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爾走入屋內,屋內光線非常昏暗,接著這昏暗的光線,他開始尋找起自己的女友還有霍爾神父,可是,他剛走幾步,背後就傳來了一股巨力讓他摔倒在地。
「你一個馬車夫還想和我們講條件?」身後的男子惡狠狠地說道。
接著,四五個衝上來對海爾拳打腳踢,接著在他的身上摸索,海爾想阻擋,可是在四五個人的圍毆下,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身上的手稿被拿了出來,可是很快就被摔在了海爾的臉上。
「這不是《維爾德拉手稿》,你在騙我們?」男子很生氣。
這時,屋外傳來了腳步聲。
還沒等這群男子反應過來,一群警察就衝進了屋內。
「不准動!」警察將人按在地上。
……
馬歇爾將兩枚金幣交到比恩手中,「這是你和你夥伴的佣金。」
「謝謝馬歇爾神父。」比恩將金幣放在自己的口袋中。
過了五分鐘,一名小孩走了過來,他對馬歇爾說:「裡面沒有發現琳達小姐和霍爾神父。」
「嗯,我知道了。」馬歇爾點了下頭,「這個時候,我們就需要它的幫助了。」
他將鳥籠上的黑布拿開,一直白鴿出現在了比恩的視線中。
接著,馬歇爾打開籠子,將白鴿拿了出來,「白鴿,卻找你的主人吧!」他鬆開自己的手,讓白鴿飛向空中。
「那個方向……是莫洛夫鐘樓?」馬歇爾看著白鴿飛行的方向,心中有了主意。
他向莫洛夫鐘樓跑去。
很快,他就來到了莫洛夫鐘樓下。
這是一個哥特風的鐘樓,即使牆壁灰暗、毫無光亮,卻仍然掩飾不住它曾經的輝煌。
比恩一行人也來到了莫洛夫鐘樓附近,但是馬歇爾卻不讓他們進去。
馬歇爾獨自一人走進莫洛夫鐘樓裡面。
「之所以選在這裡,是因為能夠看見貧民窟的狀況吧?這麼安靜,難道已經逃跑了嗎?」他的腳踩在了木質樓梯上,發出了嘎吱的聲音。
不斷向上,馬歇爾很快就來到了鐘樓頂部。
這裡除了一口大鐘之外,還有兩名人質,正是霍爾神父與海爾的女友琳達。
這兩人此時都被堵住了口,無法說話,但是此時他們卻在拼命的搖頭,顯然想要告訴馬歇爾什麼事情。
突然,腦後突然刮過一陣風,馬歇爾反應迅速,動作極為敏捷,他馬上彎腰,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然後向前跑開。
回過頭,他發現了一名中老年男子,正是綁架霍爾神父與琳達團體的首領。
「你是誰?」馬歇爾終於問出了他一直想要問的問題,「你想要《維爾德拉手稿》做什麼?」
「嘿嘿,對你來說有區別嗎?反正你馬上就要死了,我又何必浪費時間告訴你這些呢?馬歇爾神父。」男子顯然不願意浪費時間多解釋。
「恐怕未必。」馬歇爾掏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
男子冷哼一聲,拍了拍手掌,頓時,兩名大漢從角落中走出。
「現在呢?」男子嘲諷了一句。
看著逐漸逼近自己的大喊,馬歇爾將《維爾德拉手稿》拿了出來。
「你是想要這本手稿麼?」馬歇爾的笑容中透露著輕鬆。
「給我,我放了你們。」男子伸出自己的手。
「你認為我會相信你嗎?」馬歇爾搖了搖頭。
「那你想怎麼樣?」男子問。
「你先放了他們,我們再談條件。」馬歇爾看了看霍爾神父,如果不是霍爾神父的死亡會終結這部電影,馬歇爾根本不會選擇這麼麻煩且效率低下的辦法。
「可以。」男子拍了拍手,身旁的壯漢就將兩人鬆了綁。
「別說話,你們先下去。」在霍爾神父開口前,馬歇爾就提前打斷了他的話。
等兩人走下莫洛夫鐘樓之後,馬歇爾終於鬆了一口氣。
「將《維爾德拉手稿》給我!」中年男子伸出手。
「下去撿吧。」馬歇爾笑了笑,將手稿從小窗口處仍了下去。
「殺了他。」男子沒有多說,下了指令之後,就向樓下走去。
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壯漢,馬歇爾後退了兩步,靠在了牆壁上。
「也許,你們弄錯了一件事情,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善良的人。」馬歇爾輕聲說道。
他想到了自己小時候。
因為成績優秀,他一直是班級的班長,成為班長很簡單,獲得第一就行了。
同樣的,因為成績優秀,他受到了同學的嫉妒。
當矛盾存在又沒有被解決的時候,就會開始累積,累積到一定程度之後,矛盾就會爆發出來,就像吹炸了的氣球。
那是一節體育課,他被五名男同學圍住了。
沒有任何原因,當然,在那種時候,原因也已經不重要了。
他面對著五人的頭目,問了一句為什麼。
然而對方沒有回答,而是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錢倉一捂著肚子,看了看不遠處的同學,這些都是他曾經幫過忙的同學,可是,他們沒有一個人去告訴老師,而是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被踢了怎麼辦?」當時,錢倉一的腦海中出現了這個問題。
「當然是踢回去。」這是他自己的回答,而他,也做出了自己的行動。
一直到最後,這場打了足足有二十分鐘的架都沒人阻止。
因為對方害怕了。
一共六個人,錢倉一身上的傷只能算普普通通。
有一個人頭被砸破了,還有一個人被砸掉了一顆門牙,剩下幾人的傷都不比錢倉一輕。
第二天,錢倉一與另外五人分開站在了班主任面前,他的班主任是一個數學老師,年齡大約在四十歲左右,是一個女老師。
「錢倉一,給他們道歉。」班主任是這麼對錢倉一說的。
錢倉一就問了一句,「憑什麼,他們先動的手。」
「給他們道歉。」班主任重複了一句。
「不。」錢倉一的回答更簡單了。
最後,這件事不了了之了,當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叫家長是肯定免不了的。
他的父母什麼都沒有問,一切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