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老弟!真有你的!你是怎麼做到的?剛才那一下,唰的一下就閃開了!你的腰真靈活啊!」戴著眼鏡的中年人拎著法杖跑了過來,他的裝備非常有意思,明明帶著一根法杖,去還拎著一面盾牌,而諸葛嗣已經觀察過他的盾牌了,沒有什麼特別的屬性加成,完全是為了防身的。
這是一個主智力但是卻血比藍多的法師,所以很多時候他需要充當一下副t的位置承受傷害為主t恢復爭取時間,蕾拓認為這是一個非常扯淡的人物設定——法師不論在哪個世界哪個年代都應該站在人牆後面噼里啪啦的甩法術糊對面一臉,搞得對敵人暈頭轉向的同時被打得七零八落,近戰法爺?你是從暴雪過來的嗎?
眼鏡男叫胡湖,年過半百的同時還患有痛風和漸凍症,本來這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人應該躺在床上等死,但是創世紀治好了他的全部疾病,並且給了他一副好身子骨,於是為了讓家庭走出長年累月因自己生病帶來的貧困,現在正在努力戰鬥掙錢——雖然他家裡也只有他和他老娘了,老爹已經被他熬死了。
諸葛嗣拎起地上的獵物,在屬性面板上點了幾下將獵物分解成素材遞給胡湖,「沒什麼,像我這種獨狼職業者,在野外待的時間久了,戰鬥多了就習慣了,你們要是多練也能做到的。」
魔都郊外,非安全區,公共狩獵區(雲氏集團管理範圍),距離元旦還有三天,諸葛嗣脫離武鄉侯號大部隊已經兩天了。
他加入了一支臨時小隊,在拿到了臨時的幾個團隊技能以後和以胡湖為首的四人一起行動,隊伍里除了法師胡湖,還有男弓箭手柴然,男主t井段藍以及唯一的女生——體重超過一百五十斤的前?喪女,結衣醬,半個奶媽。
諸葛嗣就不吐槽這個名字了,畢竟對方是前?喪女,有個動漫風格慢慢的名字也沒什麼,唯一的缺點就是這個姑娘長得實在是不敢恭維,她要是個男的你完全可以接受,但是她偏偏是個女的,這就非常尷尬了。
「不過總之,這四個就是四個龍套。推進劇情用的。」貝雅在組隊的時候就這樣對不理解為什麼哥哥要新組隊的月桂葉說過。
「不過我還真是厲害啊,竟然預判技能完全命中了,看來我進步了不少啊?我的功勞真不小!」柴然是個輕浮的傢伙,據說小學畢業的他以前是乾的是男公關,憑著一張臉吃的還挺開,但是年過三十就不行了。
而結衣醬則對諸葛嗣一臉崇拜,「我們之前也來這裡狩獵過幾次,但是想要幹掉和我們等級相同的獵物這麼多數量還是頭一次,畢竟我們的主t根本排不上用場嘛,受那麼多傷光吃藥就是一大筆錢了。」
井段藍臉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兒去,而諸葛嗣也看得出來其實是因為結衣醬每次奶人的時候都瞧不准什麼好時機,治療量要不溢出要不關鍵時候不夠——她之前都不打遊戲的嗎?不會算前排血量?
「總而言之我們已經提前完成了目標,今天也晚了,收工吧。」胡湖看著陷入自我陶醉的柴然,心情直線下降的井段藍,以及對結衣醬敷衍了事想要脫身的諸葛嗣和對諸葛嗣死纏爛打試圖刷好感度結果卻不知道自己在尬聊的結衣醬,作為領隊胡湖這個人的存在真是非常薄弱了。
諸葛嗣加入這個小隊的目的有三個,一方面是隱藏自己還留在魔都的消息,讓雲氏集團注意不到自己,另一方面則是試圖通過跟這些不屬於雲氏集團的職業者打交道,刺探一下他們對於雲氏集團的看法,順便跟神造人們打交道,了解一下神殿方面的態度以及打探一下就連自己都找不到的3315號的下落。
因為明天海域狩獵目標,一行人今天一起住進了一家相當普通廉價的職業者旅館,諸葛嗣還是頭一次住這種地方,雖然也是一人一間,但是不論是床鋪還是房間狀況都比諸葛嗣想像的還要差,幾塊木板隔離出來的房間說實話也就是在安全區里,這要是在安全區外挖個孔都能看見隔壁在幹嗎。
「另外隔壁這個。。。好吧,希望他們身體健康萬事如意。」諸葛嗣有點臉熱的聽著隔壁一男一女的聲音,到底是小破旅館,隔音真差。
「一個小氣的隊長,一個自戀的變態,一個沉默寡言內心卻很火熱的悶葫蘆,還有一個物極必反過頭的女變態,我說小哥,你這個隊伍挑的好啊,全是曾經社會的渣滓。」貝雅一進房間就飄了出來,而蕾拓也出來幫諸葛嗣收拾床鋪——雖然不可能但是還是檢查一下有沒有蟲子吧。
諸葛嗣坐在嘎吱嘎吱響的凳子上,「未必是渣滓,只不過是創世紀以後人更開放罷了,他們這些人的這些情況以可能做得更隱晦就是了。」
「情報收集也沒有什麼進展,」蕾拓托著腮幫之坐在床上,床有點硬,「神造人完全不知道3115號的下落,看來他是鐵了心了不想讓咱們找到他,另外對雲氏集團的調查也沒什麼進展,只知道他們在建造的總部很有可能有別的用途。」
「具體用途不知道。」貝雅攤了攤手,「至少現在看不出來,我從神秘學角度暫時看不出來這東西有什麼用,但是那對兒雙子不是說這座塔的內部結構非常有問題嗎?不混進去看一波?」
而諸葛嗣則搖了搖頭,剛想說什麼就傳來一陣敲門聲,諸葛嗣立刻示意貝雅蕾拓回到手鐲里,打開門將門外的胡湖他們迎進來,「怎麼了?三位不休息嗎?」
「休息,當然休息!嘿嘿,就是想出去休息休息。」柴然賤了吧唧的笑著,「我們打算出去逛逛,你去不去?」
「簡單說我們就是去找女人,找樂子。」胡湖拍了拍錢包,「今天我請客,給你找個好的。」
諸葛嗣是他們最大的收益來源,一天掙的錢比他們原來一隊人三天掙得都多,自然胡湖想要鞏固和諸葛嗣的關係,而諸葛嗣本來想不去的,但是一想這樣容易產生不必要的誤會,去了倒是可以增進男人間的友情——男人的三大友情基礎嘛。
大不了去了聊天好了。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魔都陰暗角落裡相當出名的酒吧,這種沒有廣告牌,隱藏在城市廢墟下面只接待熟客和熟客帶來的客人的酒吧通常都有一些上不了大雅之堂的生意,其中就包含青樓生意。
看得出來柴然和胡湖都是這裡的老熟人了,而諸葛嗣和井段藍都還是新人,兩個熟客自然被招待進了酒吧更裡面,而新客則被老鴇子帶著熟悉熟悉環境——分開熟悉,胡湖沒忘了答應諸葛嗣的事兒,給他找個好的。
雖然這種事情吧。。。好壞都沒區別,諸葛嗣無奈的苦笑著,也許自己應該請教一下章龍苗蕙他們,畢竟在這方面自己就是個弟弟——他們都是老手了,一周兩次的那種老手。
「客人現在我們還有空的就只剩下春房的姑娘了,不過您放心,能在這一層接客的姑娘都是人美活兒好的,要不就她?還是您挑一個等會兒?」老鴇子將一個有點粘的名冊遞給諸葛嗣,而諸葛嗣連接都沒接,「沒事兒,就她吧。」
反正都是聊天。這樣想著的諸葛嗣被老鴇子帶著走到了一間普通的房間門口,「剩下的進去就行了,穎兒會替您排憂解難的。」
這就是這個姑娘的花名了。諸葛嗣打開門走進去,大概二十幾平的地下空間,沒有窗戶,閉塞而且還能看見通風管道裸露在外,和粉紅色的房間格格不入。
「也許我來錯地方了。」看著床上的躺著的羅衫半解的姑娘,諸葛嗣突然想起自己好歹也是有女朋友的人,真是他娘的見了鬼了剛才答應一起來!而姑娘也看見突然慌亂的諸葛嗣了,嫣然一笑,「你沒走錯,過來坐吧,你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或者一發。」
穎兒左手大拇哥穿過握成拳的中指和無名指指縫伸出來晃了晃——這個動作諸葛嗣非常熟悉了,貝雅這個女流氓自從自己和拉提法好了就沒少用這個動作慫恿自己徹底拿下拉提法。
「那什麼,我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有什麼做得到不到的,還多多包涵。」
「你這人真有意思,跟我們激女還客氣什麼?」
不敢走得太靠近,諸葛嗣搬了個凳子坐到穎兒邊上,這個動作讓穎兒笑了,「怎麼?不著急?對自己的體力這麼沒信心?」
諸葛嗣臉紅著把自己的情況跟穎兒說了個清楚,聽完他的話穎兒失望的嘆了口氣,「什麼啊,不是客人啊,不過你也別指望我會把錢退給你,如果不做的話就快走吧,別耽誤我的時間。」
「別這樣嘛。」突然貝雅從手鐲里飄了出來,這可嚇了穎兒一大跳,不過很快她就被貝雅的身材吸引了,然後又瞅了瞅諸葛嗣,頓時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原來不和我做的原因是已經有了這樣好的施法道具了啊?」
這次連貝雅都愣了,不過出乎意料的是貝雅並沒有暴走——以前都會暴走的,「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關係,我們是契約工作的關係,好了我們不要討論這個,孩子,考慮一下,和我們聊天一個小時,我們付給你三倍的工資怎麼樣?」
「你們不是入戶調查吧?還是社區送溫暖?」穎兒看著諸葛嗣抬出來的混沌幣皺了皺眉頭,「如果你們是打算向神殿舉報我們,那麼請回吧,神殿不會管這個的。」
「我知道,這個我比你還清楚。」諸葛嗣看著偷著摸的對穎兒標記出來的信息,「現在出去不合適,顯得我體力太差什麼的,對吧?聊會兒,聊會兒。」
一方是諸葛嗣的理由還算合理,一方是金錢的誘惑——三倍工資相當於她一個小時接了四個客人,而且諸葛嗣絕的這部分錢還不用給老鴇抽成,「那好吧,你問吧。啊對了,喝酒嗎?抽菸嗎?介意我抽菸喝酒嗎?」
「喝酒請便,抽菸就別了。」諸葛嗣擺了擺手,而穎兒則聳了聳肩,從樁頭櫃下面掏出了一壺酒和一個被子,自斟自飲起來。
「你不是一個生產職業者。」諸葛嗣一上來的話題就讓穎兒嗆了一口酒,她瞪了諸葛嗣一眼沒說什麼,「你本可以成為一名職業者在野外戰鬥,但是你為什麼選擇了做這個?要知道做這個的收入可比你在外面努力勞動一天少不少。」
而且還沒有經驗可收,這個穎兒的等級太低了,剛過二十級,很顯然她已經放棄通過戰鬥升級了。
穎兒有些不耐煩,「我樂意,我從事這個職業管你什麼事兒?你別以為你花了錢就能瞧不起我。」
「額。。。沒有,我的意思是。。。」諸葛嗣一時語塞,畢竟他現在面對的是一個創世紀以前在法律和道德層面都不太合格的職業的從業者,而即使是現在,部分職業者,尤其是以女性為主的職業者依舊認為這個搞職業的人就是寄生蟲和家庭破壞者。
穎兒嘆了口氣,「好啦,我看得出來你不是惡意的問我的,幹這個已經好幾個月了我也會點察言觀色了。我之所以從外面推出來到這裡,主要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對外面的世界非常害怕啊。」
「我曾經在創世紀剛到的時候還是出去活動的,我們十幾個人抱團去非安全區狩獵,結果呢?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晚上會有夜行性敵人出沒,我們的隊伍當時就幾乎全滅了,你在晚上去過野外嗎?你見識過身體被從肚子那裡切成兩半拖著腸子和胃在地上爬讓我救她的人嗎?她是我閨蜜,她再被怪物拖走的時候還拽著我的腳讓我救她,但是你猜我怎麼做的?我一腳踹在她頭上把她踹開了,然後自己跑了,她的慘叫聲到現在我都記得。」
穎兒把頭埋進枕頭裡,似乎還聽得到那種慘絕人寰的慘叫——諸葛嗣也知道這種慘叫是什麼樣的,羋麒給他聽過的那段錄音里也有著類似的情況,但是那隊人後來也都繼續在野外活動,並且因為他們的的勇敢拓荒還被不少人尊敬,並沒有出現穎兒的這種狀況。
只能說男人的神經果然比女人更粗線條嗎?還是說穎兒這個人過於脆弱了呢?諸葛嗣沒有打斷穎兒的自述。
「那晚如果不是那個男人也帶隊出來,把我救下,我可能已經死透了吧?從那以後我就以報恩的心態跟著那個男人混了。。。。。。」
「那個男人?」諸葛嗣問道。
「就是孫團長啊。按現在的叫他孫董事長或者孫先生了。他大概已經不記得曾經被他救過的我了吧?」穎兒趴著僻過頭,朝著諸葛嗣露出了一個笑容。
「孫。。。志國?你是雲氏集團的人!」
ps:書友們,我是這是一本歷史,推薦一款免費小說app,支持小說下載、聽書、零廣告、多種閱讀模式。請您關注一筆閣 yibIge.coΜ:dazhuzai玉edu(長按三秒複製)書友們快關注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