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原來是監獄第八百九十四章:易辰大戰谷瓦人大軍三海恩斯的謀劃成功了,在易辰全力使為之下,竟然沒能一舉擊潰海恩斯,最終海恩斯趁亂給了易辰胸膛上致命一刀。
那一刀,剛好砍中易辰的舊傷,深入肋骨,讓易辰直接失去了戰鬥力,倒地不起,甚至有就此殞命的風險。
然而事情就是這麼的詭異,原本兇悍無敵殺得神泣鬼嚎的易辰,突然就不能動彈,躺在沙地上如同死人一般,周圍幾千名谷瓦人大軍,居然沒有一人有膽子靠近。
邊荒星的太陽很毒辣,炙烤的戈壁都要燃燒了起來,空氣中沒有一絲風,一切都好像要凝固了,包括時間。
被易辰嚇破了膽,同時更加欽佩易辰的努爾,讓海恩斯從易辰劍下救走不救,便躲到了谷瓦人大軍的第二道包圍圈。
努爾剛剛穩定下來,便見易辰被海恩斯和眾人配合,從奔雷獸上擊飛,重重地摔在沙地上,掙扎了幾下再也沒有站起來,雙手按壓在胸口上,身下滲出殷紅的鮮血,很快就沒了動靜。
身為谷瓦人的一名悍將,努爾殺人無數,他雖然今天被易辰的強悍嚇住了,但經驗和認知能力並沒有消失,其一下便意識到,易辰這是重傷生命垂危的徵兆。
「唉,一名強大無敵的戰士就要落幕了,不過易辰是我們谷瓦人的敵人,還殺了拉卡丹獵牧,也算他死有餘辜啦......」
一番心裡活動過後,努爾重拾信心。
他發現自己周圍幾千名手下,對著包圍圈中心區域躺著的易辰只敢遠觀不敢靠近,所有人仿佛被施加了定身咒一樣愣在原地一動不動,大怒。
「混蛋,你們都傻站著幹嘛!」
一聲暴喝,讓這裡的時間再次流動起來,幾千名谷瓦人戰士全都扭頭望向他們的新任指揮官。
努爾繼續咆哮。
「易辰殺死了拉卡丹獵牧、吉爾特統領、還有許許多多的谷瓦人戰士,他是我們谷瓦人部落的仇人,必須除之而後快!當然,易辰也是一名偉大的戰士,令人尊敬,他的能力出類拔萃,單對單,沒人是其對手。但易辰就是再厲害,他也是人,不是神,是人都會受傷、死亡。易辰現在身受重傷,生命垂危,你們都還他媽的呆在原地幹嘛,都給我衝到包圍圈中心去,將他給我亂刀砍死......」
谷瓦人大軍指揮官的憤怒很有效,所有人開始行動起來,慢慢收縮整個包圍圈,朝著包圍圈中心躺在沙地上一動不動地易辰靠攏。
在努爾的鼓動之下,海恩斯等也大起了膽子,架著長刀,端著大矛,一點一點地朝易辰移動。他們隨時準備出手,徹底終結易辰的小命,為自己追隨的拉卡丹獵牧和一眾戰友雪恨報仇!
這時候,現場掛起了一陣風,給酷熱的天氣帶來了少許涼意,這種涼意迅速演化成了谷瓦人濃濃的殺機,全都湧現了包圍圈最中心的易辰。
足見易辰剛才的殺戮引起了谷瓦人大軍如海如淵的仇恨,他們一有機會,便恨不得生啖其肉,飲其血,抽其筋,將其挫骨揚灰!
但這一切,易辰已經無法感受到了,他早就陷入生死的邊際線,對外界沒有了任何感知。
海恩斯作為拉卡丹最重要的兩位護衛之一,出手自然不凡,他那一刀要是普通人中到的話,早就一命嗚呼了。饒是易辰這等超人般的存在,也難以招架,胸口深入肋骨的刀傷讓他迅速陷入深度昏迷。如果不能迅速得到有效救援,易辰必死無疑。
易辰先是雙手用力地捂住傷口,試圖阻止血液流出。
但大量的失血,迅速抽去了易辰的體力,他雙手使不出一點點力氣,只是徒有其表地放在傷口上擺了。
易辰的瞳孔開始渙散,眼睛出現了無盡的黑暗,他很害怕,想要吶喊,喉嚨卻無法發出聲音。
「啊,我...我...我難道就這樣死了嗎?」
剛剛想到這裡,易辰只感覺自己的整個意識,一下從無限高的地方墜落下去,徹底失去了感知能力。
就好似從睡夢中醒來,易辰突然聽到一男一女的聲音。
「辰辰,你現在就要去讀大學了,離媽媽遠了,媽媽也不能照顧你啦!不過,你可要給媽媽記住了,每個月都要給媽媽打電話,報平安。否則的話,等你寒假回家之後,媽媽繞不了你......」
「哎呀,你就別囉嗦啦,辰辰去上大學的城市,距離咱們家也不算太遠,他一個大小伙子,能有什麼危險。你聽聽廣播,人家火車就要啟動了,趕緊讓辰辰上車吧!」
「要你管,我說送辰辰去他們學校,你卻說不用,什麼要培養辰辰的獨立能力!培養獨立能力以後有的是機會,又不缺這一次,上大學是辰辰人生的重要時刻,我這個媽媽卻不能......」
聽到這裡易辰一下子睜開了眼睛,自己正身處一座火車站的月台上,看到了一對普通的中年夫妻。他們不是別人,正是易辰的父母。
易辰有點懵,這是怎麼回事?自己不是早就讀完了大學嗎,怎麼眼前的父母還在要送自己去上大學,而且此地正是自己家鄉的火車站?
還沒等易辰弄明白疑惑,父親就催促了。
「哎呀,辰辰,你愣著幹嘛,還不快點上火車!」
易辰感覺自己腦子有點亂,機械地提起行禮就要朝火車的車廂走去,但他又有點不願意,走到父母身旁,說道:
「爸爸、媽媽,我感覺好久沒見你們了,我要告訴你們,我一直愛著你們,一直想著你們。」
媽媽有點感動,眼睛翻紅,笑道:
「辰辰你長大了,媽媽什麼都圖,就希望你在外邊平平安安的!」
爸爸有點窘迫,易辰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對他們說過這樣的話,故作嚴肅地道:
「臭小子,瞎咧咧什麼哪,還學著人家電視電影中人的口氣。我跟你媽媽一樣就希望你一切平平安安,比什麼都強。好啦,別酸了,給老子快點上火車,錯過了還得再給你買一次票,浪費錢。」
易辰帶著種種疑惑,告別父母,走進了火車的車廂。
驚奇的一幕,又發生了。
火車的車廂之中沒有其它人,反而變成了一間酒店的臥房,大床上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正裹著雪白的被子,神情複雜的望著易辰。
此刻,易辰也沒有背著行禮了,反而是穿著睡衣狼狽地坐在地毯上,心中瘋狂吶喊:
「我叉叉的,到底是什麼了?這...這...這個房間,好像是我同常夢第一次的那個房間!我...我不是才剛剛要來上大學嗎?」
忽然,常夢嫣然一笑。
與此同時,易辰不自覺地和常夢同時說出了『傻瓜,地毯上不涼嗎,有床你不待,非要留在那裡!』的話。
在常夢驚訝的同時,易辰更是抱著頭大吼:
「我叉叉的,這一定是夢,我記得自己去了外星世界,快點給老子醒來!」
好像易辰的大吼,起到了作用,易辰頓時感覺,自己嘴唇上華潤香甜,懷中還有一具突兀有致的軀體。
他趕緊拉開了一段距離,定睛一看,自己正摟著一位美得不像話的混血美女,同時大叫:
「海蒂,我怎麼會在這裡!」
海蒂用寶藍色的眼睛瞪視了易辰一下,嗔怪道:
「幹嘛這麼大聲,我們正在逃跑哪!哼,你這人也不分時候,非要吻人家!」
隨即,海蒂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嘻嘻,易辰,說,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對啦,回到卡巴斯帝國,你可不能找其它女人,否則我派人會把她們抓起來。」
易辰沒注意海蒂後面的話,而是慌忙四顧,他發現正如海蒂所言,兩人正駕駛著一艘小飛船,在宇宙中逃命哪。
周圍無數的太空戰機和戰艦,包圍他們的小飛船,星光撒在小飛船駕駛艙的玻璃上,看著有些晃眼。
易辰有馬上就要徹底瘋掉了,他不記得自己從富羅聯邦逃出來的時候,有這樣的情景呀。
突然,周圍的太空戰機和戰艦,發射出無數的能量光束,朝著易辰和海蒂的小飛船衝來,耀眼的白芒刺的易辰睜不開眼。
種種疑惑和各種光怪陸離場景,讓易辰不可理解,他突然用拳頭砸向自己的腦袋,同時努力的回憶一切,試圖找出原因,並且大喊:
「老子不能死!」
這一刻,易辰強烈的求生意念和身體自動調集大腦僅餘的能量行為,再次激活了那些神秘能量。只見神秘能量自易辰的大腦深處噴薄而出,迅速地流經他身體所有的經脈。
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易辰胸口那道深入肋骨的傷口在以肉眼可見速度癒合,他本來已經蒼白如紙質的面龐上,居然出現了一絲紅潤。
正在用拳頭猛砸自己腦袋的易辰,突然感覺眼前的一切都在崩壞,座椅消失了,海蒂化成了灰燼,小飛船消失不見,但是那些能量束沒有完全消失,反而轉換顏色,成為了橘黃色。
「呼!」
易辰口中吐出了一口濁氣,他從光怪陸離世界中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望向了大角星的天空。
但是易辰有點迷糊,因為他看到了大角星的天空中突然出現了無數流星,接著就是各種光束射向那些流星,流星紛紛凌空爆炸。
易辰揉了揉眼睛,懷疑他是不是看錯了,其實自己還沒有脫離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不過接下來的谷瓦人的大喝聲,讓易辰明白他真的回到了大角星戈壁中。
「快點沖呀,黃膚人猿剛剛轉醒,根本沒有戰力,大家一起將他千刀萬剮!」
隨即,整個谷瓦人大軍對著包圍圈中央的易辰發起了最後的衝鋒,他們就算見易辰又能動彈了呀不怕。
易辰身下一大灘的血跡表明,其屬於強弩之末了,不足為慮。
這一刻,易辰明顯感覺到了大腦中不斷有暖流,導向身體各處,那種神秘能量出現了,救下了自己。他也恢復了意識,剛剛光怪陸離的世界,只不過是自己昏迷之後的夢境罷了。
神秘能量固然強大,把易辰從生死線上拉了回來,但還不足以讓易辰立馬回復戰力,對抗周圍的谷瓦人大軍。他現在甚至都無法握緊手中的長劍。
「難道,我今天真要戰死在這戈壁之中嗎!」
易辰喃喃自語了一句,還是艱難地爬了起來,顫巍巍地舉起了手中的長劍。
齊武皺起了眉頭,一邊看著星系圖一邊嘀咕道:「怎麼回事?不是說霜藍軍隊都駐紮在邊境嗎?怎麼進入霜藍領地這麼久了還沒有發現霜藍軍的蹤跡?」在齊武苦思冥想的時候,他的副官報告道:「總指揮,先頭部隊快要接觸霜藍赤炎星球,發電詢問是否攻擊?」
齊武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個攻擊霜藍偵察艦的烏達國少將已經出現在屏幕上,他向齊武敬禮後有點得意地說道:「軍師,我先頭部隊已經攻占霜藍赤炎星。」也難怪他得意,因為這是第一份軍功啊,居然這樣落入自己口袋,不笑都假哦。
齊武眉頭一挑,雖然自己不怎麼相信一千艘小型戰艦就能攻下了霜藍在邊境上的第一顆星球,但也知道沒有誰會假冒這種軍工,所以一邊表揚一邊問道:「做得好,損失怎麼樣?」
「嘿嘿,下官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了這個星球。」那少將有點不好意思了,因為雖然這也算是戰功,不過畢竟是沒有戰鬥而獲得勝利的。
還在計算這個少將損失了多少兵力的齊武聞言一愣,但他很快明白過來的問道:「對方沒有抵抗?」
「是的,下官軍隊才剛出現在外空,霜藍星球就發來不抵抗通訊。嘿嘿,霜藍帝國的人還真是沒用,居然一槍不發就投降了。」少將點頭笑道。
齊武眉頭再次皺了起來:「怎麼回事?霜藍帝國的星球居然會不抵抗投降?」
聽到齊武的低語,少將笑道:「軍師,這沒什麼奇怪的,畢竟我們是二十萬大軍壓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