的神態,反而是迪克顯得有些迷迷湖湖的,賽琳娜看到,有個陌生人也坐在餐桌旁,她對對方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布魯斯問:「不介紹一下嗎?」
「這位是哈爾。」
說完之後,布魯斯又沉默了,哈爾只能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哈爾·喬丹不,我和那位球星不是親戚,拿不到他的簽名」
賽琳娜露出有些失望的神色,說完,她又看向渾身冒綠光的迪克,迪克對她聳了聳肩說:「事情很複雜,很難和你解釋,總之,我現在綠的跟聖誕精靈一樣了。」
看著迪克的一臉衰樣,賽琳娜忍不住笑出了聲,她把旁邊的愛莎抱過來,餵她吃東西,過了一會,布魯斯終於開口道:
「今晚在大都會有一個東海岸聯合賑災的慈善晚宴,我需要出席,我希望你可以成為我的女伴,如何?」
賽琳娜挺直後背,活動了一下脖子,但是那些矯情的表達同情的話還是沒說出口,她只是說:「好吧,當然可以,但我不太清楚要做什麼」
「待會,我預約的服裝顧問將會上門,為你定製禮服以及首飾。」
「晚宴開始之後,你只需要跟我走進宴會廳,然後什麼都不用做,如果有人找你聊天,你就反覆的重複這次災難有多麼可怕,影響了多少普通人,你感覺到非常同情就可以了。」
賽琳娜嘆了口氣,這幾個月來,她已經陪著布魯斯參加過一些晚會了,大多數時間裡,她都要掛著讓她臉部肌肉僵硬的假笑,和那些夫人小姐們一起聊天,聽她們誇讚自己華麗的禮服和名貴的珠寶首飾,天知道她有多想把她們項鍊上的寶石摳下來
說完,布魯斯又轉頭看向迪克,迪克撓了撓頭說:「我反而覺得現在好一些了,我承認,最開始我的身體開始發光的時候,我是有點害怕的」
「不過,我平靜下來之後,這種力量好像也平靜下來了,至少在我睡覺的這幾個小時裡,它沒有再帶著我傳送。」
「我覺得,你可以嘗試一直保持這種狀態,直到所有綠燈能量消耗光為止。」哈爾開口道:「你不用擔心,在此期間,我會一直看著你的。」
迪克伸出自己的手,看著那枚戒指說:「到時候我會把它還給你的,這戒指實在是太醜了。」
吃完飯後,布魯斯預約的服裝顧問如約而至,賽琳娜一邊在客廳中央展示著各種各樣的裙子,一邊問:「布魯斯,今天早上我來之前在廣播裡聽到了一個企業家的名字,似乎是大都會最大的企業家」
「主持人說他是最著名的慈善家,是真的嗎?」
布魯斯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個信封,他打開信封,然後看著手裡的信紙,頭也不抬的說:「你可以把他說的話當中的『慈善』兩個字改為『避稅』。」
賽琳娜搖了搖頭,似乎聽不懂布魯斯的意思,布魯斯皺著眉,他看向手中拿著的那張信紙,署名處寫著一個有些熟悉的人名——「來昂內爾·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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