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江濤一個月工資才十幾塊錢,估計都不夠這娘倆造的。
何勤念著以前蘇江濤的好,前兩年他們家困難,蘇江濤能照顧的都照顧。
白玉蘭這才抹了眼淚站起身,「嫂子,還是你心眼好使,等我攢夠了錢就還你!」
剛掀開柜子門,白玉蘭就猛地撲過來,把何勤壓在柜子上。
「我幹什麼?何勤,你真以為事到如今,咱倆之間還有啥好說的?」說著,掏出別在褲腰帶上的菜刀就頂在何勤的脖子上,「我今天來,就是和你同歸於盡的!」
見何勤掙扎,她一菜刀就砍到旁邊的柜子沿上。
「二嫂,你冷靜,千萬別干傻事,想想我二哥,想想倆孩子,你可千萬別干糊塗事啊!」
「想想你二哥,我一想到蘇江濤,我都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我到底做啥見不得人的事了,他那麼嫌棄我?整天東家西家喝酒,就是不上家,一進家就不醒人事!他當我是啥?整天話都不和我說一句,家裡請的保姆還打聲招呼呢,我連保姆都不如?
再說這倆孩子,我有啥可留戀的。
蘇虹更別提,我去監獄看她,還嫌我穿的土,不肯認我,當著獄警的面,居然說她不認識我。你們聽聽,這是人說的話?
你們說的對,我是沒教育好倆孩子,他們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
也是,你自己生不成來,也只能對別人的孩子好!」
「白玉蘭,你放開何大姐,有話好好說。」劉大舅見過世面,可對這樣一個六親不認的潑婦他也沒辦法,何況,何勤還在她手裡。