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霍格沃茨的學生周末通常都很晚才會起來吃早飯。
然而,今天是三強爭霸賽勇士投票的日子,喬治起得比往常要早很多。
當喬治從床上爬起來後,發現宿舍里有一張床鋪空了,意識到艾伯特昨晚可能徹夜未歸。
這種情況以前雖然也發生過,但艾伯特通常會提前拜託三人幫忙餵貓,沒跟他們打聲招呼就晚上不回來,顯然不是什麼好兆頭。
喬治立刻把兩位舍友喚醒。
「一大清早,你在搞什麼鬼。」弗雷德揉著眼皮,費力地睜開眼睛埋怨道。
隔壁床鋪的李·喬丹伸手捂著哈欠,臉上還帶著掩飾不住的困意。
「艾伯特有沒有跟你們說昨晚上不回來了?」喬治伸手摸了摸艾伯特的床鋪,開口詢問道。
「沒有,別擔心,又不是第一次了,估計跑去跟女朋友約會了。」弗雷德重新閉上眼睛,縮著脖子往被窩裡鑽,準備繼續睡個回籠覺。
「他女朋友上學期就畢業了。」喬治皺起眉頭,如果伊澤貝爾還在學校的話,這事倒是很有可能。
「八成勾搭上新的女朋友。」弗雷德閉著眼睛說:「畢竟是艾伯特,他要真想再找女朋友,估計比你換件衣服都要快。」
「那傢伙用不了你擔心,你記得幫他餵一下貓。」李·喬丹咕噥了一句,也重新躺回床上,「如果你真的不放心,就自己跑一趟有求必應屋。」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喬治也知道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他將視線投向貓窩裡沒心沒肺打盹的肥貓湯姆,不由搖了搖頭,走到艾伯特床頭的櫃頭邊,打開抽屜從裡面取出裝著貓糧的盒子,舀出一大勺湯姆的口糧放在湯姆的食盆里。
嗅到食物的香味後,原本還閉目打盹的湯姆猛然睜開眼睛,從貓窩裡爬出來,趴在食盆里吭哧吭哧地吃了起來。
至於,鏟屎官去哪兒了,湯姆壓根不在意,反正只要有人每天準時給它投食就好了。
當三人下樓進入門廳時,看到有一堆人圍在那裡,其中居然有幾個在吃麵包。
「有人把名字投進火焰杯嗎?」弗雷德走到珊娜身邊,開口問道。
「德姆斯特朗的所有代表和布斯巴頓的所有代表都把名字投進去了。」珊娜從火焰杯上收回目光,視線從弗雷德、喬治與李·喬丹三人的身上掃過,不由皺起眉頭問:「艾伯特人呢?」
「不知道。」李·喬丹捂住哈欠說:「他昨晚上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你們誰的年齡夠了,就去幫他報下名字吧!」珊娜忽然說,「免得艾伯特錯過了報名時間。」
「可以讓人幫忙報名?」羅恩詫異地問。
「理論上應該可以,你也可以站在年齡線外,嘗試把紙團給投進火焰杯里。」弗雷德皺著眉頭說:「但能不能被選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喬治把從餐廳里弄來的麵包片分給弗雷德與李·喬丹,隨口問道,「霍格沃茨有誰報名了嗎?」
「有人看到斯萊特林的沃林斯一大早就偷偷把名字扔進去了。」羅恩回答說。
「如果那種貨色都能成為勇士,霍格沃茨就真的完蛋了。」李喬丹輕蔑地說,「估計就是個湊數的。」
「還有赫奇帕奇的奶油小生迪戈里。」羅恩繼續說。
「迪戈里很優秀,就連艾伯特也承認這點,他們還是關係不錯的朋友。」安吉麗娜居然傻笑道,「重點是迪戈里也帥氣。」
「我以為你更喜歡艾伯特。」李喬丹尖銳地說。
「姑娘們都喜歡艾伯特,但他有女朋友了。」
「迪戈里也有女朋友了。」李·喬丹不假思索道。
「誰?」安吉麗娜問。
「拉文克勞的姑娘,你慢慢猜吧。」李喬丹繼續問,「還有誰?」
「拉文克勞的羅傑·戴維斯也在剛才把名字扔進去了。」羅恩疑惑地問道。
「艾伯特報名了嗎?」赫敏皺起眉頭問。
「沒有,他昨晚上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沒回宿舍,我們現在找不到他。」
「我覺得有人想不想他參加三強爭霸賽。」珊娜對喬治說:「你們最好提前幫他報名,免得他錯過了勇士選拔。」
三人面面相覷,經過一番商量後,最終決定等到下午,如果艾伯特還是沒出現,他們就想辦法先幫艾伯特報名。
吃午飯的時候,艾伯特還是沒出現,仿佛整個人憑空消失了。
「我聽說拉文克勞的級長卡特里娜也不見了,昨晚上都沒回宿舍休息。」珊娜給他們帶來了一個勁爆的消息,「有人說卡特里娜似乎想給安德森使用迷情劑,把她從姐姐那裡搶過來,很多拉文克勞的姑娘都在討論這件事。」
說完,珊娜就瞪著弗雷德與喬治,不用想也知道卡特里娜的迷情劑從哪裡來。
「你們真覺得卡特里娜會那樣做?」弗雷德皺著眉頭說,「我記得卡特里娜確實找我們買了瓶迷情劑。」
「這應該不可能,艾伯特本人就是魔藥專家,對魔藥相當警惕,更何況她隨身帶著迷情劑解藥。」喬治搖頭道,「我覺得這件事更像是一個煙霧彈。」
「警惕的對象也要看是誰吧,」李·喬丹眉飛色舞地說,「指不定艾伯特想把她們姐妹泡到手,所以……故意中了卡特里娜的迷情劑也說不定。」
「可能性不大,我寧願意相信艾伯特自己藏起來,準備逗大家玩。」喬治搖了搖頭,李·喬丹的話也就是調侃一下。如果艾伯特真花心,身邊圍繞的漂亮姑娘早就有一堆了,還需要等到現在?
「我倒是覺得有人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偷襲擊了他們,暫時將人弄暈藏起來了。」弗雷德推測道。
「這種話你信?」
「總之,先想辦法幫艾伯特報名。」喬治壓低聲音道:「其實我覺得這件事挺可疑的。」
「要用什麼方式?」
看著寫著艾伯特·安德森——霍格沃茨的羊皮紙,三人湊一起商量後,決定採取第一種方式,反正他們也熬製了增齡劑,怎麼都要嘗試一下吧!
「誰喝?」喬治問道。
「一起吧,機會難得。」弗雷德接過增齡劑。
「不用喝太多,我們只需要再長大幾個月。」喬治提醒道,「一兩滴就夠了。」
「一起!」弗雷德服用完增齡劑後,把藥水遞給喬治,「等艾伯特獲得冠軍,一定要讓他請我們吃一頓大餐。」
「要一起嗎?」喬治把藥劑遞給李·喬丹。
「我就算了吧,不搶你們的風頭了。」李喬丹聳了聳肩拒絕了,他總覺得增齡劑不靠譜。
「報名的事就拜託你們了。」說著,李·喬丹就把寫了艾伯特的紙條遞了過去。
「如果你們成功了,增齡劑肯定能夠大賣。」弗雷德與喬治勾肩搭背地朝著金色年齡線的邊緣走去。
「我敢肯定鄧布利多會考慮到了這一點的。」赫敏並不看好雙胞胎使用這種方式報名,仿佛像是要驗證赫敏的話,在韋斯萊雙胞胎抬腳跨進金線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倒飛出去,痛苦地摔在十英尺之外的大理石地板上。
不僅如此,兩個人的下巴還長冒出白鬍子。
「你們在搞什麼鬼?」穆迪教授從禮堂里走出來,彎腰撿起地上的羊皮紙說:「你們想要替安德森報名?」
「艾伯特昨晚出去了,現在不知道跑哪兒去,我們懷疑有人試圖阻止他報名參加三強爭霸賽,所以想要替他報名參賽,避免艾伯特錯過了報名時間。」李·喬丹連忙走過去扶起弗雷德與喬治,望向穆迪教授說:「教授,你能不能幫忙把那張紙條扔進火焰杯里,你知道的,艾伯特原本就打算參加比賽。」
「阻止,誰要阻止,他以為自己是誰,真當自己是勇士?」一名斯萊特林的高年級學生譏諷道,「我看安德森只是害怕自己沒法當選勇士,所以找了個藉口躲起來了。」
「沃林斯,就算艾伯特最後沒報名,霍格沃茨的勇士也輪不到你。」李·喬丹輕蔑地說。
沃林斯似乎還行說什麼,結果被穆迪狠狠盯了一眼,就乖乖閉嘴了。
「這件事我會處理,顯然有個卑鄙的傢伙試圖阻止霍格沃茨奪冠,我得去找鄧布利多。」穆迪拿著紙條噔噔噔地走進禮堂。此刻,穆迪表面看上去很生氣,實際上心情卻不錯,那個泥巴種的失蹤,就意味著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
「就連穆迪教授也認為艾伯特能夠幫霍格沃茨奪冠,至於你……」李喬丹朝沃林斯做了一個粗魯的收拾,弗雷德與喬治去校醫院。
「這件事確實有點怪!」
在前往校醫院的路上,弗雷德捋著鬍鬚道:「以艾伯特的警惕,他肯定不會輕易中招,昨晚……」
「卡特里娜好像有事叫住他。」李·喬丹提醒道。
「她沒理由那樣做吧!」喬治搖頭道,「除非,她被控制了。」
「奪魂咒?」三人異口同聲道。
「穆迪教授?」
「很可能,如果他是個冒牌貨的話,他肯定不會幫艾伯特報名。」喬治推測道,「如果穆迪教授真的看好艾伯特的話,就應該直接把那張紙條扔進火焰杯里幫他報名,而不是去找鄧布利多,因為穆迪肯定知道鄧布利多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那我們該怎麼辦?」李喬丹皺眉問道。
「可以去找安吉麗娜,她前陣子過生日,可以讓她幫艾伯特報名一下。」弗雷德提議道。
「只能這樣了。」
他們進入校醫院的時候,看到了幾個同樣留著白鬍鬚的學生在那裡等待治療,李·喬丹發現其中有兩位是姑娘,長鬍鬚可能是鄧布利多給他們的懲罰。
「你們恐怕得在這裡呆一會兒,消除你們鬍鬚的藥劑還需要熬一陣子。」龐弗雷夫人看到又來兩個長著白鬍鬚的學生很不太高興,「希望斯內普教授熬製的魔藥足夠多。」
弗雷德與喬治忽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他們很快就注意到旁邊那些白鬍鬚的老爺爺投來的敵視目光,這些人顯然都是喝了他們販賣的增齡劑才變成現在這模樣。
李·喬丹悄悄跟兩人拉開距離,避免被無辜波及到了。
等他們治好離開校醫院的時候,弗雷德、喬治和李·喬丹被一群人堵在校醫院外狠狠揍了一頓。
「為什麼我也要跟著一起倒霉。」李·喬丹一邊惱火地給自己塗消腫藥膏,一邊抱怨自己遭受無妄之災。
「這不是挺好的。」弗雷德笑著說。
「別鬧了,先去問下艾伯特報名了嗎,如果還是找不到人,就讓安吉麗娜幫艾伯特報名。」喬治說著就快不朝著門廳走去。
「如果他成了勇士,卻失蹤了該怎麼辦?」李·喬丹忽然問道,「你們別忘了鄧布利多教授的警告。」
三人都停下腳步,紛紛保持沉默。
「我不認為艾伯特會莫名失蹤。」喬治肯定地說,「你去找安吉麗娜,我們去找麥格教授商量對策。」
「真的要這樣做?」
「這種事還是找教授靠譜一些,總覺得這事有點不尋常,顯然是有人不希望艾伯特成為勇士。」喬治肯定地說。
三人達成共識後,立即分頭行動。
等弗雷德與喬治敲響麥格教授辦公室的時候,發現穆迪教授也在這裡。
「有什麼事情嗎?韋斯萊先生們。」麥格教授疑惑地望著弗雷德與喬治
「教授,艾伯特好像失蹤了,我們懷疑……」喬治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麥格教授打斷了。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麥格教授看著韋斯萊雙胞胎問,「你們想替他報名?」
「對,艾伯特肯定不會希望因為這種事而錯過三強爭霸賽。」弗雷德肯定地說。
「抱歉,我們不能那樣做,現在應該先找到安德森,而不是關心報名的事情。」麥格教授顯然不贊同他們的做法,在她看來,艾伯特的安全顯然要比那該死的三強爭霸賽重要多了,就一個比賽而已,輸了也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