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松頓時明白了,鄭原所指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感覺被鄭原耍了,怒不可遏起來「小混蛋,你竟然敢耍老夫,老夫要撕碎了你。」
他說著,便揮動爪子往鄭原攻了過去。
葉狂心中冷笑了起來「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連仙化圓滿強者也敢得罪,看你怎麼死。」
對於鄭原,他是非常仇視的,恨不得看到他被呂松給擊殘了。
「鄭兄,小心。」
劉光十分擔心了起來。
他很想揮刀上前幫忙,奈何突然間渾身使不出一點勁來。
他已經受到了呂松攻勢的影響。
強者的攻擊就是如此兇悍的,特別是仙化圓滿強者,攻擊範圍可以高達千里,千里之內的所有物事都在其掌控之下。
鄭原淡定地站在原處,看著猛攻而來的呂松,微笑道「就是耍你。」
幾乎是眨眼功夫,呂松便攻近了天鳥。
但是在距離天鳥還有大約十五步遠時,他便感覺到一股強悍無比的力量擋在了前面,硬生生將他給逼停了下來。
呂松冷冷的道「果然不愧是極品飛船,竟然擁有如此強悍的禁制。」
劉光不由得大喜,他想不到鄭原飛船的禁制如此強悍,連仙化圓滿強者也能阻擋得了。
他重新看到了希望。
他大聲道「鄭兄,他一時無法攻破禁制的,咱們趕緊閃人。」
呂松冷笑道「想逃,沒有那麼容易,不要以為憑著這點禁制就能抵擋得住老夫了。」
他說著,便放出真域來,將天鳥給緊緊困住。
劉光苦起了臉來「這下完蛋了,仙化圓滿強者果然不是一般的強悍。」
鄭原說道「劉兄,不用擔心,他奈何不了我們的。」
「小子,你先不要得意,只需要三招,老夫就可以將禁制給擊碎了。」
呂松冷冷的道。
他說著,便揮動右拳狠狠地往天鳥的禁制轟去。
「等一下,呂松,不用搞得這麼麻煩了,我現在就出去陪你玩一下。」
鄭原說著,便飛出了天鳥。
「鄭兄,別衝動,這老傢伙不是我們可以對抗得了的。」
劉光焦急萬分的道。
在他看來,鄭原出去與呂松硬剛,那是九死一生,留在極品飛船上反而還會有一線生機。
鄭原微笑道「不試過怎麼知道。」
他說著,便飛近了呂松,一拳狠狠地擊向了他的胸口。
呂松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好膽,竟然敢攻擊老夫,滅了……」然而,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鄭原的拳頭就狠狠地擊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呂松悶哼一聲,倒飛了十米遠。
幸好他在關鍵時刻,及時運功護住了心脈,所以才沒有受傷。
此刻,他臉上布滿了驚訝「這怎麼可能!」
因為他竟然看不出鄭原是怎麼攻擊到自己的。
鄭原的攻擊速度快得讓他無法看到。
他原本以為輕易就可以破解鄭原的攻擊的呢,所以一開始一點也沒有將鄭原放在眼中。
鄭原看著呂松,神色平靜的說道「呂松,如果我能接得了我十招,就饒你不死。」
他說著,同時召喚出了小破刀和地獄之手。
他向來都不喜歡浪費時間,所以打算速戰速訣了。
呂鬆氣得快要吐血了,身為至尊無上的仙化圓滿強者,竟然被一個仙化一層的渣渣當眾用十招來挑釁,這簡直就是一種不穿衣服的侮辱。
「小子,你太囂張了,今天如果不將你碎屍焚魂,那我呂松就不是修真界第一強者了。」
呂松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鄭原有點無語了「呂松,你連能不能擠得進前一百還沒有定數呢,竟然敢自稱第一強者,真是一隻井底癩蛤蟆。」
「小混蛋,你懂什麼,老夫是仙化圓滿強者,不是第一強者是什麼?
不怕告訴你,整個修真界,能達到仙化圓滿的強者不出三個人。」
呂松大聲道。
鄭原有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確實是坐井觀天,整個修真界的仙化圓滿強者估計有二十人以上,而且達到至尊的很有可能有四人以上。」
「不可能的,修真界不可能有那麼多仙化圓滿強者的,你小子什麼也不懂,你還沒有修煉到那種程度,不知道要達到仙化圓滿有多困難。
如果仙化圓滿那麼容易達到的話,修真界早就遍地是了。」
呂松反駁道。
他自認為是這世上最了解仙化圓滿境界的,仙化圓滿簡直可以說是比登天還難。
如果不是因為他被困在空間亂流之中,得以全心全意全力去修煉,再加入得到了上古強者的傳承,那麼也是無法突破桎梏,達到仙化圓滿的。
所以他堅信,這世上能達到仙化圓滿的人沒有幾個。
鄭原鄙視道「愛信不信了。」
呂松怒道「廢話少說,趕緊動手吧。」
鄭原淡淡的道「我先動手的話,你估計就沒有還手之力了。」
呂松怒極反笑了起來「老夫縱橫血海幾千年,不是沒有見過囂張的人,但是卻是第一次碰到像你這麼囂張的。」
「出招吧,別說讓你先出招,就算是讓你三招,老夫也讓得起。」
「不作死就不會死。」
鄭原懶得現和他廢話什麼,揮動小破刀就攻了過去。
呂松用強悍的神識,將鄭原整個人給緊緊鎖住,這樣子,他的一舉一動便完全掌握在了自己的眼中,只要有任何一點不對勁,就可以馬上就可以察覺出來。
看到鄭原的攻擊除了快之外,再也沒有一點突出之處,呂松不禁鄙視不已「還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呢,原來只不過是攻擊快速一點而已。
低修為時,攻擊快一點或許會多一分勝率,但是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在老夫面前完全派不上一點用場。」
他說著,腳步一錯,輕易就避開了鄭原的攻擊。
鄭原停止了攻擊,贊道「挺了不起的嘛。」
呂松冷哼道「還有兩招,兩招過後,老夫就會開始攻擊了。
好好享受這兩招的時間吧,不然以後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鄭原神色有點詭異的看著呂松「呂大帥哥,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
我實在是非常的疑惑。」
「什麼事?」
呂松冷冷的道。
「你胸口已經流血了,難道一點也沒有感到痛嗎?」
鄭原十分好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