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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浣月的神色盡數收入眼底,林清泉收起了臉上的冷然,輕聲吩咐道:「你挑些那天要用到的,剩下你就拿下去和她們幾個分了吧。」
林清泉說著,眼底滿是滿不在乎,仿佛眼前的這些東西並不是她的一樣。
而浣月,聽到林清泉這麼說之後,神色當即嚴肅了下來,快速制止道:「郡主,這些東西可不能隨便送人,送不好是要殺頭的!」
林清泉聞言,瞬間想到了什麼,但是卻並不在意,繼續道:「無所謂,現在慕陽天都已經不在了,誰又會在意這些。」
聽到林清泉這麼說,浣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但是去並沒有按照林清泉說的那樣,而是把挑選剩下的手勢,又放回了柜子里。
看著浣月的動作,林清泉撐著桌子緩緩轉起身子,無奈道:「我記得上次賞賜的是不是還有幾匹錦緞?剛好現在正值年下,給她們一人做一件換洗衣裳。」
浣月聞言,並沒有拒絕,點點頭開口道:「郡主也做兩身常服吧,這些衣服雖然好看,可平日裡穿可能會有些累贅。」
林清泉聞言,當即擺了擺手,緩步試探的不用拐杖朝前走了一步,不悅道:「不用了,我覺得還是穿男裝自在一些。」
浣月聞言,手下動作不停,卻不由得調侃道:「那可不行,你現在的身份是郡主,萬一被人看出來還是林千歲的話,那這個欺君之罪可是跑不了了。」
林清泉聞言,眼底的神色不由得慎重了起來,顯然也是明白了浣月此話的用意,雖然覺得這樣有些麻煩,但是還是放棄了繼續拒絕的想法。
雖然現在趙汝虞和慕澤瑞都在天牢之中,暫時沒有人繼續針對林府,但是她也不能夠放鬆警惕,畢竟之前她和哥哥一起得罪的人不在少數。
若是他們想著『林千歲』死了,然後想要藉機欺負一下她和林府的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郡主你慢著點兒,腰還疼不疼?」轉身過來的浣月這才看見林清泉的動作,當即一臉緊張上前,看著林清泉的眼底滿是擔憂。
林清泉聞言,微微勾唇,示意自己沒事。
畢竟已經休息了這麼長的時間,雖然說不能夠大幅度的彎腰,但是走路什麼的還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本來傷到的地方就是肋下,只要現在不碰到那裡,也就沒有任何的事情了。
「看來是恢復的差不多了,皇上叫人送來的藥,當真是好用。」浣月不由得感嘆出聲,想著林清泉這恢復的速度,不由得感謝慕容清送過來的藥。
林清泉聞言,神色微變,但是卻並未開口說些什麼。
那日慕容清氣沖沖的從這裡離開之後,林清泉已經計劃好了接下來的一切,自此之後和慕容清再也不要見面。
以後兩人就橋歸橋路歸路,各自走各自的路,互不相干。
可是誰曾想到,那天下午,慕容清竟然又派人送來了塗抹的膏藥,說是徐太醫研究之後製作的。
不僅是這樣,就連針對燙傷,以及她臉上那已經淡的幾乎看不見的傷疤,也都送來了對應的藥膏。
林清泉原本是不想收下這些的,但是誰曾想,這些竟然是周戎海送過來的。
回想著那天周戎海那複雜不已的神色,林清泉就知道,周戎海這是猜出了她的身份,在隱隱的動了殺機之後,林清泉這才意識到周戎海現在已經站到了慕容清的那邊。
想到這一點,林清泉當時心中不由得多了一絲擔憂,開始思考這件事對於慕容清的利弊。
但是很快意識到這些事情不應該她操心之後,林清泉就再沒有想過關於慕容清的事情,即便是偶然想到了也會刻意的壓制下去。
看著沒有答話反而是神色有些奇怪的林清泉,浣月當即意識到了什麼,快速的上前扶住林清泉。
「沒事,我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不鍛煉一下難不成三天後進宮也要你攙扶著?」林清泉收回思緒輕聲開口,眼底不由得多了一絲笑意,示意浣月不用太過擔心。
只是雖然林清泉這麼說,但是浣月依舊是有些不放心,但是看著林清泉堅持的神色,還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看著林清泉緩緩的朝前走去。
林清泉對於自己的恢復程度也是異常滿意的,在此之前,她本以為還要躺上一段時間。
但是現在看起來,沒有了拐杖的她,也能自行行走了。
看著這樣的林清泉,浣月雖然有些擔心她會摔倒,但是還是覺得無比慶幸的。
現在林清泉恢復的這麼快,她們也漸漸的有了主心骨,現在就等著林清泉來安排下一步的動作了。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很快,就已經到了慕陽天出殯的日子。
其實按理說,一代帝王的逝世,按理說是應該好好的準備一下,然後擇選一個最為盛大的日子送入皇陵。
可是只有宮中為慕陽天和綠湘整理衣冠槨的少數人知道,偌大的雙人棺材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慕陽天和綠湘的身影,而是只有兩套當朝皇上和皇后的衣服。
慕容清知曉慕陽天的心思,所以特讓人追封綠湘為慕陽天的德容皇后,隨之葬入皇陵早已為他建造好的地宮宮殿。
因為按照祖制,只有當代皇后,才能與慕陽天共同葬入皇陵,而只有妃子名號的人只能殉葬,即便是有棺槨也只能放在外室。
現在在牢裡的趙汝虞,早已被廢了皇后的名號,而因為趙汝虞而死生前又極受慕陽天寵愛的綠湘,被追封為皇后沒有任何一個人感到意外。
只是當天牢之中的趙汝虞,被獄卒『不小心』從口中透露這件事情的時候,整個人瞬間猙獰了起來。
蹭的一下從鋪滿了稻草的地上起身,憤怒的看著獄卒,眼底滿是難以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的!慕陽天那個負心的人,怎麼可能就這麼死去!」趙汝虞咬牙出聲,猩紅一片的眼眶甚是駭人。
躺在領面一側的慕澤瑞,聽到趙汝虞的聲音,身子也是不由得一僵,但是卻並沒有起身查看也沒有開口發出任何的聲音。
就好似,這個他們口中駕崩的人,根本不是他的父親,而是一個什麼與之苦大仇深的仇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